【有點卡文,寫得很糾結,不擅長寫校園,我可你能回隱寫校園,這是一根暗線........】
本來的假期早已經結束,文詡不聲不吭的從大南市跑到這個鄉下折騰得雞飛狗跳,讓村民心神不寧,可是把裘昕薇、雷虎、柳茗幾人急瘋了。這貨不聲不響的離開,招呼都沒有打一個,而且這幾天電話一直處在無人區域,加上早就該收假兩天了,這貨居然還沒有回去上課,讓雷虎和裘昕薇等人急得差點報警.....
按照雷虎這貨的話說就是:“莫不是做了太多的孽,被鬼抓走了?”
這句話惹得裘昕薇差點對他進行大追殺.....
文詡對他們的班導,那個盡職盡責的老女人有着本能的畏懼。
上一次剛剛開學他就曠課三天,氣得耿秋差點讓他滾蛋,後來如果不是他悄悄塞給耿秋一道符紙讓他和樑主任之間的事情暫時性告一個段落,他的日子絕對不好過。以至於後面半個月他幾乎都是如坐鍼氈,特別是上耿秋的課他的坐姿........他敢保證他上幼稚園都沒有這麼認真這麼乖,才讓耿秋對他的成見告一段.....
但是這一次放假,他又超假了。
他不敢想象耿秋那殺人的眼神和嚴肅的臉,他只覺得一陣頭皮發麻,讓他差點抓掉一層頭皮了。
此刻他真心想把龐德志拉出來頂罪,不是他把他們坑去,哪裡會發生這麼多事情?現在佛子都寸步不離的鎮守在老墳墓坑之上,吃喝拉撒都不敢離開,靜等佛像豎立,然後香火加持。
“喲呵,文哥,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爲你失蹤了呢?我們就差點報警了,最後要不是偶然遇見九爺,現在指不定就登大字報,散發傳單找你了。”雷虎看見文詡走進宿舍忍不住打趣道。
他頗爲不滿,在整個大南市他認識的也只有文詡、裘昕薇以及他表姐柳茗。他和文詡當時的認識比較戲劇性,但是也讓他認識到了文詡的強悍,知道跟着文詡就會不斷的有刺激和驚喜,因爲這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惹禍精’,他去的每一個地方都那麼不寧靜,都充滿了讓人心驚動魄的刺激,這纔是他最喜歡的感覺。
就連在大南市租一個旅館都可以惹出那麼多事情,都可以整出那麼多妖異的事情,給一品堂帶來的麻煩似乎也不少........
總之雷虎認爲文詡就是一個........災星,不對,是一個‘麻煩’的代名詞。
“你應該還慶幸還看得見我,我還活着!
你以爲我想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文詡頗爲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好幾天沒有閤眼了,此刻他的眼裡有一縷一縷血絲浮現,整個人看起來宛如從精神病院連夜逃離似的。
“怎麼着?又去哪裡了?你又給誰帶麻煩去了?文哥,我就知道你走到哪裡都不太平,都會充滿刺激和危險,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感覺我很喜歡......說說你這次又禍害哪裡去了?”雷虎來了興致,一臉的八卦熊熊燃燒,同時還有一點讓人不寒而慄的幽怨,以及期待。
文詡:“滾蛋,什麼叫我禍害哪裡?什麼叫給誰帶去麻煩麻煩?我他媽一直被別人麻煩好麼?樹欲靜而風不止!你說話最好三思而後行,幾天不見,你小子怎麼也不會說話了?是不是需要回爐重造?”文詡捏了捏拳頭漫不經心的問道。
“咳咳........文哥,我就是問問。”雷虎訕訕而笑。
“這一次跟着龐叔出去差點回不來,太險惡了,世道不平靜啊。
誰都不知道你們看不見的世界風起雲涌,我感覺到了禍亂在來臨,就快要降臨了。”文詡若有所指,卻讓雷虎渾身一冷,冷汗淋漓。他自然而然的想的文詡多說的‘你們看不見的世界’就是鬼怪盛行的一面......
“得,文哥!別說了,再說我全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對了,文哥,班導說你回來了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你可是我們系班的名人,開學曠課,放假一次你也曠課。”雷虎道。
文詡一聽就頭皮發麻,
說實話他並不想和耿秋見面,都說了不能惹小人和女人。他天生命犯賤,兩次都栽在這個更年期的女人手中,看樣子這一次他會死得很慘,還是以體無完膚那種。
如果不是不想雷虎瞧不起,他真想讓雷虎幫他‘收屍’。
不過他有點畏懼耿秋的原因是,上一次玄學界的符文在耿秋手裡確實用上了.....他覺得南大的秘密和機遇並不是那麼好沾染,顯然耿秋就是被沾染上這些原因的一個人。他並不想和他們牽連太深,怕到時候把他自己拖下水。
南大的秘密和機遇雖然他也很想看一看,但是他並不想要,也並不想截取這個機遇。
他現在的事情已經夠多了,牽扯進南大這個很隱秘而無形的漩渦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這個泥潭的水並不比玄學界淺。
正好下午上課時間到了,文詡沒有去教室,因爲這一節課不是耿秋的,他知道這個點耿秋應該在辦公室。
在耿秋的辦公室之外,文詡拉了拉衣服,最後一咬牙,做出一副捨身取義的樣子,敲響了耿秋的辦公室的門。
“進來!”
在文詡聽來耿秋帶着一絲莫名威嚴的聲音傳來。
“班導!”
文詡宛如做錯事的一個小學生,低着頭,恨不得裝成鴕鳥。
看見是文詡,耿秋將教案一推站了起來,
文詡已經從她眼中感覺到了‘殺氣’,一股寒意直衝他腦門,讓他後背發涼。
在他看來這比面對玄學界的鬼怪更可怕,越是年長的人,越成精,帶着的莫名氣勢越強,此刻文詡切切實實感覺到了。
“我並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老師。你們都已經成年,我不想事事督促着你們,你還是學生要以學業爲重....每次你一放假就消失幾天,電話也打不通,這很容易讓人擔心啊!如果不是雷虎幫你請假我真要給你老爸打電話了。”耿秋說出一番讓文詡目瞪口呆的話來,並沒有開學那次的盛氣凜然與盛怒。
“難道轉性了?”
文詡一愣,接着警惕了起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班導突然轉性,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準備好的措辭也懵圈了,講不出來。人家根本不給他發揮的機會。
但是,以他半個月來的瞭解,文詡覺得這個班導突然轉性,一定有妖異。這個很負責任的班導,一直以來就雷厲風行,做事嚴謹不苟,這絕對不是她的風格。
“恩,班導您說得對,我有錯,我檢討,我的錯!”文詡猛點頭,認罪,他真的想喊一句,‘有什麼條件,劃條道吧?一了百了!’
“上一次樑主任找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忘記,不要對任何人講起,否則對誰都不好。”耿秋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前段時間纔開學,她忙得焦頭爛額的,本來早就應該和文詡說這事情,畢竟她和樑主任之間有協議,她要幫他,以免再次刺激到這個老師,讓他‘魔’主導‘慈悲’。或者是樑主任的緩兵之計,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不管結果如何,她都會有一段安靜而難得的緩衝期。
但是她也有憂心的地方,請假進修的三個老師要回來了,這三個老師也都有着獨特的人格分裂,另一面皆是充滿了暴戾和邪異,是一直被他們壓制的貪婪和,但是爆發出來之後,他們的另一面都會無限放大。這三人也知道那件東西在她手裡,回來肯定會讓她陷入被動。
這也是她無心懲罰文詡的原因,因爲這件事她正焦頭爛額呢,根本無心分心。如果不及時想出一個辦法,他真的保不住這一塊莫名其妙的玉牌。
玉牌的作用太大,足以激起任何人的瘋狂和貪婪還有。到目前爲止,耿秋都不知道到底多少人在尋找這枚令牌,
“你下去吧,好好上課。”耿秋揉了揉眉頭,揮了揮手說道。
她真的無心和文詡折騰....自從那道這枚玉牌她就沒有安穩過,麻煩不斷,讓她相信這真的是不祥之物。
“班導,你眉心晦氣凝而不散,黑而發紅,你要小心,或許有血光之災。”文詡這時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耿秋眉心的晦氣說道。
同時文詡心裡念頭百轉,他覺得南大要亂了.........這個根源或許就是從這些老師開始。他從幾乎每一個老師的眉心都看到了一股隱晦的晦氣聚集....目標居然是他眼前的班導,這讓文詡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