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詳細記載了陸穆瑤自小到如今的成長,自然也有她被誣陷的證據,如今在別莊內的一鳴驚人?
倒是能得出,這位新王妃深藏不漏。
“周鵬,你說本王最近的魅力是否消減了?”周鵬是安親王身邊最得力侍衛,亦是自小與之一塊長大的伴讀,非常倚重。
“王爺意氣風發,與以往有過之而不及。”
“那你說今日王妃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王爺?”
“說......”
“王爺,以王妃小時處境,藏拙是最好的生存模式,因爲藏拙宰相府無人教導她爲人婦,所以嫁進王府,雖然謹慎小心不得罪任何人,可是她無才無德,就屈尊王妃之位,免不了被記恨。”
“繼續說......”
“如今她有名滿天下的沈家做依靠,有了底氣,脾性才顯得泱泱傲然,可她以爲她被王爺遺棄了,連她所生的世子都不被承認,沒有恩寵,所以纔會......”對王爺失去了信心,擡頭望了一眼自家主子,則又說,“屬下倒是覺得如今的王妃很開心。”
“恩寵?”
“沒有恩寵她很開心,可是本王卻不開心。”
周鵬低垂着頭不做聲,可心中誹謗,王妃當初霸着您的時候,您覺得煩,如今王妃不將您放在心上了,您卻又失落,真難侍候。
是夜,王爺進入陸穆瑤房內,對眼前的一幕氣的想揍人。
只見那小女人正曖昧的摟着一小男人安眠,且那小男人還囂張的佔據了另外半張牀。
走上前去,想將那小男人打一頓,可看着哪一張與自已一模一樣的小臉蛋,最終沒有下手,而是輕輕地將孩子抱起來,抱至門口且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還好劉鵬動作快,快而準的將小世子接住且沒將小阿哥給驚醒。
可見武功之高。
圓月高掛中天,芙蓉帳內一片春光。
陸穆瑤感覺到身上一陣燥熱,一股怪怪的感覺,迫使她緩緩醒來,感覺到一道很輕很輕力道,震得她渾身顫抖不已,表情有一瞬間的驚駭,無從掩飾的看向身側哪一張放大的俊臉。
若是別人,定會覺得幸福美好,可她是陸穆瑤,被色狼調戲的唯一下意識就是一腳將某人踢下牀去。
只是她運氣一向不好,被一同裹入地上,且落入某人的懷中。
外室侍候的人聽到動靜,又不敢闖進去,忙問道:“王爺王妃,你們沒事吧?”
“別進來......”好丟臉。
當她意識到自已做錯了事情,只能訥訥的喊了一句王爺。
只是王爺沒吭聲,暗夜之中,唯有那雙鷹眸耀耀生輝。
久久的才聽到某男嘆息了一聲。
“王妃,以前是本王對你不起。”
納尼?難道她這個反應,被以爲是被無名小卒給構陷所留下的後遺症?
這思維,絕了。
背後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攬入溫暖的胸膛,很溫存的以下巴輕摩娑她的頭頂心,一隻手還順理着她披於身後的發。這親密且那啥的舉動,引起她一陣輕顫。
“別怕,本王再這裡呢。”
奶奶的腿,這丫的鐵定是故意的,這親密的貼合,溫存且帶有磁性的聲音,在這夜深人靜彼此依偎時,最易波動人心緒,使之沉迷貪戀......
可陸穆瑤終究還是陸穆瑤,她在她理智尚存之兮,則很不合時宜的問了句:“王爺,您喝酒了嗎?”
“本王是醉了,醉在你這溫柔酥軟的身下.....穆婉.....”突然間喚她的閨名,讓她身子一震,只聽到某人低笑之音,滔天烈火似得將她壓在身下,還沒來得及阻攔,衣衫已經被盡除,他的手在她身體上游走,他的脣在她臉上烙印,如此讓女人甘新死去的調情高手,理智又是什麼東西?
夠了,去他媽的理智。
只是剛要不顧一切的迴應,突然間胸口一陣憋悶,丫丫的,她居然暈過去了。
昏昏沉沉中聽到某大夫說什麼產後虛弱未及時調養留下病根什麼的。
模模糊糊的感覺到有人扶她起來,順便給她塞了一個靠背在身後,喉中一陣苦澀,她怒了,以爲又是自家小弟的惡作劇,猛地睜開眼一把抓住某人衣領,可看清楚眼前的人,在看看站在一邊侍候的惜兒一臉的驚慌,她的小手指一根根的鬆開。
“一定在做夢.......”
“王妃,你沒做夢,既然醒來了,就把藥喝了吧。”
看着那晚藥,在看着拓跋越用勺子攪拌了一下,黑乎乎的看着都恐怖,當遞到她嘴邊,下意識的躲了躲。
一秒,兩秒,三秒.....
拓跋越就那麼舉着,不催不急,陸穆瑤小臉蛋皺的跟什麼似得,哼唧了句:
“苦......”
“良藥苦口,乖......”一個乖字害得她打了個冷顫,而某個肇事者還不知做錯事的問,“冷嗎?”
說着又給她加了雙被子。
爲了儘快消除這種折磨,陸穆瑤壯士斷腕的接過那晚藥,然後一口悶的架勢喝完了。說完,連忙呼喚水。
咕隆咕隆灌了三碗水,才罷休。
之後昏昏沉沉的又入睡了。
“你們先下去吧。”王爺吩咐完,移動到一角看個書,本來覺得無所謂,可幾天後,她的病好了,纔有力氣注意到身邊的丫鬟個個神采飛揚。
“你們打牌贏了賞錢了?”
惜兒笑着說道:“主子,王爺衣不解帶照顧了您三天呢。”
這個她當然知曉,他爲了報復踢他那一腳,所以才日日監視她喝藥,此乃小人行徑。
“主子,等咱們回了府,府上的人鐵定不敢小瞧了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