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奴肖其主陌陌醬鑽石

079奴肖其主陌陌醬鑽石加更

若在以前,整個蕭府是雲氏在掌管,但是現在蕭恆成親了,流軒院就獨立出來,由元意這個少奶奶打理。

流軒院雖說是一個院子,但是也有三進,一進是外院,安置着蕭恆的書房、演武場和一些廂房,一般有了客人都在前院接待。二進就是元意現在住的地方,有正房、書房,還有伺候的奴婢們的排舍等等。再往後,就是那些姨娘們住的地方,隔着儀門,若非必要,她們輕易不能出來。

早上敲打的下人都是後院的奴婢,前院伺候的小廝元意還沒見過,所以在午睡醒後,問了蕭恆的意見,招了他的貼身小廝蕭全來問話。

蕭全是蕭家的家生子,他的父親是跟在蕭朔身邊的老人,因爲深得蕭朔的心,便賜了主家的姓,改爲蕭。他也算是從小陪着蕭恆長大的,是蕭全身邊的得力人,前頭的奴才都歸他管,只要震懾住了他,也算是管住了前頭的奴才。

元意坐在大堂上,旁邊陪坐着正一本正經的蕭恆,下邊站着蕭全,恭恭敬敬,垂手靜立,等待着問話。

“你叫蕭全?”

等了許久,蕭全終於聽到上頭懶洋洋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人無法忽視。蕭全心中一凜,連忙恭聲道:“回少奶奶,奴才正是叫蕭全,您叫奴才小全子也是可以的。”

元意眉頭一挑,又仔細打量了蕭全一眼,模樣長得倒是周正,只是那眼珠子在眼眶不停地轉溜,一看就是個滑頭。她不由又看向一旁的蕭恆,注意到她的目光,他立馬露出一個邪魅橫生的笑容,桃花眼眨巴着都快能滴出水來。

德性!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聽說你主子做的偷雞摸狗事兒,都是你經手的?”元意沒有理會他的討好,一開口問話就絲毫不客氣,對付這種人,要是和他打太極,他都給你能把話頭轉到十萬八千里去。

果然,蕭全明顯沒想到元意會有這麼一問,額頭隱隱滲出汗漬,偷雞摸狗,這也太直白了吧。雖然事實是這樣,但是好歹給大家留那麼一丟丟的情面啊。這種問題,他是應了呢還是推了?

他連忙朝上頭的蕭恆擠眉弄眼,示意他救場。但是蕭恆沒空理會他的眼色,而是不滿地看着元意,道,“爺做人做事堂堂正正,哪裡偷雞摸狗了。”

元意睨了他一眼,“你光明正大地做過什麼事了,我怎麼不知道。”

蕭恆啞口無言,不知道怎麼辯駁,盤算起來他自打認識元意以來還真就沒辦過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所以他只能乾瞪眼。

蕭全臉色一苦,連他家少爺都辯不過少奶奶,他哪能躲得過。於是他在心裡斟酌一番,纔回答元意的問題,“回少奶奶的話,奴才是少爺的貼身小廝,少爺吩咐的事情,奴才就是拼了命也好好完成的。”

元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這麼說,就算是你家少爺幹壞事,你也不問是非地赴湯蹈火?”她的話音陡然一厲,道:“如此愚忠,不懂得勸道自家少爺爲善,要你何用?”

蕭全的腿一抖,立馬跪了下來,心裡不停地合算少奶奶這是什麼意思。少爺的性子怎麼樣他不行少奶奶不知道,連老爺都沒法辦到的事情,他一個奴才怎麼可能做到。那麼她剛剛的詰責就值得考量了。

需要有用的奴才……蕭全的眼中一亮,立馬磕了一個響頭,道:“奴才沒用,不能規勸少爺,少奶奶您德才兼備,定能輔助少爺功成名就。日後少爺有什麼吩咐,奴才愚笨,拿不住主意,恐怕會多多勞煩少奶奶您指點。”

嘖嘖,真是人才啊。元意不由得對蕭全刮目相看,這種聞弦知雅意功夫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修煉出來的,難怪蕭恆身邊有那麼多小廝,就他脫穎而出。

她笑眯眯地看着底下的蕭全,和顏悅色道:“你起來吧,都是伺候少爺的,互通有無,做事才能更加利索,你說是不是?”

蕭全連忙點頭,奉承道:“少奶奶所言極是。”他看了蕭恆一眼,眼珠子一轉,急忙獻上投名狀,“如今少爺前院的書房需要重新添置些東西,這是單子,請少奶奶過目。”

元意接過臘梅傳遞上來的單子,看了一眼,茶具、花瓶、筆架、硯臺、筆筒……都是易碎的物件,如今突然要添置,不難聯想出這是爲什麼。

她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正陰測測地盯着蕭全的蕭恆,纔對蕭全開口讚賞道:“做的不錯。素梅,你蕭全去庫房拿東西。”

素梅應了一聲是,接過單子就和蕭全離開了大堂。

“意兒,你挖爺的牆角。”蕭全離開後,蕭恆就義正言辭地控斥,但是,還沒等元意反駁,他又挑眉一笑,得意洋洋,“不過,看在你這麼在乎爺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元意懶得和他逞嘴舌之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賬本開始合算,這些都是她陪嫁莊子和鋪子的收支賬目,過些時辰他們就要來拜見,總要做到心中有數。

蕭恆見此,也覺得無聊,正好有下人稟報說睿王來找,他的神色一肅,囑咐元意不用等他用晚膳之後,就匆匆地出去了。元意從賬本中擡頭,看着他的背影沉思了許久。

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樣子,臘梅就進來稟報,“姑娘,張福一家和各位管事來了,此時正後在外邊呢。”

元意從賬本中擡頭,揉了揉發酸的眼角,道:“叫他們進來。”

很快,張福一家和管事們隨着臘梅等人進來,看了元意一眼,就迅速低下頭,齊齊叩見,“奴才、奴婢見過姑娘,姑娘日安。”

“起來吧。不用拘束,你們坐吧。”各人又道了一聲謝,才沾着椅子坐下,這時候又有丫鬟給他們奉了茶,接過呷了一口之後,就放下茶盞,等着元意開始訓話。

元意環視了他們一樣,把各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纔開口道:“我對你們還不熟悉,都給我說說你們的情況吧。”

幾人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個面白無鬚的中年男子就站起身,神色恭敬道:“回姑娘,奴才是筆墨閣的管事孫合學,早些年跟在老爺伺候,後來承蒙老爺看得起,當了筆墨閣的管事,至今已經有十年了。”

元意臉色一整,“原來孫管事還是父親身邊的老人,父親信得過的人的我自然也會心裡敬重,還望孫管事不要辜負我與父親對你的這份信任。”

孫合學的臉上略微緩和,躬了躬身子,道:“姑娘和老爺信任奴才,奴才一定盡心竭力,好好經營筆墨閣。”

待孫合學坐下,其他管事都一一向她報了姓名,一個白白胖胖的、笑眯眯的男人叫錢守財,是糧鋪管事。綢莊的管事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叫李榮,說話都是言簡意賅。而兩個莊子的管事都是皮膚黝黑的漢子,雖然有着莊稼人的直爽,卻也不掩精明。一個叫王平,一個叫周海明。

元意看着這些人的言談舉止,大致估摸出幾個人的性格,心裡有了數,才向他們點點頭,微笑道:“這些年的賬本都大略看了一遍,看起來都不錯,但是若有什麼問題,我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向來賞罰分明,只要你們盡心辦事,我是不會虧待有功之臣的。”

她這番話落下,各人不管心裡有什麼心思,都齊齊起身表明了一番忠心,之後也沒什麼事好吩咐的,讓素梅給各人備了見面禮,元意便讓他們都回去了。

待他們走後,元意看向久候在一旁的張福一家,“勞煩你們久等了。”

張福一家四口是她從朱府帶來的陪房,坐在椅子上有些拘謹。待聽到元意的道歉,張福神色稍稍不安,連忙站起身來,道:“姑娘事兒忙,奴才們等着也是應該的,怎麼敢說勞煩。”

當初在在挑人的時候她曾猶豫了許久,就是因爲張福太過忠厚老實,沒什麼心機,就算是帶過來,日後怕是沒能幫得上她什麼。但是諸多的人選擇,就張福一家與張氏的沒有聯繫,用起來也安全,更何況,她和張福的妻子陳氏還有一番淵源。

陳氏自打進來大堂,清秀的臉上就一直帶着激動和忐忑,眼神壓抑地看着元意,待接觸到她的目光,眼睛立馬就是一紅,道:“有生之年能夠再見到姑娘,奴婢就是死而無憾。”

元意的眼睛也微微潮溼,感嘆道:“如今我該叫您嬤嬤了吧,算算時間,我與您已經有十多年沒見過了。”

張福的妻子陳氏,正是從小伺候她姨娘龐氏的貼身丫鬟,自從龐氏去世後,就被張氏抓了錯處打發到莊子裡去了,後來元意也曾想把她接回府,但是忌諱着張氏在一旁虎視眈眈,又怕徒添憂愁,便耽擱了下來。

陳氏擦了擦眼,慈愛地看着元意,眼睛卻還是忍不住一紅,道:“那時候姑娘您還小,難爲您還記得。姑娘長得和小姐真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今您有了歸宿,小姐在天之靈也會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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