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不敢違抗,只能伸出舌頭一點點將他清理乾淨。肖弘在她的服侍下血液再次沸騰,將她按伏在炕上,從後面壓了上去。
高祉蘭渾身酸楚無力,只能閉上眼睛不想去看那不堪的情景。桃兒在肖弘的大肆動作下居然有了反應,細碎的吟聲溢出,身子也不斷的扭動,最後終是耐不住而大叫出聲:“爺……輕些,奴婢……受……不住了。”
這聲呼喊大大取悅了肖弘,他在桃兒的股上拍打着,叫着:“小浪蹄子,爺會讓你更爽快……”
激烈的聲音折磨着高祉蘭的每根神經,兩行清淚順着緊閉的眼角滑落下來,肖弘瞥了她一眼,抽身離開已經潰不成軍的桃兒,將高祉蘭的兩條修長的白腿擡起壓在胸上,一個俯衝,再次動作起來。
這一夜,高祉蘭所住的清蘭軒中不停地傳出或是歡愉或是悲痛的呼喊聲,那高亢的聲音差不多持續到了五更纔算停歇,下人們都不禁擔心明天新娘子是否還能下得了炕。高祉蘭帶過來的兩個陪嫁嬤嬤更是抹着淚躲在自己的房中不停地嘆息。
直到肖弘折騰夠了沉沉睡去,屋裡終於安靜下來,兩個嬤嬤備了熱水,這纔到房門前,壯着膽子輕聲問道:“小姐,要不要老奴進去侍候?”
“進來吧……”氣若游絲般的聲音傳來,兩個嬤嬤輕手輕腳進了屋子,卻都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只見炕上一片狼藉,高祉蘭仰面躺在中央,肖弘伏伏在她的身上,下面還跟她連在一起,一隻手按在她的胸前。桃兒縮在炕尾,雙眼迷離,一條銀絲從嘴角一直垂到耳邊,臉上還有幾團沒有乾涸的混白的液體,身上更是遍佈了各種青紫印跡。
高祉蘭已經完全不在意是否會被嬤嬤看到這種不堪的場面,只想趕緊將一身的髒污清理乾淨。她用力推了推身上的肖弘,卻感覺那人重得如山一般。喘了幾口氣,叫過一個嬤嬤,合力纔將肖弘推到了炕裡。
肖弘也是累狠了,只是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翻身再次沉睡過去。
高祉蘭並不比桃兒好到哪兒去,甚至更糟,兩個茱萸都腫得跟葡萄粒一般,嘴角紅紫,臉上還依稀能看到掌印。
兩個嬤嬤不由得抹着淚嘆息:“這是造的什麼孽喲!”
之前桃兒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叫聲她們在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個姓蘭的嬤嬤鄙夷地睨着剛剛有些清醒過來的她,道:“你這個丫頭,怎麼就不護着小姐些?”
“蘭嬤嬤也不用罵她,若沒她在,恐怕我都不一定有命在了。”高祉蘭現在連去淨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說輕嘆一聲道,“快幫我洗洗,髒死了。”
桃兒聽到自家小姐如此維護自己,眼含熱淚,也顧不上自己疼得快散架的身體,連衣裳都沒穿,接過嬤嬤手裡的水盆,跪在炕邊替高祉蘭擦着身子。
忙活了將近兩刻鐘,終於把高祉蘭弄好,穿上了乾淨的衣裳。桃兒又取來藥膏替她塗在傷處,這才披了衣裳去收拾自己。
“小姐,要不要幫姑爺……”姓萬的嬤嬤問道。
“不用管他。”高祉蘭無力地搖了搖頭。
兩個嬤嬤又是嘆了口氣,蘭嬤嬤扯過被子給兩人蓋上,輕聲道:“天快亮了,小姐趕緊休息吧,……還要給公婆敬茶呢。”
人都退了出去,高祉蘭聽着枕邊肖弘沉重的呼吸聲,心中黯然。這就是她的洞房花燭之夜,沒有你濃我濃的情意綿綿,只有數不盡的屈辱和辛酸。想到這些,她心裡更加痛恨莫錦溪,甚至連慕容楚也一起恨上了,若不是他的無情,若不是他們夫妻的算計,自己怎麼會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
沉浸在仇恨當中的高祉蘭漸漸睡去,結束了她連悲催都稱不上,只能叫作悲慘的洞房花燭夜。
天色大亮,剛剛睡了不到兩個時辰的高祉蘭被敲門聲驚醒,蘭嬤嬤道:“小姐、姑爺,起了嗎?老爺和夫人派人過來催了。”
肖弘也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不悅地翻了個身,錦被滑落,覺得身上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什麼都沒穿,再看身邊穿着中衣,正要起身的高祉蘭,眉頭擰得更緊了:“你是怎麼做人家媳婦的,自己收拾好了,也不管夫君!”
高祉蘭象沒聽見一般,坐了起來,正想讓嬤嬤進來,卻被肖弘一把拉過去按在身下,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顎。幾塊淤青襯在蒼白的臉上,我見猶憐的小模樣讓肖弘片刻失了神。
原配邱氏的相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妾室和青樓女子雖說也有漂亮的,但卻沒有高祉蘭這種天然的高貴氣質。
肖弘低下頭在半張的脣上啄了一下,鬆開手拂上一塊青紫:“還疼嗎?”
高祉蘭被他突如而來的溫柔驚得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眸中泛出一層霧氣。
“誰讓你不乖惹爺生氣來着。念在你昨晚累了的份上,爺不同你計較,記住將爺服侍好了,爺自然會疼你。”肖弘翻身下了炕,隨手拿了件袍子披上,轉身去了淨房。
待夫妻二人收拾妥當,前院已派人來催了兩次。高祉蘭拖着沉重的身子跟在肖弘身後出了清蘭軒。
前院正堂,肖府的人都已到齊,剛跨入院子,高祉蘭的腳步微頓,正堂的幾扇門都大敞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屋裡坐了不少人,好些都是平素她連瞧都不屑於瞧一眼的,如今卻端端正正坐在屋內。
肖弘感覺高祉蘭略有遲疑,以爲她心中緊張,拉住了她的小手:“別怕,跟着爺。”
高祉蘭微掙了一下,對上屋內一個婦人眼中鄙夷的目光,她改變了主意,小手用了些力反握住那隻溫熱的大掌,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嫩生生地回了一句:“多謝夫君。”
看到兩人的親密互動,堂屋正中的幾個人臉上的陰鬱又多了幾分,尤其是肖夫人,更是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沉聲道:“這都什麼時辰了,敬個茶還要全人家等着。”
肖弘不以爲意地笑了笑:“母親息怒,新婚燕爾,睡過頭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