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是人類生活中不可割捨的一部分,我們難忍離別,我們討厭離別,我們面對離別,好吧,許多事情並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
飛機的轟鳴聲已經響起,但林凡知道不遠處有個人還在望着這裡。來送別的泰勒什麼都沒有說,就算說,又該用什麼理由挽留?
沒錯,泰勒依然沒有離去,她確實不捨。林凡來美國這一趟,對於她的幫助實在太大,她的名字瘋狂地出現在像硅谷日報這種大型時報,而不是娛樂雜誌。不管林凡爲什麼要請她做代言人,不管林凡有多少種理由,她只把這當作林凡對她的好。
娛樂圈是名利圈,是是非圈,好萊塢更混亂,錢色交易更是正常,再加上美國人對於性的觀念比較開放,財富和名利能夠與演員所有可供交換的東西都劃等號,而這更顯示出林凡的真,她沒有交錯朋友,泰勒在心中這樣想道,而越這樣想她也愈發難過。
飛機上,高明有些樂呵道,“老闆,咱們獲得微軟的投資,回國要不要發紅包慶祝一下?”
“還知道回國?我以爲你樂不思蜀,想要留在美國的花花世界了。”
“我倒是想留啊,關鍵這些美國人不懂咱們華夏詩歌的美妙,我向來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我要找的是能和我志趣相投的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即使美國女孩很棒但我仍然決定要回國。”
得,林凡已經習慣了高明的自吹自擂和不要臉,不過高明所說的回國慶祝確實有必要。微軟願意按照十億估值收購百分之六的股份,這意味着凡人將會入手六千萬美元,足夠凡人撩起袖子大幹一場。
當然最悲哀的應該是紅杉,李承前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有其他公司估值高過紅杉,紅杉一定會繼續跟加,也許紅杉該後悔當初爲什麼沒有一錘釘死。
.......
“凡,你真和泰勒那啥了?”
“什麼那啥?”林凡臉上的不自然說明了很多東西,“你們爲什麼問這個問題?”
曾光拍拍胸脯,“自從知道咱們宿舍出了你這個了不得的人物,我可是時刻關注你的消息,你出國,我就翻牆去看外國新聞。”
“怎麼不能死你啊!”林凡頓時無奈了,要是這羣貨都知道了,那麼楚楚會不會也知道了?即使他和泰勒沒什麼,但是男女這種事怎麼能說清楚?
張健一臉嚮往,“凡哥就是給力,我們還在國內轉,他就已經和外國妞卿卿我我了。”
“我還是喜歡咱們華夏的女孩,江南的婉約,北方的豪放,竹蘭秋菊,在一起過日子纔有意思。”
“天絕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唉,正說着凡的問題,怎麼跑題了?”曾光臉上的表情很猥瑣,“老林,給我們分享分享你和泰勒的事唄,外國可是用傳奇來形容你們之間的故事啊。”
“去去去,都什麼心思,我們來到學校就是要好好學習的,是爲給祖國的強大做出自己貢獻的,聽什麼八卦?”
“不想講就不想講嘛,藉口都這麼爛。”
“小氣,老師從小教導我們要分享,還是北大學生呢,這都什麼素質?”
.......
你走過一萬座山淌過一千條河,其實只不過是爲了能留在那個人的身邊。
“你靜靜地居住在我的心裡,如同滿月居於夜空。”林凡飽含深情,看看一旁楚楚面無表情的臉,只能繼續說道:“我行過很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的雲,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
“念別人的詩很有意思?”
林凡頓時一樂,不怕你生氣,就怕你不開口說話,“我這不是怕自己笨嘴笨舌的難哄你開心,就找些名人學習一下。”
楚楚不動聲色,“那你有沒有讀過三毛寫的一句話?”
“什麼?”
“如果你給我的和別人一樣,那我就不要了。”
我天,林凡一陣無語,三毛,張愛玲,這些簡直是破壞情侶之間感情的最大殺手,整天都在向女孩子灌輸什麼觀念?
楚楚悄悄瞥一眼林凡的表情,有些沮喪,有些懊惱,楚楚嘴角不自覺上揚,要的就是這個feel。
“不準備給我分享一下你的美國之行?”
“你想聽哪方面的?”
“只要是你的故事,我都喜歡聽。”楚楚雖然冷着聲音,但這句話簡直對林凡是絕殺,一霎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老婆,我錯了。”林凡一個突然撲進楚楚懷裡,嚎啕大哭,當然哭得聲音很大,眼淚那是一點都沒有,這就是乾嚎,但重點是林凡可以裝作擦眼淚在楚楚胸脯上蹭來蹭去。
楚楚怎會不明白林凡的把戲,死活把這個不要臉的從自己身上扒開,故意板着一張臉,“還不好好給我交代?”
林凡見楚楚態度堅決,頓時蔫了一樣坐在沙發上,雙腿並齊,兩手搭在膝蓋上,就和犯錯的小學生受爸媽訓的樣子沒兩樣。
“我和泰勒就是朋友,之前真就見過兩面,她很喜歡文學,對了,她十四歲的時候還獲得過原創詩歌比賽的冠軍.....”
楚楚忽地靠近林凡,玉指挑起林凡的下巴,面帶看不出表情的笑容,“我說,小夥,你相當可以啊,就見了兩面就這麼熟了?就沒有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再一起看星星看個月亮嗎?”
這什麼情況,冰仙子一下變女王?可爲什麼還有些興奮的感覺?林凡有些結巴,“老婆別開玩笑,那是爾康和晴兒乾的事情,我和泰勒頂多就是爾康和容嬤嬤。”
楚楚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男人真是壞東西,在人家面前甜言蜜語,背後便說壞話。”
見此情況,林凡怎麼會不把握時機,一把將楚楚攬進懷裡,兩人呼出的熱氣都打到對方臉上,“那是因爲你,任何人都比不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
臥室,地上散落的是被撕的一片一片的女人衣服,牀上兩個赤裸的人正依偎在一起。
“其實我從未懷疑過你,只是有些擔心我會沒那麼優秀。”
本來正享受激情後餘韻的林凡,聞聽這一句有些自憐的話一時幾多滋味涌上心頭,一時間只能又抱緊楚楚幾分。楚楚是個聰明的人,她會在合適的時候說合適的話。既表達自己的心意也讓對方完美收到。
“怎麼又那樣了?”
林凡翻身壓了上來,“公糧充足,才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所有情意只化作一次又一次衝鋒和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