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銘。 好像時銘會欺負寧安安一樣!
寧安安聽了不由一個哆嗦,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什麼叫有事就去地府找他?這是要讓她遇事就別活了嗎?意思是讓她尋死覓活?
不由雙手抱臂,忙道着謝:“景公子太客氣了!那個歡迎你們常來玩,我先走了!”
寧安安說着轉身就走,走了沒幾步便開始跑。時銘忙叫了一聲:“若離?”他不叫還好,一叫寧安安就跑得更快了。
見寧安安跑,時銘看了一眼鬼王,俊臉上滿是憤慨。這時候沒空跟他計較,忙去追寧安安。
鬼王勾着嘴角看着時銘慌張的樣子,想到寧安安對時銘疏遠,心裡就莫名的爽。
孟婆叫了一聲他:“陛下,我們回嗎?”
鬼王扭頭看了孟婆一眼,眼神冷得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突然鬼王嘴角一扯,右手伸長直接掐住了孟婆的脖子。孟婆忙抓住他的手,幾呼不能呼吸了。
“陛…下…嗯…唔!”
鬼王掐住孟婆的脖子將她拉到自己跟前,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粉嫩的小嘴。動作粗魯,毫不憐惜。
而另一隻手掐住孟婆細柳般的腰身,鬆開嘴說道:“換副樣子似乎更有味道了!”
“啊!”
這話一出口,掐在孟婆腰上那手指修長的大手輕輕一用力,將孟婆身上的衣服給直接剝了個乾淨。
在孟婆的一聲驚呼之後,他便抱着孟婆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中。好像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也不曾有人來過。
趙子俊鬆開捂着木子惜的手,嚥了咽一下口水看着她。木子惜用力把他的手拍開,不悅的衝他吼道:“你幹什麼?”
趙子俊尷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說道:“沒,沒事!”
他纔不要說,剛纔有少兒不易的畫面,雖然木子惜不是少兒。可是,她還是個活了幾千年的老……!黃花大閨女一個!
“陛下是不是回地府了?”
趙子俊點點頭,看鬼王剛纔那猴急的樣,怕是回去要大戰三百回合了。他是真沒有想到鬼王的可口味這麼重,居然喜歡比自己大了幾萬歲的孟婆。
“那我們呢?”
木子惜想冥王在人間,鬼王在地府,他們到底是人間玩,還是回地府幹活呢?這次回去可是忙得喘氣都沒空,因爲她們根本不用喘氣。所以,想在人間多玩幾天。
趙子俊也正好拿不出主意,就聽見靈兒的叫聲:“謝公子,你們找到九公子他們了嗎?”
二人點了點頭,說道:“九公子他們已經回去了,你們來的路上沒碰上?”
靈兒搖了搖頭:“沒有呀!”
麻神醫看了看這林子,又看了看趙子俊跟木子惜,莫名其妙的問道:“沒事吧?”
雖然問得其妙,可是趙子俊跟木子惜聽得明白是什麼意思。
二人搖了搖頭:“神醫放心!”
麻神醫鬆了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回吧,困死了,還以他們倆要決鬥呢!”
麻神醫說着一把拉過靈兒,老神在在的說道:“要一個人待在這?”
靈兒忙搖頭,雖然她一直住在這山上,可是這深更半夜的她纔不要待在這呢!
而跑了的寧安安自己都不知道,剛纔她以爲自己是在往回跑,其實是跑錯了方向。她本來就對這裡不熟悉,這跑了沒多遠就沒了方向感。
加上寧安安聽時銘在身後叫自己,生怕他抓住自己說些不愛聽的話。所以她根本不敢停,跑得比兔子還快,那怕是不知道路,還是一個勁的亂跑。
“離兒!”
“沒聽見沒聽見!”總之就是沒聽見!
時銘見寧安安跑得快,俊臉瞬間變得很有些陰沉。特別是見她跑的方向,根本不是回家的方向,臉色就跟難看了。
“陸若離,別跑了!”
“陸若離”還是一個勁的跑根本沒有要停的意思,時銘忍不住碎了一口:“該死!”
只見時銘看着寧安安慢慢消失不見的背影,身形突然一閃凌空越起,從剛纔站的地方也消失不見了。
寧安安聽到了時銘的那聲吼叫,他越是叫得那麼兇,自己就越是不會停下來,誰知道時銘會做些什麼。
好在今晚月亮很大很圓,所以很亮。要不然她絕非跑不了這麼快,肯定早就被時銘抓住了。她又不是不知道,時銘是可以夜視的,在現代的時候就可以,現在的他肯定更厲害。
又跑了一段終於沒聽見時銘叫自己了,這纔敢停下來休息一下。捂着胸口喘了好大一口氣,才覺得自己還活着一樣。
“媽呀,嚇死我了!”
寧安安拍了拍胸口,正要轉身,突然一個聲音問道:“我很可怕嗎?”
“啊!”
寧安安被這一聲嚇倒退了一大步,腳下一個踉蹌。她的身後是一塊大石頭,眼看就要摔下去了。她自己也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心想這次不用鬼王“請”她,她也要下去找他喝茶了。
可是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反而跌在一個結實而安全的懷抱裡。寧安安嚥了咽一下口水,半響都不敢睜開眼睛。
“沒事了!”
時銘性感而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寧安安眨了幾下眼睛,這才嚥了嚥了一下口水,尷尬的衝着時銘笑了笑。
“時…哥哥…呵呵!好巧呀!”
寧安安說着人就想要站起來,拉着時銘的手臂就要起身,可是時銘卻抱着她,用俯視的眼光看着她,一副不想讓她如願的樣子。
“那個…我沒…沒事!”
“那些話,你不要當真!”
“啊?”
寧安安知道時銘是在說昨晚那些話,他是故意那樣說給鬼王聽的。今晚她已經聽得很明白了,所以她不會誤會,但是,她會當真。
因爲,時銘是她的,她一定會將他拿下,她相信!
“那個,我知道,時哥哥,你放心吧!雖然你不喜歡我,不過我不會放棄的。我只求你一件事!”
時銘不悅的鎖緊了眉頭:“什麼事?”
寧安安拉着時銘的手臂仰視着他,嚥了咽口水,哀求似的說道:“不要抹去我的記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