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剛纔不過是做了一個惡夢而已,寧安安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是她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居然寧願自己還在惡夢之中,因爲夢醒之後,沒有時銘。
想着心裡又是一痛,一邊洗着淋浴,一邊淚流滿面。
好不容易打算出來了,卻發現忘記了拿衣服,只好隨意裹着浴巾出去拿衣服。
“啊!”
誰知道寧安安剛打開門,就看見時銘站在浴室門口。寧安安嚇得手一鬆,被手扶着的浴巾直接就掉在地上。
時銘也愣在當場,一雙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了一樣。就那樣死死盯着她,莫名的喉結跟着滾動了一下。
寧安安愣了一下,這才把浴巾重新撿起來圍在自己身上,結巴道:“老公,你.。。回來啦?”
時銘還是看着她,沒說話。寧安安見時銘不理自己,便抿着嘴繞過他,打算卻拿衣服穿。
可是當她以過時銘時,手臂突然被時銘拽住:“啊,老公疼!”
時銘滿臉怒氣的看着她,不屑道:“去哪?”
“我?我去穿衣服!”寧安安弱弱的,小聲說着。
“穿衣服?這樣出來不就是想引起我注意嗎?”
寧安安一驚,有些生氣,辯解道:“我忘記拿衣服了,你別自作多情好不好?”
“是嗎?可是我打算成全你!”
時銘說着,將寧安安一把拉懷裡,不等她回神,便扣住了她的小腦袋。
“喂,你幹什麼?嗯..。唔!”
半響時銘才鬆開她的小嘴,可是卻吻到了別的地方。寧安安忙求饒:“時哥哥你別這樣?”
“你不是就等着我這樣嗎?”
寧安安並不反感時銘,可是時銘現在這樣,明明就是故意報復似的侵犯。這怎麼能讓寧安安自願!
“我沒有!”
時銘不管寧安安的求饒,大手直接把她扶着浴巾的手拿開,然後直接扯走了浴巾。摟着腰將她輕輕一帶,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往他們的大牀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什麼都沒穿,還說不是爲了引起我注意?我成全你!”
“不是這樣的時哥哥,我真的是.。。啊嗯.。。唔!”
寧安安的話全被時銘堵了回去,身子被他撩撥的火熱。時銘將她扔在大牀之後,直接拉下了拉鍊,然後將她貫穿。
“不準哭,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時銘在羞辱自己,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在身上,可是自己卻不着襯縷。他怎麼可以這樣?
“叫出來!”
寧安安搖頭,忍着不讓自己出聲。可是她越是這樣,時銘就是越是用力。每一次都到達最頂端,讓她不得不死死的咬着雙脣。
嘴裡因爲時銘的撞擊,發出的悶哼聲,讓時銘更加野性。最後還將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做出羞人的動作。
寧安安不停的求饒,可是時銘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利。
跟時銘在一起那麼多次,這是第一次讓寧安安覺得自己是在遭受刑罰。只想時銘可以快點結束,讓自己早日脫離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