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正在發愣,不想時銘冷不丁冒出那麼一句。 忙應一聲,扶着樓梯扶手,慢慢下樓。
不是她嬌情,是因爲時銘剛纔那一摔,把她摔得有些疼了。好像還把腳給扭了!
半天不見她下來,時銘又擡頭看了她一眼。當看到她“舉步維艱”的樣子時,俊眉不由擰了一下。
不過卻什麼也沒說,而是繼續吃他的飯。
張媽端出最一個菜,見寧安安的吃疼的樣子,忙關心道:“少奶奶你怎麼了?”
“啊,沒事,沒事!剛纔在門上撞了一下。”
“以後小心點!”
“嗯,知道了!”
張媽搖了搖頭,要是以前,時銘應該會抱着寧安安下樓了吧?暗暗嘆息了一聲,扶着寧安安坐下,然後又給她盛了飯。做完這些,才轉身離開。
時銘聽着張媽跟寧安安的說話,還是吃他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突然碗裡多了一塊排骨,不由擡了一下眼。卻看見對面的人,一臉欣喜的看着自己。
“老公,這是我做的,你嚐嚐!”寧安安一邊夾,還一邊衝着時銘盈盈一笑。
時銘沒說話,將那塊排骨吃了。可是接下來不一會,他的碗裡就有點堆不下了。
“嘭”的一聲將碗放在桌子上,嚇得正在吃魚的寧安安差點被刺卡住。
“寧安安你要不要臉,在醫院的時候不是還要死要活的嗎?現在這是什麼嘴臉?別在做這些無謂的事,我再說一遍,我不會愛上你的。”
說完,不等驚恐的寧安安回神,轉身大步上樓,又進了書房。
寧安安看着時銘的碗,用力刨了幾口米飯在嘴裡,眼淚流進碗裡,也被她混着一起吃了。
張媽將這些都看在眼裡,卻也只能搖搖頭,只能看造化了。
晚上,時銘在書房待得很晚。寧安安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倒了一杯牛奶上去。
敲了門,聽到時銘說讓她進去,她纔開門。
“老公牛奶,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時銘擡頭看了她一眼,臉上沒有漣漪,像是在隱忍什麼。雙脣一抿,正要開口。突然寧安安像是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主動說道:“老公你不用說了,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但是做不做是我的事。以後我會一直這樣的,像我們以前一樣。”
時銘看着她,咬牙問道:“寧安安你是不是有病呀?”
寧安安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回道:“嗯,不光是我,你也有病,老公你忘記了嗎?我們在山洞裡的時候你中了毒?”
“滾!”
“老公,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滾,沒聽到嗎?”
“老公!”
“我叫你不許叫我老公,你聽不到嗎?”
寧安安一臉委屈,像是不把時銘氣死就不罷休一樣。
“可是老公,我們是有結婚證的呀!今天你也當作我小叔的面說了,我們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明明就是我老公,我當然要叫你老公了。”
“寧安安,馬上從這裡滾出去!”
寧安安點了點頭,回道:“嗯,我馬上去休息,你不用擔心我老公,你也早點休息。晚安老公!”
“滾!”
“嘭!”的一聲,寧安安逃似的從書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