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權少,誘妻入局 09 除了你,我哪來的嬌妻?
【09】除了你,我哪來的嬌妻?
“沒錯,從血緣上來說,愷愷是你兒子。”
她這話一出,明顯感覺到抱着她的男人身體一緊,勒在她腰上的手像是鋼筋,勒得她快透不氣來了,顯然,這話刺激到了他。
“什麼叫血緣上?無論哪方面,愷愷都是我白銘的兒子。”
白銘忿忿說道,然後,裴悅的後頸上傳來一陣刺痛,她,被白銘報復性地咬了一口。
裴悅不出聲,兩人之間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曖昧狀態讓她難受,雙手使勁想要掰開白銘扣在她腰上的手,但論力氣,她哪是白銘的對手?
“還是說,你準備給愷愷找新的爸爸?”
白銘突然嚴厲起來,心裡的憋屈和鬱悶難以排解,又在裴悅頸上重重地啃了一口,這一下的力度比起剛纔要大很多,裴悅痛得“啊”地叫了一聲,擡腳狠狠地跺在白銘的腳面上。
“白銘,你個瘋子!放開我!”
她這下跺得很用力,白銘皺皺眉,被踩的腳很痛卻沒吭一聲,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裴悅的沉默,讓他害怕,也讓他失去理智。
“媽的,裴悅你給我說清楚,你是不是準備給我兒子找新爸爸?!”除了這個原因,他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
想到這個可能性,白銘感覺自己的心臟被莫名的氣體充滿快要負荷不了了,就像一個不斷充氣的氣球,到了一定的極限,就會“嘣”一下爆開!
“是或不是,都跟你無關!”她沒承認卻也沒否認。
說實話,裴悅從沒有過這樣的打算。這幾年,除了趙文濤之外,也有好幾個條件相當不錯的男人對她展開過熱烈的追求。
但她從沒想過要給愷愷找新爸爸,以後,應該也不會。
只不過,她內心的這些真實想法,她沒必要告訴他,因爲他沒資格知道。
白銘猛地將她身體扳過來讓她面對着自己,額頭暴起的青筋把他內心的情緒展露無遺。
“誰說與我無關?你的一切我都有權知道,因爲我們是戀人!”
裴悅在白銘心目中的位置,與其說是戀人,不如說是老婆更爲貼切。只不過,在他還沒弄清她當年離開的原因前,他並不敢貿然地把老婆這個稱呼強加到她身上。
裴悅嗤笑,“戀人?拜託白大市長別用你戀人這麼尷尬的身份來噁心我!你以爲,這個世界的女人都得圍着你轉?”
裴悅被白銘強迫着面對面站着,他的氣息熱熱地噴在她臉上,讓她很是彆扭,於是刻意別開臉。
白銘臉色微微一變,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望着自己。
“尷尬?噁心?裴悅你給我說清楚,我做了什麼,讓你覺得做我白銘的戀人讓你這麼噁心?”
他承認,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善類,從政這些年來,遇到的惡人惡勢力不少,就跟龍天實業一樣,對付這些惡人及惡勢力,他沒少用陰招、狠招。但他的陰險,毒辣,從來只會用在對付惡勢力上,對他所愛的人及人民,他自問對得起天地良心,她憑什麼感到噁心?!
白銘臉帶慍意,語氣中有幾分憤怒又有幾分委屈。裴悅掃他一眼,讀懂他臉上的神色,心裡暗暗稱讚他演技甚好,又不得不佩服他裝得太像。
或許是自尊心作崇,她並不想扯爛臉皮做人,那樣太難看。但眼下看來,不把話說白,眼前這個僞君子是絕不會自動現出原形的。
她厭了跟他周旋,甚至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她倔強地側側頭甩開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直視着白銘的眼,她倒是要看看,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這個僞君子還能編些什麼華麗的籍口來騙她!
“白銘我真是太低估你了!你對我做了那麼齷齪的事,居然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扮成道貌岸然的君子?!你走吧,回去好好陪你家嬌妻過日子。對我和愷愷,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就請放過我們!十幾年前,我的家和我曾經的幸福生活亦是被第三者破壞的。所以,三年前,我選擇平和地退出,我不願成爲破壞人家庭的第三者,我都這樣了,你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至於愷愷,他是個美麗的意外,我不需要你負任何責任,相對地,也請你再來別破壞我和愷愷的平靜生活。”
裴悅一口氣把該說的都說了,對自己曾經橫在白銘和鄺麗娜之間充當過不光彩的第三者一事,即使她也是受害者並且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小三,仍令她倍感恥辱。
白銘聽她一口氣說完這一堆,饒是聰明如他,也覺得這堆亂糟糟的信息量十分巨大,而且,裴悅口中所說的那個齷齪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嗎?怎麼他完全對不上號?
“裴悅,等等!什麼嬌妻?什麼第三者?我不是太明白,你給我解釋清楚,誰是我的嬌妻?我說過,我的老婆只能是你,除了你,我哪來的嬌妻?”
白銘問得有點急,嗓門一下子提高了幾度。大牀上睡得香甜的小包子被嚇了一跳,動了幾下,慢吞吞地坐了起來,揉着一雙惺忪睡眼仰起小臉問。
“媽咪……是要起牀吃早餐了?”小吃貨果然是小吃貨,半夢半醒間問的仍是吃的。他揉了幾下眼,又輕輕地閉上,雙手伸出來遞在半空,看來,是在撒嬌想要裴悅抱抱他。
白銘面向着大牀,小豆丁可愛的模樣像頭懵懂小鹿撲騰一下撞進他心房最柔軟的一角,注意力驟然被扯了過去,眼下倒不急着要追問裴悅,而是放開了她,移到牀邊坐下,伸手,把重新眯上眼的小豆丁抱進了懷裡。
長大之後,白銘一直不曾抱過孩子。白銘小心翼翼地一手託着小豆丁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背讓他緊緊地靠在自己寬厚的胸前。小豆丁在白銘懷裡蹭了幾下,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麼,白銘聽不太清楚,便把頭湊近,想要聽聽小傢伙說什麼。
小傢伙柔軟的髮絲拂在他臉上,嬰兒沐浴露特用的甜膩香氣夾雜着孩子獨用的奶香味一起鑽進他的鼻尖,他情不自禁地用臉在發上摩挲了幾下,隱隱地,覺得這樣的抱姿這樣的氣味,似曾熟悉。
恍惚間,看見還是小屁孩的自己,也是這樣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奶娃裴悅,在她柔軟的發上摩挲,在她嬌嫩粉紅的臉蛋上輕吻。
“小悅,愷愷跟你好像!”
白銘喃喃地說着,微微閉上眼,思緒在現實和地去中游離。
裴悅轉身看見牀上的畫面,微微一愣。
白銘長得高大,小包子綣縮在他的懷裡顯得很小很小的一個。一大一小兩張極相似的臉,微微貼在一起,倆人都閉着眼,俊朗立體的五官依稀交疊着,溫情卻又不失和諧,唯美得像張意境畫。
其實,小包子不是沒試過窩在別的男人懷裡睡覺,經常,趙文濤過來陪他玩,玩累了,他就會毫無防備地趴在趙文濤懷裡睡,就像現在趴在白銘懷中一樣。
但不知爲什麼,小包子趴在趙文濤懷裡睡覺的畫面,卻沒有眼前這種和諧溫馨的美感。難道,真的因爲他們是父子?冥冥中,便多了些旁人無法複製的和諧,也有着別人難以打破的維繫和牽絆?
裴悅盯着眼前唯美的畫面神遊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把他放回牀上睡吧。”
寶貝兒子有種怪癖,睡着了之後變得特別粘人,有時半夜三更含含糊糊便會從隔壁房裡摸過來,爬上牀便像八爪魚一樣纏着她睡。
桑小媟偶爾來過夜,跟裴悅睡一牀上,但兩人無論如何換位置睡,小包子卻從不會纏錯人。
估計,孩子都有一種親近親人和識別親人的原始本能,眼下,裴悅真怕兒子再睡多一會,就會愛上這個男人的懷抱,到時,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白銘用臉蹭了幾下小豆丁的臉,雖是不捨,還是聽話地把小豆丁重新放回牀上,把被子掀上來幫他蓋好。
白銘深深地望一眼小豆丁,又幫他把臉上的發撩開,這才站了起來。
“我們出去聊。”只不過是跟兒子稍稍親近了一會兒,他便有了爲人父親的自覺。
裴悅沒有異議,率先轉身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退路。除了跟他說清楚,讓他別再來打擾自己和孩子之外,她再無其他選擇。短短的時間內,裴悅想了很多,也設想過,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非要糾纏不清,那她就只能聯繫鄺麗娜,讓對方把她老公領回去!
裴悅這樣想着,在沙發上坐下,跟出來的白銘,很自然地踱至她身邊,想要挨着她坐下。
裴悅像是被黃蜂刺了一下,猛地站起來彈開,一屁股坐在斜角的單人沙發上。
她的刻意疏離,讓白銘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卻又拿她沒辦法,繃着臉坐下,又把剛纔的問話重複了一遍。
“裴悅,你剛纔說的那番話,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嬌妻?什麼第三者?我不是太明白,誰是我的嬌妻?我說過,我的老婆只能是你,除了你,我哪來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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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章節超難碼,而且,竹子這陣子白天都事要忙,所以,晚上能碼多就就傳多少。抱抱,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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