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花有,
花落有時,
無需留戀,
該走的終須會走;
無需苛求,該來的遲早回來。
李瀚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闖進趙一諾的視線,從此進入她的生活。遇見李瀚,趙一諾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吶喊:快快佔有他。
趙一諾洞悉李瀚的心事,他喜歡夏夢,可是夏夢卻心另有所屬。他的焦躁,他的無奈,他的憤怒,趙一諾全收眼底。李瀚需要她,與她需要李瀚一樣。他們是同類,他們都是愛情的俘虜。
李瀚出現後,盧瑞對於趙一諾來說,價值越來越小,趙一諾慢慢疏遠盧瑞。這讓陳默默非常生氣,可礙於趙一諾還有利用潛力和價值,陳默默把怒火埋在心底。
趙一諾忙於排練節目,已經好幾個月沒回王香萍家了。推開家門,屋裡充斥着熟悉的縫紉機聲音。
“你還知道回來啊!沒良心的東西!”王香萍頭也不擡的罵道。
“學習忙。”趙一諾冷淡的回答道。
“不會是又跑到你狼心狗肺的父親那去了吧?我可警告你啊,離他遠點!他不配做爸爸,他是畜生!”王香萍罵罵咧咧的。
“他是畜生,那我就是小畜生。”趙一諾嘲諷的說道。
“我看你是找死?老孃成天累死累活的爲了什麼?不都是爲了你?爲了讓你能活成個人樣!”王香萍擡頭罵道。
“活成你這樣的人樣?你現在還是人嗎?孤魂野鬼都比你強。”趙一諾尖聲說道。
“你------”王香萍起身,擡起手,“啪”的一巴掌扇到趙一諾臉上。趙一諾捂着發麻的臉,一聲不吭,冷冷的看着王香萍。
突然,“咚”的一聲,王香萍臉色慘白,一頭栽倒到地。
“媽!媽!你怎麼了!”趙一諾頓時慌了手腳。她一個勁的晃動着王香萍的肩膀。王香萍緊閉着雙眼,沒有任何迴應。趙一諾慌忙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來了,王香萍被擡上了救護車。到了醫院,醫生診斷後建議轉入腦科。
到了腦科,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走了出來:“誰是患者家屬?”
“我是患者女兒。”趙一諾急忙迎上去。
“患者腦部有腫瘤,急需手術。你去交下住院押金。”
“什------什麼,腦部腫瘤?這個有生命危險嗎?”趙一諾心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緊張不已。
“這個不好說,患者嚴重缺乏營養,腫瘤存在腦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準備治療費用,大概20萬左右。”
“20萬!”趙一諾驚叫起來,“嗯嗯,好的,我------我,來的時候沒有帶錢,我這就回去取啊。大夫,求求你一定要給我媽媽做手術,救救我媽媽吧。”趙一諾一邊哭着,一邊往醫院門口跑去。她需要馬上湊夠給母親做手術的費用。
雖然父親趙鋒和盧瑞,每月給她的生活費並不少,但是趙一諾是學藝術的,每月開銷非常大,她每月生活費並沒有多少節餘。錢到用時方恨少,趙一諾手上大概只有5000多元,而住院押金則需要8000元,如果動手術,則需要20萬左右,她去哪裡湊夠這麼多錢?
想到母親就要離她而去,趙一諾頓時覺得恐懼而無助。她一直覺得母親王香萍彪悍而無所不能,生活不管怎麼折磨王香萍,她都不喊苦,她甚至都沒有看見王香萍流過眼淚。從小到大,趙一諾不知道捱了王香萍多少毒打惡罵,趙一諾覺得自己應該是非常痛恨王香萍的,而此刻,她卻是那麼恐懼,害怕失去自己母親,自己就成爲了孤兒。
媽媽,你千萬不能就這麼丟下我啊,我們是互相折磨的母女,你走了,我還能跟隨無所顧忌的對罵?而那個強勢的母親,既然在自己面前倒下了,還被告知,她將不久於人世,趙一諾快要瘋了。不論付出多大代價,她的母親,都不能死!趙一諾在心裡,暗暗發誓。
趙一諾首先想到的是求助父親趙鋒。
趙一諾失魂落魄地敲開了父親趙鋒的家門,開門的是陳默默,幾月沒見,趙一諾發現陳默默肚子既然隆了起來,陳默默估計是成功懷孕了。
陳默默熱情的把趙一諾迎進家門,向書房喊道:“老趙,閨女來了。”
趙鋒笑眯眯的從書房走出來。“爸爸,求求你幫幫我。”趙一諾“撲通”一聲,跪在父親趙鋒面前,急切的說道。
“快起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慢慢說,彆着急。”趙鋒把女兒趙一諾拉到沙發上,坐下。
“爸爸,我媽媽,得了腦瘤,醫生說必須馬上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趙一諾流着眼淚,說道。
“動手術,需要多少錢啊?”陳默默在身後問道。
“醫生說,住院押金8000元,手術費用大概需要20萬左右。”趙一諾回答。
“8000元?20萬?天吶?哪來那麼多錢啊?哎,真是可憐啊。不過阿姨剛懷上寶寶,哎喲哎喲,我身體也覺得特別不舒服。那個,老趙,咱們家不是有700元錢?今天上午我產檢剩下的,拿來給趙一諾吧,讓她拿去給她媽媽看病。趙一諾,你不要嫌少啊,多了我們家也沒有,你爸爸和我每月就領那點死工資,這你也是知道的------”
趙一諾死死的盯着父親趙鋒的眼睛。趙鋒把臉扭到一邊。說道:“一諾,這是700元,你拿着吧。”
趙一諾站起身,憤怒的推開父親那拿着700元錢的手。
“趙一諾,你別過分啊!平時我也是看你可憐,才時不時施捨你一些。你的生活費,手機費,衣服費,租房費等等,都是我和你爸爸替你付的。創造那麼多條件,讓你好好和市長公子交往,可你就是不爭氣!我們一點也指望不上你!沒有我和你爸爸對你的施捨,你就和你母親一樣,賤得只能靠出賣肉體陪男人睡覺來養活自己。”
“好,很好,你們都給我記住了!從此,我趙一諾,再也不會踏進這個家門一步。趙鋒,你給我聽好了,我趙一諾,沒有你這個父親,你就是個混蛋!”說完趙一諾轉身離開。身後的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趙一諾一邊哭着一邊在街上奔跑。她撥打了盧瑞的電話,“盧瑞,你在哪裡?”
電話接通了,是個女人的聲音:“你是誰?盧瑞在洗澡。”
趙一諾趕忙掛斷電話。她現在,唯一能求助的,只有在W市比賽的李瀚了。
“瀚,求求你,快回來,幫幫我,嗚嗚嗚------我媽媽,嗚嗚嗚------我媽媽,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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