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加油!大佬威武,大佬加油!”
在白凰的欺壓之下,弗利薩痛定思痛,毅然決然的選擇扛起了大旗,爲沐長歌在旁邊加油助威,也不知道他這麼做,事後有雞腿可以拿麼?
幾位夜幕成員並沒有心思去管弗利薩,只是忌憚的望着沐長歌,沉聲道:“閣下這麼做,恐怕就真的難以挽回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你們這是在威脅我咯?”
沐長歌微眯起眼眸,冷下了臉。
“不敢,我們只是在替閣下考慮,我們夜幕組織強者無數,遍佈在諸多的大千世界之中,只要一聲令下,便有無數強者集結於此!”
夜幕成員不卑不亢的回答,企圖畫一個大餅恐嚇,從而來讓對方退步。
可惜沐長歌依舊沒有半點怯敵之意,手持盤古斧,不屑的一笑了笑,態度異常的堅定,就是一心想要砍死在座的各位!
侯旭看着他,心裡想着這個傢伙怕不是根本不知道‘害怕’這倆字是咋寫的吧?
夜幕成員對視一眼,也有點無奈了,立即說道:“我們只是組織當中無關輕重的角色,死了也就死了,你若是爲了撒氣,將我們身邊這位也砍死,恐怕鸞鳳大人並不會善罷甘休的!”
“沒錯,他可是鸞鳳大人的禁臠!新鮮感十足的面首!他死了,鸞鳳大人絕對會非常的生氣!”
旁邊的一人也添油加醋了起來。
“恐怕你還並不瞭解我們夜幕的實勢力有多強吧?或許你會說,哪怕是那個什麼鸞鳳來了,你依舊會一斧頭砍死,但是我告訴你!鸞鳳大人可是沐主大人的直系手下,肱骨之臣,若是鸞鳳大人也死了,夜幕絕對會跟你不死不休的!”
又一人也說的頭頭是道。
他有說了那麼多?
沐長歌一副黑人問號臉,不是你們一直在這裡巴巴個不停,把他想說的話都給說完了麼?
“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活命?”
沐長歌眉頭一皺,什麼鸞鳳,什麼沐主的,他只不過是想要砍死你們,這裙帶關係撤的也太遠了吧?你們夜幕究竟是個什麼情況?血脈相連,相親相愛大家庭?
不過……
沐主,這名字有點意思啊。
沐長歌沉吟了幾秒,也不再考慮之後的問題,扭頭看着被他們保護起來的侯旭,看來對方的身份地位還挺高的,而且對方剛纔說了,侯旭現如今是那個什麼鸞鳳的面首……
嘶……幾日不見,刮目相看啊!
沐長歌驚奇的看着侯旭,上下打量着什麼,直到有些頭皮發麻了,這才調侃道:“可以啊,有一套啊,依靠賣身求榮,準備東山再起了?屁股疼麼?”
“我屁股不疼……不對……”
侯旭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緊接着立馬回過了神來,惱怒道:“你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那種人麼?我明明是被逼的!”
“我懂,我懂。”
沐長歌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然而哪怕說再多,這也並不能阻止他想要砍死在座各位的殺心。
不就是想要拖時間麼?他就在心裡數個數,一分鐘砍死一個,看看夜幕那些人,究竟能不能在關鍵時刻來到這裡!
“你懂個毛啊!!!”
(▼皿▼#)
侯旭憋屈的臉都紅了,他發現自己跟沐長歌交流,能被對方給活生生的氣死!
“不是你想的那樣,鸞鳳大人是女子。”
夜幕成員好心的解釋了一下。
“聽說以前是男的。”
“不過我們也沒見過。”
“反正在辦事的時候是女子之身。”
一人接着一句,越描越黑。
侯旭呼吸一窒,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他們,你們……沒開玩笑!?
爲什麼會有‘以前是男的’這種話?
他怎麼從未聽過?
侯旭一臉的茫然,然而當他看到夜幕成員憐憫的神色時,心頭立馬涼了一半。
嘶……細思極恐啊!!!
侯旭捂着心口,因爲疼,捂着襠,因爲用過,捂着嘴,因爲……
太特麼的難了!!
沐長歌也被驚了一下,沒想到他剛纔只是故意爲之,想要氣對方一下,竟然意外的挖掘出了某種內幕!
這信息量着實是有點大了。
那個叫鸞鳳的,莫非是真的是可男可女?可攻可受?玩膩了主動,就想着換一種花樣?這也太厲害了……
夜幕之人,恐怖如斯。
他身爲老父親,甘拜下風!
沐長歌一臉的佩服,算了下時間,也到點了,扭頭看着幾人當中的一個,隨手就是一斧頭砍了過去!
“啊!!!”
一聲哀嚎,隨機砍死一位倒黴成員。
“你……你不是不殺了麼?”
夜幕成員被突如其來的殺意嚇了一跳,不可置信的回頭看着他,怎麼聊天聊的好好的,就又開始砍人了?
多說點夜幕的八卦它不好聽麼?多學一點知識它不實用麼?打架有什麼好玩的?快!收起你的斧頭!大家一起坐在這裡暢聊一下人生,它不好麼?
不好!他就是要砍你們!
一斧頭一個小朋友,這可比聽故事有意思多了。
沐長歌把玩着盤古斧,平淡道:“我可沒說過不宰了你們,只是打算放慢速度,不至於提前把你們都殺了,沒人逗我家寶貝開心!”
說着,回頭給白凰比了個心。
此時的白凰坐在龍骨上,磕着瓜子,聽得那是津津有味,沒想到往日仇敵,竟然淪落到了賣身求榮的地步,而且對方還不確定是不是個女人!
這也太狠了,侯旭太慘了。
然而她的心裡賊舒服!
看着沐長歌比出的小心心,白凰也是心中竊喜,回了個飛吻,mua~!!
沐長歌咧嘴一笑,以前只有被虐的份,現在可算是當衆秀恩愛了!
看看那一羣被虐的單身狗們,他可別提有多爽了!來,大家得別客氣,熱乎的狗糧,還是甜蜜味道的,多吃點。
侯旭等人臉色一黑,咬牙切齒。
弗利薩面色複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旗子,也不知道爲什麼,他突然就沒了揮舞它的動力!
被迫摁着頭吃完了成噸的狗糧,弗利薩突然想回老家了,去找一個極寒之處,挖個坑,靜靜的躺在裡面,度過餘生。
他或許並不算個人,但是你們夫妻兩個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