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現得十分真誠的看着阿珍說道:“姑娘,其實我是來報恩的,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你的那一枚硬幣,是我活下去的希望。要不是你那一枚硬幣,我那天估計就餓死了。所以你在我心中,就像是仙女一般,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王獵口中雖然如此說,但是心中的另外一個聲音卻在說,如此美妙的可人兒,以後,我偏要侵犯一下,褻玩一番,而且他心中已經在思考如何侵犯,如何褻玩了。王獵急忙把自己心中那個邪惡的想法驅趕開去,他發現,自從那一次,自己像是放出自己心中的惡魔,自己就有些變了,自己的心性也在收到潛移默化的影響。
他發現自己變得放蕩不羈了,變得更加的虛僞了,變得更加的不擇手段了。
他有些畏懼自己的變化,但是他無可奈何,自從系統找上了他,好像他的一切已經漸漸由不得他了。
阿珍顯然不會知道王獵心中那些邪惡的想法,她只覺得王獵十分真誠,而且真會說話,她十分愛聽,而且王獵的理由足夠充分,人家只是爲了報恩而已,不過她還是有些遲疑,在那躊躇不決,到底要不要跟他出去,那個陳小刀約了自己好幾次了,自己可都沒有答應和他約會呢。
王獵不知道,僅僅是一面之緣,他就能讓阿珍在他和陳小刀兩個人中糾結的做出選擇。不然他該自豪了,陳小刀啊,那可是華仔啊,自己居然可以在魅力上與他爭鋒,這要是說出去,絕對是很長臉的事情啊。
校門口那些原本湊熱鬧的女學生見王獵不理會她們,頗爲無趣,也就一個個都離去了,因此校門口逐漸稀疏了,已經沒有了多少人了,只剩下王獵與神情猶豫不決的阿珍兩人。
“姑娘,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報恩的機會啊,不然我會寢食難安的。”
王獵自己暗罵自己無恥虛僞,不過還是得繼續下去,心想自己以後對她好一點就好了,王獵在良心上譴責了一下自己,行動上又繼續保持了攻擊性。
只要功夫深,牆角挖成坑,在王獵的不懈努力下,阿珍終於被說動了,一起和他出去玩耍。
出去了之後,王獵的可玩的花樣就多了去了,各種浪漫的攻勢,隨之向阿珍襲來,嚴格意義上來說,王獵實際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豐富,但是他那個時代,影視與文字產業如此發達,王獵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豬跑,於是他的一個個非常浪漫的新花樣愛情攻勢可不是這個時代的懵懂少女能抵擋的,阿珍招架不住在所難免。
這一天陪伴她的玩耍,收穫可以說是非常巨大,因爲短短一天,王獵就將阿珍那顆即將淪陷的心差不多快要拴在他的身上了,在阿珍的依依惜別之中,王獵將她送回了學校。
不過,王獵這一天的遊玩,身上的資金也耗費巨大了,王獵將阿珍送回之後,就準備將在高進那新學的賭術去實戰檢驗一下。
於是,他再一次進入了大口九的賭場。
此時雖然已經是下午,但是賭場裡面的人依然很多,有一些人爲了賭博是廢寢忘食,因此賭場之中不乏很多餓着肚子,眼睛佈滿血絲,用生命在賭博的人。
王獵這一次換了一身好看的衣服,頓時間人模狗樣,可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家賭場的時候那種流氓混混一般都那種裝扮,進入賭場,騷氣沖天,如此高大上的風騷着裝,頓時引了賭場老闆大口九的注意當看清了來人的模樣的時候,他的臉上頓時綻放了笑容,像一朵老菊花一般。
“小兄弟,又來玩了?”
“哈哈,之前有事,沒有玩得盡興,這一次一定要玩得盡興再離開。”
大口九臉上露出了一種高興的笑容,在他看來王獵就是一顆冉冉成長的新樹,也許會成爲挺拔參天的大樹,這顆樹叫搖錢樹。
“九哥,又來給你添麻煩了。”
王獵和他客套着說道,一邊觀察着賭場中央的情況,他目光匯聚到賭桌上的人羣裡面。
賭桌之上還是有不少的熟悉身影,還是那天參與賭博的那些人,王獵看到這些人成天賭博,而不事生產,這些人也就是依靠賭博對人設套來生活吧。
“哪裡哪裡,小兄弟來玩,大哥我可是雙手歡迎,還是這樣吧,今天賭場裡面你隨便玩,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王獵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這也算是一種默契吧,自己贏了,肯定要分一半給他,他雖然說贏了算自己的,但是自己要是真的贏了不分錢給他,分分鐘和自己變臉不是沒有可能,而且要是真的一直輸下去,估計同樣也立馬翻臉,因爲自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這些賭場老闆心中都是奸詐精明的,王獵不知道爲什麼大口九會這麼看好自己,難道他知道自己一定能贏?王獵也不廢話,直接落座,是一種賭桌常客的姿態,他得到了大口九吩咐小弟幫王獵準備好的籌碼,在大口九笑呵呵在旁邊也落座之後,賭局繼續進行。
王獵又看到了大口九偷偷的向賭桌上幾個人使了使眼色,幾人瞭然,不着痕跡的交換眼色,大概也想給自己設套吧?王獵心中不屑的冷笑,一羣土雞瓦狗而已,一會讓你們哭。
再之後,王獵將在高進那學的賭技真正的運用到了實戰之中,頗有幾分賭神的風采,一時間,場中根本無人是他的對手,將賭徒們殺得片甲不留,哪怕是幾個出千老手,也認識到了王獵的厲害,所有人都對王獵產生了畏懼心理。
每一把牌,他們都在觀察王獵的臉色,盯着王獵的每一個動作,但是並沒有發現王獵有任何出千的地方,他們只能歸結於王獵運氣太好,但是這個運氣也太好了吧,基本上把把都能贏,王獵將心理戰術與賭牌技術運用得更加得心應手,短短時間,他面前已經堆積了大量籌碼。
很快,就有人輸光了所有的籌碼,稍微有些理智的人,及時收手,不再繼續和王獵賭下去,先在一邊觀望,輸光了籌碼的人,有人不甘的離去,但是也有人繼續去兌換籌碼,瘋狂的賭徒,都有一種心理,那就是,勞資就不信這個邪,一條路走到黑。
賭局依然在繼續進行,並沒有因爲一些人輸光了錢而停止下去,一些人下去了,又有另一些人上場,前仆後繼,上場送錢,但是一個個眼神炙熱,樂此不疲,偏不信邪。
王獵注意到其中一箇中年人之前輸光了所有的籌碼,雖然已經沒有繼續賭博,但是也沒有離場,他從他眼睛裡面全是死氣,這樣的眼神從每一個輸光了所有家當的賭徒眼中經常看到,因爲他們感覺生無可戀,所以並不意外。
真正引起他注意的原因是這個人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人,這種人不應該是嗜賭如命的人,因此出現在賭場這種地方顯得很突兀,而且這人對這賭場明顯就有一種畏懼,和一種什麼都不懂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