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突然變臉,對着門口有些慌亂的警員怒吼道,“滾!叫你們的警司出來,不然你們全完蛋!”
那警員腳步一軟,坐倒在地,看到白羽的眼神,宛如見鬼,連爬帶滾的走開了。
白羽一踢腳,一個凳子轉了過來,白羽不緊不緩的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看着桌上傷了腰,而因疼死不斷顫抖着身體的王警官,笑道,“其實我很想知道,你身體裡面,流着的是血?是還油……”
王警官瞪大了眼睛,白羽彎腰,朝地上那些昏過去的人手中拿出那把小刀,白羽觸摸着刀身,那小刀在陰暗的房間閃爍着點點光芒,王警官拼命搖着腦袋,“不要!不要過來!”他害怕了,懼怕白羽會做出什麼來。
“不……不要……我尚還有未出世的孩子,你不……”看着白羽逐漸冷漠的臉色,那王警官駭得連忙把嘴巴閉上。
白羽輕輕划動手中的小刀,在王警官手臂上,一道細小的鮮血流了下來,王警官臉龐早已被汗水所佈滿,他即便感受到手臂的疼痛,但他不敢動,他生怕白羽再給上他一刀,他還不想死,如此打拼纔有現在這般風光,他不甘心就如此死掉,還死得如此窩囊。
任由着其手臂的鮮血流出,白羽冷漠的看着,“住手!”一道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白羽手中划動的小刀一頓,緩緩放在桌子上。
白羽腳一踢,凳子轉動,一張威嚴不拘的臉龐,整齊的着裝,在肩膀上,是兩顆星的肩章,站在白羽的不遠處,當看到桌子上的的王警官,眉頭皺了皺,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白羽。
“你要幹嘛,你實力不錯,不過,你親自來臨警局,是要自首麼。”那警司淡淡的說道,在地上倒在地的人,他當然不瞎,不過他那有些魚尾紋的眉間,緩緩伸展開來,也沒有因白羽,而有絲毫的想法。
白羽翹起了兩郎腿,輕敲着凳椅,笑道:“我叫白羽,你,自報姓名。”
“樑國!”
白羽努力努嘴巴,伸出手,示意樑警司不要打斷自己的話語,“話說,警隊的敗類,越來越多了!”白羽朝着後面指去,那躺在桌子上的王警官,頓時哀求道,“別,放過我吧!是我不對!就求你放過我吧。”
白羽點了點頭,單手託着腦袋,靜靜的望着樑警司,似乎等待他的話語。
樑警司雙手負於後背,對着白羽說道,“我在想,你憑什麼這麼說。”
白羽攤了攤手,“你是縱容屬下偏私,讓他包庇惹事者,抓無辜市民,比對其加以無由毆打麼,還有在審訊期間,驅人來加以私刑。”白羽越說神情越冷漠。
那樑警司聽着白羽說的,臉色不斷變化,旋即嚴厲道,“如果按照你所說,一經覈實,定會革職處理,還是對於承擔法律的責任!我絕不會姑息!”話頭一轉,“你要知道,你襲警,不按照正常程序舉報投訴,我能告你什麼!”
縱使屬下犯了規定,他這個身爲警司的,有必須負擔責任,看着王警官的臉色,明星更爲凌厲,王警官沮喪的躺在桌上上,事到如今,徹底鬧大了,自己的職位,恐怕就快要不保了。
白羽聳了聳肩,站了起來,走到樑警司面前,靠着他耳邊,“我能走着出去。”白羽輕聲出道,那樑警司明星一愣,退後了一步,“如果你想成爲通緝犯,你可以這麼做,還有你的朋友。”
白羽似笑非笑的拍了拍樑肩膀,在其耳邊說了句話,那樑警司一向從容的臉龐上,突然變色,“中國龍組!”那警司愣住了,久久未能回神,一臉正色,“你有什麼證明,如果沒有,我會拘留你!”
中國龍組,在一般人中,幾乎是無人知道,這一個神秘的組織,直屬中國掌權人,是老頭子的組織,如果說是中國龍組話,他所能擁有的能力,是不可估量的,一個擁有中國龍組光環的人,便擁有殺人的權利,調查地方官員,不過在表面上,龍組卻又是一個毫無人知道的組織。
聽到白羽所說的中國龍組,樑警司肅然起敬,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得罪一個龍組成員,無疑是和國家作對,和華夏國最大掌權人作對,這無疑是在作死。
白羽攤了攤手,“我就是沒有,不過,憑你的官職,我想你有途徑去了解。”
聽到白羽的話,樑警司頓時有種冷汗滿頭的感覺,“我馬上去確認,如果你有半點謊言,你下半輩子,就在裡面過吧!”對着白羽說着,便是匆匆離開審訊室,當在門外的警員視若無睹,那在警員個個面面相覷,還是保持持槍的姿勢,把白羽當成了****似得。
嘀嗒!鮮血順着桌子滴落,連白羽和樑警司似乎在有意無意間,把這麼號人物給遺忘了着,王警官臉色慘白,嘴角抽搐着,撐起了身子,捂着鮮血流着的手臂,見鬼似的看着白羽的背後,剛纔他與樑警司說了什麼,他是不知道,但他卻是第一次看到素來嚴明的樑國警司有如此神色。
看着這年紀不大的白羽,王警官有張老謀深算的臉龐有些變化,心中不安更勝,口中的苦澀,找誰喊冤呀,無緣無故得罪這麼尊大神。
“你放心吧,我要殺你,你早死八百次了!”白羽縱身不用轉身看着,也知道身後的什麼情況,冷冷的說道。
那王警官打了個激靈,垂下了腦袋,就像一個等着判刑的犯人。
咯吱……大門被推開,樑警司一臉笑容,搓着手,還哪有之前那般模樣,對着白羽附笑,“老夫也有走眼的時候呀,沒想當年紀輕輕就……”當樑警司剛想說出的時候,注意在坐在桌子上的王警官,輕咳一聲,“現在,王銘你被停職查辦!馬上生效!”
聽着最終判刑,王警官無力的點了點腦袋,彷彿使上全身的力氣。
“對了,我的朋友,應該還在被審訊中,放他們走!這事與他們無關!”白羽對着樑警司說道,毫不客氣。
“是,是!”
樑警司大步走了出去,不過一會便是有幾個人走了進來,把王警官和那些生死不知的人帶了出去,期間一直用怪異的眼神看着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