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盡澤也跟着點了下頭,“這回算是知道於海爲什麼對你仇恨值那麼深了,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他恨你,是有人恨你。” “說到底就是那個叫傅歡的小子和李水水之間的事情,咱們賤嗖的在中間插了一槓子,然後現在人家把仇恨值扯到了我的身上,這特麼是什麼事啊!以後再有這事打死我,我也不帶管的,一點好處沒落着不說,還沾了一身的騷!”我有些生氣的罵着。 “行了,事情都這樣了,說別的也沒用了,現在想想怎麼把這些事情解決了吧。”夏盡澤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着我消消氣。 “呼。”我呼出口氣,扭頭看着郭皓軒,“你那個朋友··” “二驢子,楓哥人家叫二驢子。”郭皓軒急忙糾正我的口誤。 我捂了下嘴,“你那個二驢子朋友還說沒說別的事情?” 郭皓軒想了想,“那倒沒有,他就說了這點,其餘的就是二職內部的事情了,各個學年的老大之類的,楓哥,你要聽嗎?” 我想了下,衝着郭皓軒擺了下手,“這個先不用和我說,還沒到知道的時候,你這樣,你最近一陣,和那個二驢子多加聯繫,聯繫越密切越好,你讓二驢子他表弟隨時關注着二職裡的情況,然後再讓二驢子轉告給你,這樣咱們就能一手掌握着二職那面的動向了。” 郭皓軒點了下頭,然後猛地看着我,“誒,楓哥,你那個初戀小女友現在不就在二職嗎?你怎麼不去找她啊?” 我一愣,然後想了一下,“你說汪芸鶴?” “對啊,上次咱們不是還在一起吃飯呢嗎,然後晚上你還給她睡了···” 我急忙一把捂住郭皓軒的嘴,“你別瞎說!” 夏盡澤、老仙和黃河三個人聽完後都很是好奇的看着我,老仙一臉八卦的衝着我說着,“楓哥,汪芸鶴是誰啊?你這情感生活有點亂啊,你也不怕等到歲數大的時候腎再不夠用。” “你給我滾犢子!”我一腳衝着老仙踹了過去。 黃河用着責怪的語氣訓斥着老仙,“你這話說的,把楓兒說的好像腎虛似得。”然後把腦袋伸到了我的旁邊
,“那你那天晚上到底睡沒睡啊?” “你也滾犢子!”我對這對哥倆真是什麼招也沒有。我叼着煙想了一下,然後掏出手機給汪芸鶴編輯了條短信,“美女幹嘛呢?” 很快,汪芸鶴那面直接給回了個電話,我很是納悶的接了起來,“美女,這怎麼還把電話給我打了回來呢?” “我們楓哥八百年不給我發短信,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發短信了呢?”汪芸鶴的聲音在電話那面響了起來。 “那什麼,挺長時間不聯繫了嗎,我這不是想和你聊聊天嗎,交流下學習心得嗎。”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着。 “呦呦呦,還交流學習心得,敢問楓哥你知道你們現在一共有幾門課程嗎?”汪芸鶴在電話那面先是笑了一下,然後打趣的問着我。 “這個,這個。”我一隻手打着電話,另一隻手摸了下後腦勺,很是不好意思的說着。 “切!說吧,找我什麼事?”汪芸鶴也不逗我了,直接問着我。 “鶴姐就是厲害,這是學過算卦吧?沒等我說呢,就知道我打電話的目的啦。”我在電話裡逗着汪芸鶴。 “別貧!快說,找我什麼事,馬上就快上課了。” “那我就說了哈,那個,你班李水水現在在班裡嗎?” 汪芸鶴沉默了一下,然後接着說着,“在啊,怎麼了?” “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啊?”我接着問着。 “反常的舉動嗎,那倒沒有,只不過最近上課時他經常不在班裡,聽同學說,他這一陣子好像天天打仗。” “打仗?和誰打?”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汪芸鶴語氣一轉,“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李水水了呢?” 我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問問。” “哼,你不和我說算了,我還沒興趣知道呢!沒事了吧?沒事我就掛電話了啊!”汪芸鶴假裝生氣的說着。 “別啊,這麼長時間不聯繫你不想我啊?這回正好,我給你一個和我敘敘舊的機會,你可以暢所欲言。”我繼續逗着汪芸鶴。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喜歡你這個款式的!再見!”汪芸鶴
剛要掛斷電話,緊跟着又說了一句,“據說哈,李水水最近和一個叫傅歡的人打的很兇,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估計無非也就是男生間的那點破事,好啦,本小姐就告訴你這麼多了,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能白從我這得到這麼多的消息,這樣吧,做爲報酬,改天你請我吃飯吧,就這麼定啦,要上課了,我先掛了哈,拜拜!”汪芸鶴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聽着電話那面嘟嘟的聲音,無奈的搖了下頭,苦笑着。 把電話揣起來後,我發現老仙、黃河、郭皓軒和夏盡澤四個人都在用一種很是彆扭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很是不解,問着他們,“怎,怎麼了?” 老仙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誒,真騷性!沒事老去聊吃小姑娘。” 黃河則用一臉誠懇的表情看着我,“楓,實在不行,改天我送你點補腎的藥吧,我覺得你遲早會用的上。” “什麼跟什麼啊,我發現你們的思想怎麼都這麼骯髒呢?”我十分無奈的看着他們。 夏盡澤還算正常,問着我,“怎麼樣?” 我指着自己的手機,“事情估計就是這樣了,二職他們現在也不安穩,那個傅歡天天和李水水乾,我估計傅歡肯定佔不到便宜,畢竟他手下的那些人都是奔着他錢來的,不可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也不可能全心全力的去幫他,所以要是李水水和他繼續這麼下去的話,傅歡那點老底很快就會打沒了。” “那,你是怎麼個意思。”夏盡澤繼續問着我。 “打蛇打七寸,現在既然都找到問題的根本了,那麼如果想解決咱們現在這糾結處境的話,那肯定要在傅歡那裡下手,就算解決掉傅歡後,咱們的處境還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怕,就當做報仇了,要不我不出這口氣我難受,這特麼的,成天和過街老鼠似得。”我衝着垃圾桶裡吐了口痰,說着。 “喲,小哥幾個又來了啊?”我們這面正聊着呢,我就看見從檯球廳門口進來一小幫人,人不多,也就五六個,這五六個人和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後,便在我們周圍的幾個檯球案子上玩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