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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的種種看起來很不合理,但是這些人都不是傻子,他們這麼做一定出於某種原因,只不過這個原因,又是什麼呢?
怕引起對方注意,我們特意回到警局換了批私家車,等接到老貓電話,我們趕到指定地點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左右。
來到火葬場外一公里處的農家飯店,我們上樓走進了最大的包間。推開門,只見屋裡坐滿了人,有老貓,有頭纏紗布的鴿子,還有一個身穿軍裝,肩掛一槓兩星的年輕人。
見我們進來,衆人紛紛向俞建軍打招呼,與那個穿軍裝的年輕人握過手後,俞建軍就對着老貓問道:“看見目標沒有?‘眼睛’布了多遠?”
將茶壺遞給釘子,老貓說道:“周圍十里地,我們撒出去了二十多個兄弟,不管目標從哪個方向過來,我們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點點頭,俞建軍喝了一口茶水:“火葬場那邊的動靜呢?”
“現在還沒有下班,火葬場裡還有很多人,爲了防止發生意外,我已經讓兄弟們混進去了,一來可以保護羣衆,二來可以就地隱藏。”
“和場裡聯繫過了嗎?”
“聯繫過了,他們交出了鑰匙,咱們可以隨時進入。”
滿意的看了老貓一眼,俞建軍轉頭對着年輕軍官問道:“兄弟,我瞧你有點面生,你們來了多少人?”
靦腆的笑了一下,這個年輕人說道:“俞隊長你好,我叫何峰,是九中隊三排的排長,考慮到此次任務是以伏擊、解救人質爲主,我們怕目標太大,沒敢出動太多人,只帶來了包括我在內的五名狙擊手,聽從您的指揮。”
聽到武警只派來了五名狙擊手,俞建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變化,而我的心裡,卻是感覺對方有點摳門。要知道這次抓捕的可全都是重犯,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角色!
在屋中沉悶的氣氛下,俞建軍與衆人商議起了行動方案,半個多小時候後,俞建軍起身看着牆上的時鐘,說道:“距離五點半下班還有四十分鐘,咱們分批進入火葬場隱藏。”
隨後看了一眼軍官何峰,俞建軍皺了皺眉頭:“你們的軍裝太顯眼,恐怕混不進去,還是換幾套便衣吧。”
就這樣,在俞建軍有條不紊的安排下,衆人全都擠進了各自的轎車,裝扮成死者家屬混進了火葬場。而我,還有受傷的鴿子,與腿傷未好的老貓,則被俞建軍點名留了下來。
看着衆人急急忙忙的出去,我們哥仨唉聲嘆氣的躺在了沙發上,彼此互相看看,鴿子就不爽的發起了牢騷:“真是的,不就是失手一次嘛,至於打入冷宮嗎?”
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老貓說道:“你小子知足吧,我這還鞍前馬後的跑了半天腿呢,不一樣在這裡坐冷板凳嗎?”
不服氣的瞪他一眼,鴿子笑了起來:“你一個瘸子別和我扯沒用的,我今天都和對方幹一仗了,那槍打的,我可是很有戰鬥經驗的!”
“呦呵,瞧把你能的!有戰鬥經驗你怎麼還讓人家給打報廢了呢?”
眼見這哥倆鬥嘴沒完,我連忙打了個暫停的手勢:“我說你們哥倆能不能消停會?人家都走光了,就剩咱們三個了,你們還有心情鬥嘴呢?”
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老貓說道:“不鬥嘴幹啥去?反正也沒地方使勁!”
看出他心裡有些憋屈,我眼睛一轉,笑道:“沒地方使勁,就找地方使勁唄,要不……”
不等我說完,鴿子連忙擺手打斷了我的話:“打住吧,我的大醫生,要是讓頭兒知道我們擅自行動,恐怕就不是打入冷宮這麼簡單了!”
十分泄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們三人再次陷入了無聊的沉悶,老貓本想着找一副撲克牌與我們鬥地主,但我和鴿子卻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點餐吃飯後,我們就再次無聊的看向了窗外。瞧瞧牆上的時鐘,已經是晚上八點一刻,可是火葬場的方向,卻始終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
實在憋不住心中的煩躁,我起身站了起來,也沒與他們兩個打招呼,就徑直順着樓梯走了下去。
好奇我要去哪裡,他們兩個全都看向了我,等我走出飯店,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二樓的窗口,也傳來了老貓的聲音:“我說大醫生,你可別耍滑頭,領導有令,我們得看住你。”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心說腿長我身上,還用得着你看着?於是笑道:“訴你們領導,就說我抽羊角瘋,這兩條腿自己跑丟了!”
玩味的看看我,老貓突然“咦”了一聲,隨後一拍巴掌叫道:“對呀!你走丟了,我去找你!”說着話,他就急忙轉身向着樓梯跑了過去。
不知道他發什麼神經,我被他鬧的一愣,而屋裡的鴿子見他跑了出來,眼珠一轉,竟也跟了下來。
看着一臉壞笑的二人,我突然有種被坑的感覺,不等我反應,他們兩個就一左一右的夾住了我,一邊向着火葬場小樹林的方向走去,一邊小聲的和我商量着:“大醫生,你這主意太好了,要是等會被發現,你就說是你偷跑了出來,我們哥倆是來找你的。”
看着這兩個傢伙一臉黃鼠狼的樣兒,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說你們哥倆能再無恥一點嗎?什麼叫我的主意?
就在我想要反駁他們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卻一把將我壓在了地上,力量之大,好懸沒把我老腰弄折!
十分惱怒的看了他們一眼,我心說你們變臉也太快了!剛纔還耍小聰明要坑我呢,現在就反悔把我拿下了?
眼見我張嘴要罵出聲,老貓連忙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噓,別吱聲!樹林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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