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好無聊,我就問她到底是怎麼事,小護士本來就活潑好說,一聽我搭了茬,頓時就長篇播報了起來。()
原來今天上午九點鐘的時候,我的辦公室裡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進屋後知道我不在,就坐在辦公室裡等了起來,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十二點。
期間這個女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實習小護士觀瞧,看的小護士渾身發毛實在沒辦法了,就推說我今天不來了,想要將她趕走,可是連趕了好幾次,這個女人就是無動於衷,最後都弄得小護士以爲我是不是“禍害”了人家,人家是特地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聽小護士把事情講完,我也感到這個女人有些古怪,可是仔細的想了半天,我始終也沒想出來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因爲自從我到s市後,就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關半點的瓜葛
她到底是什麼人呢是來找我看病的嗎如果只是看病的話,她又爲什麼留下一張光盤呢
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開車來到了市醫院的辦公室,剛把房門推開,就看見小護士正瞪着一雙大眼睛,坐在沙發上氣呼呼的盯着我。
瞧着她那滿臉的“殺氣”,我尷尬的笑了笑,將路上買來的零食遞給她後,這才連哄帶騙的讓她交出了光盤,隨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辦公桌的後面,打開了我的電腦。
一陣讀盤聲過後,屏幕上彈出了一個文件夾,看着文件夾裡的兩個影音文件,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心說這事真是新鮮,我行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看病,先送醫生“記錄片”的
隨手打開一個影音文件,播放器一閃,裡面就出現了一副灰白色的畫面。看清畫面的一瞬,我整個人都驚呆了,因爲畫面裡的影像,分明就是東山火葬場的正門
這太古怪了,怎麼會是東山火葬場的正門呢而且竟然還是夜間監控錄像
看着畫面裡熟悉的場景,我心說:這個女人比我預想的要複雜的多,看來她與我們追查的事情,一定有所牽連可她又是怎麼找到我的呢難道說昨天晚上,她也在東山火葬場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會不會是飛走的“女鬼”呢
腦中冒出了一大串的問號,我擡頭看向了大戰零食的小護士:“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她有沒有說爲什麼要留下這張光盤”
看出我臉色有些不對,小護士愣愣的嚥下了嘴裡的薯片:“怎怎麼了她什麼也沒說,就說這張光盤很重要,讓我一定要交給你。”
平復了一下情緒,我再次追問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小護士想了想後,憶着說道:“她大概有三十多歲,身高和我差不多,瘦的跟薯條似的,雪餅臉瓶蓋眼,長得還挺美樂滋的。”
看着小護士遊離的眼神,我頭疼的擺了擺手,心說:這吃貨現在注意力全在零食上面,問她也是白問,倒不如我一會去監控室轉轉,調錄像出來看看得了。
丟下滿頭霧水的小護士,我按下了視頻的播放鍵,盯着靜止的畫面足足看了一分鐘,畫面裡纔有一束燈光忽閃,隨後就出現了一輛白色的麪包車,緩緩停靠在了火葬場的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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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車頭上懸掛的黑布,再瞧瞧車身上印着的“東山火葬場”字眼,我心說這大半夜的,殯儀館接遺體的車怎麼纔來它不是應該下班的時候就停放在院內的嗎
心中好奇,我順眼看了一下錄像裡的時間,右上角顯示爲2010年9月13日23點41分。看清了時間後我才發現,原來這段監控錄像,竟然還是去年的。
轉頭來繼續看着畫面裡的麪包車,不一會燈光再閃,接連又出現了四輛黑色轎車,全都停靠在了火葬場的門前。
起初我還以爲他們是死者家屬,可等最後一輛轎車裡走下兩個人後,我瞬間就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爲出現在畫面裡的兩個人,分明就是王啓鳴和龐濱
這兩個傢伙竟然同車而行,看來他們兩人的關係,比我們預想的要好的多啊
只見王啓鳴和龐濱有說有笑的來到麪包車前,也不知道他們對車裡的司機說了些什麼,隨後王啓鳴親自打開了大門,讓後方車輛全都進入了院中。
看着消失在畫面裡的一行人,我心中的好奇與不解更深了起來,愣愣的盯着靜止的畫面看了片刻後,我就不耐煩的按下了快進鍵。
畫面下方的時間一陣跳動,直跳到火葬場門前燈光忽閃,這一行人駕車駛出之後,我這才停止了快進,同時看向了畫面右上角的時間,2010年9月14日3點23分
這一行人,竟然在裡面停留了將近三個小時深夜進入火葬場,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到底做了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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