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冰最近也是忙的很,找她見個面,她還給我規定個時間,必須讓我在那個時間段到她指定的地點見面,過期不候。見面的地方是她家裡,只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麼點的時間讓我說什麼?打個炮都不夠。
我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蘇羽冰給我倒了一杯水之後就滿屋子的翻東西,還告訴我讓我有什麼快點說,她一會兒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真不習慣這種方式和她說話,有一種被不重視的感覺,但是我心裡很清楚,她是太忙了,僅此而已。
“我今天和楊華峰談了關於讓他來美佳大廈投資開華豐酒店分店的事。”
“結果呢?”蘇羽冰陽臺走出來,懷裡抱着好幾件衣服,直奔臥室,路過客廳的時候問了一句,“有多大的希望?”
“有多大希望我不敢說,但是楊華峰還是會和我見一面的。”
“這麼確定?”我是內傳來蘇羽冰的聲音,“這麼說就是有希望了?”
“如果楊華峰不主動找我,那我們也沒必要和他合作了,我覺得他不是貪小便宜的人,那麼大的一個老闆,如果貪圖我這點小便宜,我覺得你還是要考慮一下,是否和這種人合作。”
“怎麼說”蘇羽冰似乎有點興趣了,來到客廳坐在我面前,只是……她坐在我面前光着腳丫、赤裸着大腿……穿絲襪。
“今天也是楊華峰主動約我見面的,他看重了我的誘餌,就是我爺爺的一條水沉手鍊,他想高價購買,我看得出來,他愛不釋手,還沒和我談價錢……”此時,蘇羽冰正擡起一條腿,把絲襪拉到大腿根,我坐在她對面,很不小心的看到了她短裙下的蕾絲內褲下有一團……不說了。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蘇羽冰似乎還沒發現我的異樣。
“怎麼了?繼續說。”
我嚥了一下口水,端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繼續說道:“還沒談價錢,我就先和他說了關於酒店的事,他的興趣不大,說完這些,他也知道我是利用文玩主動接近他,最後下了逐客令。他還是滿理智的,沒有因爲一條沉香手串而答應我什麼。”
“這就完了?”
“在我離開的時候,我故意走的時候把那條手串‘忘記’在桌面上,當時我想拿走了,但是伸手的時候我就想給自己留一個後路,留一個以後見面的理由,我出門的時候他叫我,我都裝沒聽到。”
“那條水沉值多少錢?”
“我爺爺買的時候幾千塊錢,目前沉香被炒的這個火,奇楠都是幾萬塊錢一克,那條手串保守說,賣十幾萬一點問題都沒有,如果遇見土豪,賣幾十萬也不是不可能。1.6的海南料,30多克。”
蘇羽冰想了一下,分析說道:“你把幾十萬的東西丟在那了,就爲了一個和他再見面的機會?你膽子挺大啊,就不怕他不聯繫你?”
“我沉得住氣,我給他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我覺得楊華峰會主動聯繫我,歸還手串,如果他不歸還,就這麼自己私吞了,那麼大個大老闆,應該不至於吧……他要是不歸還,這種人也不值得合作,不是麼?”
“要是真的不歸還呢?不聯繫你呢?”
“那我認了!”我嘴上這麼說,其實是想哄蘇羽冰開心,我自然有我要回手串的辦法,那可是我爺的命根子呢。“爲了你,冒險也值得。”
我說後面這句話的時候,蘇羽冰的表情明顯變了,甜甜的笑起來,這種笑容讓我感覺很溫暖,竟然發現自己喜歡看她的微笑。
“工作我彙報完了,你忙你的吧,我回去休息一下,週一開始回公司上班,除了酒店招商這兒活,還有其他事安排給我麼?我提前準備。”
“暫時沒有了,給你那麼多瑣事也沒意思,我留着你當我的助理,可不是讓你幫我打雜,今晚如果沒什麼事,和我一起去參加宴會吧。”
“我……還是不去了,你玩的開心點。”離開蘇羽冰的家,我拿出電話撥打給劉露,好久沒有騷擾他們了,應該問問最近則麼樣。
電話撥打了幾次都斷線,感覺有點怪異,換了一個電話一打就通了,媽的!原來她把我拉黑了,我拿着公用電話沉默了一會兒,聽着劉露在那邊“喂喂”的叫了幾聲,最後把電話給掛了。
是不是她發現我很卑鄙了?還是張建良發現了,是他把我拉黑的?晚上回到家,我把這個事告訴了艾雨,艾雨還不相信,她用自己的手機撥打劉露的號碼,結構……也被拉黑了。
我們倆像兩個壞人一樣對視了一眼,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一定是張建良做的,確定這一點,我就還可以主動聯繫劉露,繼續挑撥離間。只是這樣做,到最後真的有意思麼?葉秋玲都走了,我和艾雨就像跳樑小醜一樣在這自娛自樂。
“陸曉超我要去北京看玲姐,你要跟我去麼?”
“什麼時候?玲姐已經去北京了麼?”
“明天動身,本來我不想去的,新款ATS在北京有個上市發佈會,這不玲姐去北京了麼,我想着趁這次機會過去看看玲姐,反正來回的機票公司會報銷,你要是跟我去,我想辦法幫你買機票讓凱迪買單。”
想到葉秋玲,心裡還是有點青澀的感覺,剛剛告訴蘇羽冰我要回去好好上班了,在一個,去北京見到葉秋玲,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去了,“你自己一路多保重吧,替我向玲姐表達一下思念,還有誠摯的謝意,把幾十萬的SX丟給咱倆禍害這麼久了……”
“你真不去?”艾雨好像有點小失望,“我還以爲你會毫不猶豫的要和我一起去呢,你不想玲姐麼?”
“想!還有點怕見到她,你去吧,回來之後告訴我玲姐怎麼樣就行了,只要她過的好,我還是選擇不打擾吧。”
艾雨把頭靠在我肩頭,輕聲感慨道:“我們好像真的是孩子,不懂玲姐的內心,咱倆以前是不是做了很多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