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拆遷了這個難看的禪房!”
百里良騮拽着武犟?眼睛掙到了極大,看了足足有五分鐘,依然看不出禪房裡面的蹊蹺,忽然靈機一動,大吼一聲,下達了命令!
剛纔他腦袋忽然一亮,自己怎麼忘記了那些行之特別有效的方式了?
拆遷呀!
要說自己的隊伍什麼最擅長,那莫過於拆遷了!
在那個八卦陣裡,自己幹得最多的就是拆遷了。
那是把死陣拆成活陣的能力!
從死陣拆到驚陣,中間不啻萬水千山!
拆遷何懼工程難,萬水千山只等閒!
跟我的拆遷隊比較,什麼紅翔、黑翔都弱爆了。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禪房,在我強大的拆遷力量面前,你連發抖的能力都沒有。
於是,氣沉丹田,大吼一聲,順手給它按上一個被拆遷的理由——難看!
這一聲大吼,他頓時感到全身通暢,任督二脈在一次被打通,並以前拓寬了一倍有餘。
這一聲吼,也讓剛纔目睹武士道自裁被嚇到呆在高空的白鶴回覆了精神!
啊,拆遷!
多麼熟悉的詞彙,多麼令人不對令鳥熱血的歡慶場面!
於是它們一頭紮了下來加入了拆遷大隊。
只剩下後來的那七百五十隻白鶴繼續監督那些僧兵。
最覺得不可思議以至於瞠目結舌的是武犟?。
因爲直播斷絕,他根本沒有那個眼福看到那個拆遷八卦陣的壯觀場面,所以對這個充滿創意的壯舉還停留在負面印象上,他渾然不知茫然不曉拆遷這事兒已經被百里良騮徹底正名,必將在功績碑上有它一個顯著的地位。
所以他就碉堡了,還在那裡不知道其然更不知道其所以然地暗暗嘲笑百里良騮走了一招臭棋,就如同玩圍棋自己撞瞎了自己一隻眼讓兩眼活棋變成單眼死棋一樣。
還有,你即使找理由,也找點像樣的好不好?
你竟然說這個禪房難看!
普天之下,你如果能找到一間比這好看的,我算你能耐!
這件可以算作禪房中的陽春白雪象牙塔了。
你這樣說,那個楊九山會同意嗎?
他不同意會配合你的調查嗎?
他不配合你調查你調查,你哪裡去找那兩個老鬼子?
找不到老鬼子你如何完成任務?
完不成這個任務如何給你下一個更大的任務?
百里良騮!我爲你的智商擔憂!很擔憂!
於是,他善意地提醒百里良騮:“良騮啊,我說你給這個禪房一個難看的評語,楊九山會不同意的,不如……”
百里良騮粗暴地打斷:“他不同意?他的意見算個屁!給我拆!”
大將軍指揮千軍萬馬一樣,對自己的十幾個屬下,二三百白鶴,還有百八十條紅蛇,猛然一揮手!
那些正在集合待命的各色人等、蛇等、鶴等,一聲響亮,爆發出衝突的氣勢,一下子就把禪房的門和門框一起扯了下來!
那些白鶴更是過分,一舉掀掉了禪房頂蓋!
紅蛇則不動聲色,可是它們幹得具有最大的破壞力!
它們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鑽到了地基的下面,一下子把整個地基給拱塌了!
只是一眨眼功夫,一座漂亮的禪房,四分五裂,被夷爲平地!
葬身之處被毀,什麼妖魔鬼怪也藏不住了!
加之百里良騮的視力現在超級棒,雙眼一瞪,立時發覺幾個影影綽綽的幾個虛影四散逃開!
還聽到了一聲慘嚎:“啊呀!我的精舍……我的禪房——”
聲音突然卡斷,如同挨宰的公雞正在竭盡全力叫喚被一刀斬斷了脖子。
大家都聽了出來,這個斷了脖子的就是那個住持楊九山。
他大概也沒有想到這個百里良騮如此粗暴!
你中華上國不是舉國上下不惜耗費巨資保護文物,甚至僞造假貨嗎?怎麼到我這裡需要真保護的時候你們就變卦了呢?
出其不意加上心疼讓他不由自主失聲大叫。
可是他的自制力還在,叫到一半意識到不對現在不是亂叫的時候,就自己把自己的脖子勒住了,把後面的東西卡在自己的嗓子裡。
百里良騮這個時候最是冷靜,因爲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看到幾個虛影出現,聽到楊九山的嚎叫,他當即命令:“抓住那些虛影!挖出那個亂叫喚住持!老鬼子就和他們在一起!”
武凌霜等人的武功絲毫不在百里良騮之下,他們也看到了那幾個虛影,幾乎就在百里良騮下令的時候,他們就動了!
可是,那些虛影絕非等閒,他們既然像影子,就如影隨風一般很快就隱匿的形跡。
武凌霜他們快,虛影更快!
眼看就要功虧一窺,一道刀光閃過,如同流星,快逾閃電!
“撲通”一聲,一個重物墜落地上!
大家向那個墜地出聲的地方看去,一個灰黑色的影子逐漸明顯,很快就物質化成一個人形物件。
武凌霜上去一腳踢翻,原來是一個穿着灰衣的彪形大漢!
“隱者!”
武犟?驚叫一聲,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對於隱者,他那個層次當然知道,但是真正見到也是第一次。
而且在這個荒山野廟裡,很不應該。
因爲隱者的武功太高,每一個都是他們國家的國寶!
戰爭時期,東瀛島國哪怕死一個聯隊,也要保存一個隱者。
大家一看那個隱者,胸部插了一柄飛刀,正是華佗的那種飛刀!
那隱者中刀以後,幾近昏迷,但是還堅持逃匿,中因爲受傷影響了功力,終於被抓住。
百里良騮立刻命令人把他捆了起來。
刀嘛,現在那裡插着。
大家都看向了華升,這小子沒事人一樣,還在那裡玩兒飛刀,又增加到七十二把了。
大家不禁覺得心態甚爲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