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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瑢瑢不好意思地皺了皺鼻子:“是那些記者太瘋狂了嘛,拼命往前衝,像要把我們兩個生吞活剝了一樣。”

“記者不可怕,他們的筆纔可怕呢,不知道明天出來的報道會是什麼樣子,但願不要牽累到你媽……”明君墨幽然嘆氣。

丁瑢瑢就沉默了。

爲了明君墨,她不怕被捲進旋渦中。但是牽涉到丁媽媽,她就不能放肆得心安理得了。

韓照廷剛纔爲了掩飾她和明君墨一起出現的尷尬,情急之下,暴露了她是他的私生女兒的身份。他還向記者們解釋說,那是他年輕的時候犯過一個錯誤。

原來丁碧瑤和丁瑢瑢,都是他人生中的一個污點,一個錯誤。那他還尋找丁碧瑤幹什麼?還認她這個女兒幹什麼?

那些記者聽了他這一番話,還不得跑來刨根究底呀,到時候讓丁媽媽情何以堪?

她擔心着明天的事,也沒有留意明君墨把車開向哪裡。等到她回過神來,往車外一看:“咦?爲什麼不送我回家?”

明君墨回答:“陪我一會兒。”

丁瑢瑢沒有反駁,車子開回了蘭海彼岸的別墅。

兩人下了車,開了門走進家裡,燈還沒開,明君墨就一把將丁瑢瑢抱了起來。丁瑢瑢措手不及,在他的懷裡閃了一下,趕緊擡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你嫌我今晚嚇得不夠是不是?能不能讓我把燈打開呀?”

明君墨也不言語,抱着她直接衝向了二樓。好在窗外有月光,還有一盞寂寞的路燈,兩種光映在樓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明君墨就踩着這些不規則的光影,上了樓。

跑進臥室後,窗簾沒有拉,一室的銀色月光。

明君墨把丁瑢瑢放到牀上,一聲不吭,就躺在她的身邊,把她抱在了懷裡。

安靜了好久,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丁瑢瑢偎在他的胸前,耳邊是他的心跳聲,清晰而有力。

周圍太靜了,以至於想起剛纔在生日宴上發生的事,就彷彿是她做了一場夢。她多希望所有的紛亂都是夢,夢醒來之後,她和明君墨就像此刻這樣親密相守。

明君墨一直不說話,雙手攬在她的背上,下巴抵在她的頭間,均勻的呼吸將她的頭皮呵得微微發熱。

他們兩個依偎了足足有半個小時,丁瑢瑢才推了推明君墨:“喂,你是不是睡着了?”

“沒有,我在聞你的體香。”明君墨的聲音輕輕的,像是害怕驚跑了什麼感覺。

丁瑢瑢就笑他:“我現在哪裡還有體香?一身的汗臭還差不多。車裡有我的衣服,你幫我拿進來好嗎?我想去衝個澡,一臉的濃妝,像戴了一張面具,太難受了。”

明君墨又賴了一會兒,爬起身來,下樓去車裡取丁瑢瑢的衣服。

丁瑢瑢開了臥室的燈,往鏡子裡看了一眼,見自己的髮型也壞掉了,眼妝也抹花了,像個女鬼一樣。她趕緊褪掉身上的衣裙,衝進衛生間,開了熱水,將自己從頭到腳沖洗起來。

她平時從不會化這麼濃厚的晚宴妝,擠了明君墨的洗面乳,在臉上左揉右搓,總覺得那些化妝品牢牢地粘附在皮膚上,怎麼也洗不掉。

她的兩隻手正在眼睛上拼命地揉啊揉,突然有一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將她的身體扳轉一個方向。她睜開眼睛一看,明君墨就站在她的眼前,赤條條一絲不掛。

“你……”丁瑢瑢下意識地護住胸口,覺得浴室裡的溫度一下子升高了,水溫也熱得她難過。

明君墨捧着她的臉,笑着看她:“跟自己的臉有仇嗎?使那麼大力氣揉?”

“妝……妝太濃了,洗不掉……”丁瑢瑢心跳得太快,以至於她的嘴脣也有點兒哆嗦,說話不利索,“水好熱,我洗好了,我要出去……”

明君墨卻一把拉住她,從背後抱住她:“你根本連臉都沒有洗完,着急跑什麼?”

“我……讓給你先洗吧。”丁瑢瑢的聲音好弱,他就這麼突然衝進來,與她赤裎相對,她實在有點兒不能適應。

明君墨的胸膛結實而寬闊,她的後背感受着他的肌肉輪廊和皮膚的溫度,整個身體都燃燒了起來。她不知道怎麼應付這種場面,雙手緊緊地護在胸前,希望他放開她,讓她逃出去,又希望他摟緊她,永遠都不要鬆開。

明君墨將一隻手搭在她的小腹上,感受到她的小腹下意識地收縮了一下,他偷偷地笑了。他擡起另一隻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摸着:“你先洗,我幫你洗……”

他的嗓音低沉,伴着水流灑落下來的聲音,像是一種不能抗拒的咒語。他的手掌在她的皮膚上輕輕一動,就讓她渾身顫慄。

今晚註定要發生許多事情,那麼就讓一切來得更加驚魂動魄吧!

丁瑢瑢沒有掙扎,就縮在他的懷裡,抖着小小的聲音說道:“還……還是一起洗吧……”

明君墨已經將沐浴乳拿了過來,擠在掌心裡,先從她的背上開始,輕輕地抹着:“你今晚又驚又累,一定很疲憊了,讓我幫你把疲憊都洗乾淨吧……”

他的掌心從她的雙肩開始輕輕地揉抹,極有耐心,均勻而緩慢,沿着她的背,一直到她的腰間。

“你的腰怎麼這麼細?是不是平時光想着減肥,不好好吃飯?”明君墨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捏了一下,輕笑着問她。

丁瑢瑢被他捏得身子一扭,又不敢回頭看他,只能小聲地抗議:“你老實一點兒!”

這種境況下,她讓明君墨老實一點兒,聽起來十分可笑。明君墨卻很認真地答應了她一聲,緊接着,他的手掌開始慢慢往下移……

丁瑢瑢差點兒跳起來,趕緊央求:“我……我自己來。”

明君墨握住她的腰,不讓她回身:“說好我給你洗,你不許動!”

可是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滑來滑去,她怎麼可能安靜得下來?她帶着一身的泡沫,像一條滑手的魚,在他的懷裡蹭來蹭去。

他終於把持不住,拿

過花灑來,匆匆地衝掉了她一身的泡泡,拿一條大浴巾將她一裹,抱着她往浴室外走去。

丁瑢瑢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她只是捏着他胸前的凸起的那塊肌肉,撒嬌道:“你說給我洗澡,可你卻不認真。”

“誰說我不認真?”明君墨的聲音已經沙啞了,“一會兒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認真……”

“那我如果說不要呢?”丁瑢瑢逗他。

這個時候,明君墨已經來到了牀邊,他將丁瑢瑢往牀上一扔,隨即覆身壓上,霸道而有力地抱住她:“來不及了!這一次我不可能讓你跑掉了!”

正這時候,樓下突然傳來門鈴的聲音,突兀而急促。

丁瑢瑢一下子緊張起來,扳着他的肩膀:“有人來了!你放開我!”

“不要去管那些,誰來我也不理,今晚只屬於我們兩個人,任何人也沒有權力打擾我們。你不要緊張,你放鬆……”明君墨輕撫着丁瑢瑢,安慰她。

“萬一是你爺爺……”丁瑢瑢還是擔心。

“我爺爺也不行,我說了,今晚只屬於我們兩個人!我不允許你分心!”明君墨說完這一句,便吻上她的脣,堵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說出破壞氣氛的話。

樓下的門鈴還在急促地響着,可是明君墨已經剝開了裹在丁瑢瑢身上的浴巾,開始認真地印證他的話:今晚只屬於他們兩個人!

丁瑢瑢也不知道門鈴的聲音是什麼時候停止了,她只覺得自己像是坐了幾回全世界最刺激的過山車,被拋上來,又落下來,再被拋上去……

丁瑢瑢雖然孩子都生了,可她對男歡女愛的事仍然很陌生。唯一的一次,就是畢業那天,喝多了酒後誤進了明君墨的房間。

那一次,她醉得暈暈的,只能感受到自己被狠狠蹂躪了一通。這一次卻大不相同,她知道自己是被愛護的,被寵溺的,所以她是幸福的。

事後,明君墨伏在她的胸前,微微喘息着,突然就笑了:“丁瑢瑢,你再也逃不掉了,因爲從今晚開始,你已經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屬於我了。”

丁瑢瑢還在幸福的眩暈中,聽明君墨這樣說,她便頑皮道:“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就是這樣嗎?”

明君墨一聽這話,馬上伸出手來,探向她的胸前:“看來我還沒有滿足你啊,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不要!”丁瑢瑢已經渾身無力了,再來一次,她不是要昏倒?她扳開明君墨,跳下牀去,往浴室裡跑。

身後傳出來明君墨清朗的笑聲,她趕緊鎖了門,生怕他追進來。然後她開了熱水,舒舒服服地衝了一個熱水澡。

等她出來,明君墨也鑽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她就坐在窗邊,擦着頭髮,聽着浴室裡的水流聲,心裡被無限的快樂充滿着。

頭髮快擦乾的時候,她看見明君墨裹着一條浴巾走了出來,湊到她面前,低頭她的嘴脣上親了一下:“跑得還挺快,真的那麼怕我?”

丁瑢瑢羞澀地低頭:“時間不早了,擦乾了頭髮,我該回去了。”

明君墨聽她這話,一把摟緊了她:“今晚不許離開我,留下來陪着我,好不好?”

丁瑢瑢回過身去,仰起臉看他:“不行,我媽會擔心的……”

明君墨像是討糖吃的孩子,賴住她不放:“不會的,這個時候她一定睡着了。求你了,你就放縱我這一次吧,不要離開我,留下來,好不好?”

丁瑢瑢聽他提到時間,下意識地看一眼牀頭櫃子上的小座鐘,竟然已經快十二點了!

這麼晚了,怎麼丁媽媽沒有打電話過來呢?

想到這個問題,她四下裡尋找自己的手機,發現手機根本就不在屋子裡。她想起來了,回來的時候,因爲兩個人情緒都比較不好,下車的時候魂不守舍,她的包沒有拎上來。

“我手機……”丁媽媽一定打電話了,她不接電話,丁媽媽該急死了。

明君墨卻怎麼也不肯放開她:“你不用擔心,你家裡不會有事的,不是有我的人在那邊守着嗎?有事他們會給我打電話。”

“那你的電話……”

“在車裡。”明君墨小聲地回答。

“這樣不行!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剛纔你爺爺還來過了……”丁瑢瑢急了。

明君墨見她跳起來要走的樣子,一把抓住了她,抱起她往牀上一撲,就把她摁倒在牀上了:“相信我,那都是我的事,我都不擔心,你就更不用着急了。今晚我只想擁有你,跟你在一起,不要讓別的事來打擾我們。所有的事情,我們明天一起面對,好嗎?”

“可是……”丁瑢瑢見他一臉的企求,自己如果這個時候走了,他會很失望吧。她對他心軟了,可是又擔心媽媽。

明君墨想了想,抓起牀頭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那邊接通以後,他摁下了免提:“喂?魯組長,我是明君墨。”

“明先生。”那一端傳來一個畢恭畢敬的男人的聲音。

明君墨就問:“你們還守在那裡嗎?那邊有沒有事?”

“明先生放心,我和兩個組員就在樓下,一切安好,沒有任何事發生。”對方清晰地彙報道。

明君墨說了一聲:“在那裡守好,辛苦了。”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回頭看丁瑢瑢:“你聽吧,沒事的,有事也是明天的事。明天我們兩個都面對各種壓力,今晚就讓我們快快樂樂地守在一起,好嗎?”

丁瑢瑢嘆了一口氣:“好吧。”

明君墨很高興,伸手就去解她的衣釦,將她剛穿上的衣服又脫了下來。他的手在丁瑢瑢的身上亂動,弄得她很癢,她就摁住他,笑着說:“我自己來。”

明君墨不依,堅持在她的身上亂摸亂動着,口中理直氣壯地說道:“以後脫衣服的事我幫你做,穿衣服你可以自己做。”

丁瑢瑢被他逗得直樂,掙不

過他,只好由着他。

他給她脫得一絲不掛,然後拉開薄被,將她塞了進去。然後他自己也解開了浴巾,跳上牀去,鑽進了丁瑢瑢的身邊,翻身一撲。

丁瑢瑢嚇了一跳,擡手推他:“你這是幹什麼?拿我當牀墊了嗎?”

“這樣好說話。”明君墨賴皮地摟緊她,不肯鬆手。

丁瑢瑢哭笑不得,點着他的胸膛質問:“你很重的,你這樣壓着我,我氣都喘不勻了,還能說話嗎?”

“你這不是說得挺好嗎?”明君墨將臉一偏,就貼在了她的胸前,舒舒服服地躺着,不肯起來。

丁瑢瑢拿他沒辦法,只好認命承載下來他的體重。他們兩個躺了一會兒,丁瑢瑢摟上他的腰,問他:“你能預料到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嗎?”

“明天?各大媒體鋪天蓋地質疑明君墨和董菲兒的婚事,深度挖掘那個第三者丁瑢瑢的身份,比如她是董家女婿韓照廷的私生女,她與董菲兒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於是他們會很樂意追蹤報道一個姐妹二人搶夫君的娛樂八卦。”明君墨輕描淡寫地說道。

丁瑢瑢卻聽得心裡沉重:“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追着騷擾我媽?”

“我會保護好你媽的,不會讓任何人接近她。”明君墨保證道。

丁瑢瑢倒是相信他這一番話,他的保鏢已經守了她們家兩天了,那幾個人一看就很專業,不好惹,保護丁媽媽遠離媒體的騷擾,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那麼你呢?你今晚當衆掃了你爺爺的顏面,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丁瑢瑢擔心起明君墨來。

明君墨哼了一聲:“我爺爺做慣了大家長,一輩子主宰別人的命運,他最容不下的就是別人違逆他的意願。我爸爸當初不願意接下家業重擔,只想陪着他的畫家妻子云遊世界,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我爺爺還是毫不留情地將他攆出了明氏家門,到現在也不許我爸爸回去看望他一眼。他一生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面子,所以我猜想,他明天會來找我攤牌,如果我繼續堅持己見,他會召開明信董事會,提議罷免我這個總裁。”

“啊?”丁瑢瑢沒想到這麼嚴重,“那可怎麼辦?不能因爲我毀了你的事業呀!”

“你不用擔心,雖然我爺爺是董事會,董事會裡有他親信的老人,也有我那幾位不太成器的叔叔,他們可能會支持他。但是畢竟董事會不是一個解決家庭矛盾的地方,我相信更多的董事會從明信的長遠發展考慮。明家在我叔叔那一輩和我這一輩的人中,能力比我強的人還沒有。何況我剛剛上任,不到一年就換總裁,對明信在股市上的信用會有很大的影響。如果是我經營上出現了問題,罷免我是極有可能的。現在是家庭矛盾,相信大部分董事會理智地判斷這個問題。”其實這些事明君墨心裡早有打算,他不想告訴丁瑢瑢的,但是又害怕她胡思亂想,覺得還是明確地講出來,她纔會安心一些。

可是丁瑢瑢依舊不太放心:“你有把握嗎?要不然你明天向爺爺認個錯,我們的事再緩一緩吧。”

“你沒聽他說嗎?婚期都定下來了,我只要讓一步,他就會逼進兩步。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我來解決。如果他真的鬧上董事會,我會盡力去爭取更多的董事支持。”明君墨說得很輕鬆,還在丁瑢瑢的胸口親了一下,滿足地嘆氣道:“真香啊!”

丁瑢瑢卻沒有他那麼輕鬆,嘆氣道:“我要是真害得你丟了職位,那我豈不成了禍水?”

“不會的!”明君墨給湊上去,和她的臉挨在一處,撐着手肘看她的眼睛,“我能承擔下來一切後果,相信我。我倒是比較擔心你,你那個極品爸爸晚上跟你說什麼了?”

丁瑢瑢翻了一個白眼:“還能說什麼?當然是求我離你遠一點兒。本來我還挺內疚的,幸虧他及時地表明瞭態度,既然他明確地站在董菲兒的那一邊,那他就不是我爸爸,我反倒釋然了。”

“你的爸爸打算把你的妹妹送到日本去療養,到時候她人在異國,我連提出退婚的對象都沒有了,你瞧他一招緩兵之計多厲害!這也是我急於表明態度的一個原因。”明君墨說起韓照廷裡,不屑地哼了一聲。

他說起董菲兒,丁瑢瑢突然想起晚上董菲兒威脅她的話來,她問:“君墨,你爸爸人在哪裡?爲什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他?”

明君墨不知道她爲什麼在這個時候提起他的父親,他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提他做什麼?他的日子過得愜意着呢,攜着他的畫家妻子游歷世界,根本就不記得我這個兒子,哼!”

“你們從來不聯繫嗎?你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嗎?”丁瑢瑢越聽越奇怪,這樣的父子關係,董菲兒憑什麼那麼自信,認爲明遠道能治住明君墨?

明君墨皺了一下眉:“他在法國的一個小鎮上有一棟別墅,一年會有半年住在那裡吧。不過我從來沒有去過,那是他和他的畫家妻子兩個人的藝術之家,我沒必要去討沒趣。我和他……大概幾個月能通一次電話吧,有時候是他打過來,有時候是我打過去,只有一年中的那幾通電話,還能證明我有一個爸爸,他有一個兒子,僅此而已。”

“那你有多久沒有見過你爸爸?”丁瑢瑢繼續問。

明君墨想了想:“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他一年會去看望我一次。後來我滿世界飛,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去年我在瑞士,正趕上他的畫家妻子辦畫展,我去見了他一次。因爲我和他見面幾乎沒有話說,所以每次都匆匆喝杯咖啡,就又各奔東西了……你問這個幹什麼?”

丁瑢瑢遲疑了一下:“董菲兒說……如果我們把她逼急了,她會求助於你的父親……”

明君墨嘲諷地一笑:“她昏頭了吧?我爸爸管得了我嗎?”

“我也奇怪呢……”丁瑢瑢問了半天,最後也沒有弄明白董菲兒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正在想着各種可能性,突然感覺明君墨的手開始不老實,在她的身上摩挲着,一點一點往下伸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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