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酥咬牙。
她倒是想要有骨氣一點,直接站起來逃走,讓他那個火焚那個身一次的。但是,他深深地在她裡面的那種感覺,讓她也有些忍不住了。
“你想偷懶呢?”她哼了一聲。
衛常傾沒有想到她會回這麼一句話,怔了一下,隨即又悶笑出聲。
他握住她的纖腰,好像是毫不費力地將她提起來一點,然後又再放下去。“不偷懶,我用這樣的方式幫你掌握主動權,如何?”
這真是......
像個布娃娃一樣被他提起來又按下去,提起來又按下去的齊小酥只不過是幾個回合就已經受不了了。
“我不要主動權了!”她低喊着。
這樣子哪裡是她主動了?明明就一直是他主動着啊。
而且,他將她按下去時力氣非常大,自己又還會順勢再往上頂,這兩種力道加在一起,讓她有些吃不消。
尤其是這樣的角度。
“怎麼就不要了?”衛常傾低聲地在她耳邊問道。
“不要就不要了。”
“那是你主動放棄的啊,等一會你就只能被動了。”
怎麼覺得這話聽着有些邪惡呢?只能被動?被動?
“被動的人是沒有資格反抗和反對的啊,接下來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衛常傾說道。
“等等!怎麼配合?”齊小酥直覺有些不太對,立即問道。
但是已經晚了。
衛常傾起身站了起來,往池子深處走。
齊小酥被他轉個身,雙腿纏在他的腰間,他託着她不放,在池子裡走動的同時,又再度侵襲成功。
“摟好了。”
衛常傾說着,湊過脣來,噙住了她的脣。
接下來的時間,齊小酥終於是徹底地明白了他說的被動需要好好配合是什麼意思。
他就那麼站在水裡,她必須纏緊他的腰,否則很容易掉到水裡去的!如果她掉下去,他就宣佈晚上再加一次!
弄得她全程只能緊緊地纏緊他的腰,但是這樣纏得緊了,衛常傾又覺得被她纏得瘋狂,力道更是大了幾倍。
溫泉裡的水花翻騰着,溫度節節攀升,到了最後,齊小酥根本就已經暈暈然忘了應該要控制音量,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有幾段時間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好在溫泉裡水溫本來就高,衛常傾也知道不能在這裡動作太久,很快就把她用浴巾裹緊了抱到了姜七給他們安排好的臥室裡。
這間臥室與其他客房離得較遠,房裡隔音效果也不錯。在短暫的清醒時,知道了這兩點之後,齊小酥也不管不顧了,實在不能忍就叫了出來。
怪不得他之前一直就那麼冷淡。
她沉默了一會才道:“我一定會努力陪你去星盟的。”
衛常傾握住她的手,道:“好。”
不管怎麼樣,星盟就算是有危險,他也帶定她了,他們只能夠在一起,只能夠一起去,一切都共同進退。
童燦他們很快帶着莫卡樂來了。
進了春深園,莫卡樂已經虛弱到說不出話來,直接被扶着進了一間客房,只能靠喝點湯來吊着。他的藥已經不多,只能在堅持到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纔會吃一次藥或是下水一次,所以,他們也的確只有三個月的時間。
賀農還一直在找他們。
衛常傾和齊小酥只當這一晚是他們最後的輕鬆的時光,明天開始,他們都要跟時間和體能賽跑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帶着她到了溫泉。
春深園裡的兩口溫泉都是半封閉的,一個稍微開放一些,在藥園中間,一個半包圍了,面對藥園有一架可以活動的屏風,拉上屏風,誰也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以後你每個星期過來泡兩次,這兩口溫泉絕對是天然溫泉水,加上一片藥材的相輔相承,效果很好,對你訓練之後肌肉的放鬆和精神的緩解都有好處。”
衛常傾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那我們現在一人泡一個?”齊小酥眨了下眼。
“一起。”
衛常傾不由分說,快速地將她的衣物剝下,自己的也脫了,拉着她進了溫泉。
溫熱的水帶着一種硫璜味,周圍還有淡淡的藥味,齊小酥一開始以爲會不舒服的,但是當冒煙的水漫過身子時,她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感覺非常非常舒服。
她輕溢出一聲輕嘆,滿足地想要往池子邊靠去,卻被衛常傾拉進了懷裡。
“你泡着,我幫你按摩一下,效果會更好。”他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一本正經,好像確實就是想要替她按摩一樣,齊小酥也就沒有拒絕,她甚至很放鬆地閉上了眼睛想開始享受衛少帥的服務了。
但是他的手很快地就撫上了她的胸口最高點,並且緊緊地貼了上來,火熱的胸膛讓她立即就睜開了眼睛。
“衛常傾,說好的按摩!”她聲音裡帶上了嬌嗔。
衛常傾拉着她往池邊靠近了點,坐在浸在水裡的臺階上,讓她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鐵臂鎖緊了她的蜂腰,大掌往上,揉着。
“我離開了那麼多天,你不想?”
他離開了那麼多天,一回來又遇到了龔翻龍的這些事,本來忍到了昨天的需求就已經快要到極限了,今天是他們最後一個放鬆的夜晚,還不能讓他吃飽?
那怎麼可能。
就算是還有一堆的麻煩,一堆的事情,但是衛常傾從來不是那種會因爲事多就會暴躁失去冷靜的人,該過的日子還是會按他的節奏來過,自然,該睡的媳婦,他也還是會得睡的。
“我不想!倒是想着怎麼罵你一通呢。”
齊小酥嘴硬地應道。
衛常傾的手就往下探了下去。
“是嗎?真的不想?”他的脣就在她的耳邊,炙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垂和後頸窩處,齊小酥發現自己就這樣可恥地有些忍不住了。
她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
衛常傾的手指也探到了她動情的反應,低笑了一聲。
齊小酥簡直羞憤,正想起身躲開,卻正好被他扶着腰,找準了角度,把她的身子按了下去。
“呃......”
她差點就叫了出聲,及時咬住了下脣。
衛常傾則是沒想忍地長長吐了口氣,那是一種極爲滿足的喟嘆。
終於能夠再嘗她了。
“媳婦,要不要把主動權交給你?”他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