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唐德遲疑,他有自己的顧慮。
“有話就說!別給我添堵!”
“我記得以前,少爺很尊重喻小姐的隱私,我們這樣做,豈不是成了不尊重喻小姐的隱私了……”唐德忐忑說出自己的想法。
薄靳晏聽完唐德這套,就是一臉不屑的嗤之以鼻,“她是我女朋友!她的就等於我的!她的隱私就說我的!”
唐德聽罷,覺得臨頭是烏雲一片,但還是不得不應聲下來,“是,少爺。”
看來,少爺是真的忘記了,他說過不要喻小姐的話。
***
新的一天,暮色四合。
喻悠悠從超市出來,慢悠悠的拖着大個購物袋,就往冷菱家走。
昨晚她被冷菱帶回家,結果去了冷菱家裡,她直接就震驚了。
冷菱果然是資深加班族,家裡要啥啥沒有。
她這個小保姆的職責,首先就是,開始裝點冷菱的家。
所以她下了班,就直奔小區附近的超市,挑選了用的到的生活用品。
“好沉,還是抄近路吧。”喻悠悠煩惱的看向重重的購物袋,決定就抄近路回去。
黑乎乎的小道,路燈都壞了,已經好久沒有人來檢修過,她只好摸黑走着。
黑暗的環境,還是讓人免不掉緊張,她總覺得周圍陰測測的,還沒走幾步,就從旁邊竄出來一個黑影,大力攥住她的小手,將她蠻橫的拉到了一邊。
“啊!”喻悠悠驚呼,手上購物袋被丟下,她用力掙扎起來,就要喊救命。
容不得她喊叫,在同時,她整個脣就被一雙大手霸道的捂住,身子也被直直的推到了旁邊的樹幹上。
“唔……唔唔……”她喊不出聲音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就想看清楚來人是什麼人。
只是還沒等她看清楚分毫,脣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攻擊侵襲,對方的脣緊緊的箍住了她的,炙熱有力的舌頭飛快的鑽入她的嘴裡,霸佔她的每一分甜蜜。
這樣強勢的索吻,她再也熟悉不過。
除了薄靳晏,還有誰?
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她整個人都被他直挺挺的壓住,她的雙手都被他按住,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男人的霸道攻擊只增不減,他一條長腿直接抵進了她併攏的雙腿之間,頂住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帶着異常的灼熱。
一雙大掌,就毫無顧忌的探入到了她的裙中,撫摸她的每一片肌膚。
喻悠悠的身子就是一個抖索,意識到是要什麼回事的她,開始了劇烈的反抗,她拼命在他的懷中掙扎,反抗他的侵佔。
男人哪裡會給她機會,更加用力的按住她。
喻悠悠蹙了眉頭,心裡一狠,張口就咬上了他的舌頭。
“嘶——”男人沒能忍住痛,悶哼一聲,撤離了對她的侵襲。
喻悠悠趁着機會,雙手用力,就狠狠地推開了他。
她也顧不得自己買的那堆東西了,擡腳就直直的往冷菱家的方向走。
“站住!”男人在後面粗暴的命令。
喻悠悠的腳步頓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停下,她繼續挺胸擡頭,就往前面走去。
男人悶氣,追上去,從後面就扯住了她的小手,另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就把她往自己懷中一攬,薄脣靠近她的耳側,語音磁性迷人,“真不聽話!”
喻悠悠聽着就眉頭一蹙,他話裡這個“聽話”,分外的刺耳,也讓她的身子晃了一下。
這男人要的就是一個聽話的喻悠悠嗎?
他還是以前那種心理,就是要馴服她?
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他女朋友,他就該給她應有的尊重,而不是動不動就不允許她忤逆於他。
看來,她和他的約法三章,算是白寫了。
想到這裡,喻悠悠心口就忍不住一陣悶悶,她試着推開他,卻被他反拉住了小手,她試着往外拽,“別鬧了!”
“到底是誰鬧,你還要彆扭到什麼時候!”男人臉上沉澱着對她的不滿。
喻悠悠聽得瞠目結舌。
爲什麼在這個男人口裡,事情就顛倒了個來回。
她緊緊的抿住了脣,不想跟他說話。
跟這種不可理喻的男人說話,讓她白費力氣。
“說話!”男人不滿的捏了下她的小手。
喻悠悠垂了眸子,沒想理會他。
這男人來找她,什麼態度都沒有,就是一派的自以爲是,總覺得她還是能圍着他轉的。
她在心裡暗歎了句,回頭去瞅被自己丟掉的購物袋,深吸了一口氣,對薄靳晏道,“你不要我了,不是嗎?”
“我反悔了!”男人臉上沒有愧色,只有理直氣壯。
喻悠悠看他這幅樣子,緩緩的開口,“可是你的反悔沒有用了,你想要我了,我不要你了。”
“你——”男人沒想到這小女人硬氣了許多,竟然連這種話都給說了出來,胸口被狠狠地敲擊着。
他有點兒不敢想昨天,是那個男人?
就憑他?
“呯——”男人憤然鬆開了對她的鉗制,一腳狠狠地踹上她身旁的樹幹,眼眶裡都是紅血絲。
喻悠悠看着發怒的薄靳晏,沒有理會他的抓狂。
他一直在逼着她,那她逼他一次,也沒有什麼過分的。
她慢悠悠的走到購物袋旁邊,拽起購物袋,重新提着這些往冷菱家的方向走。
身後緊跟着,就想起一陣沉穩的腳步聲。
雖然這裡烏七八糟,但是她不用回頭,也能知道是薄靳晏跟着她走,這男人鍥而不捨的精神,她早有領教過的。
他在她身上,有的那種變態的執着,有時候真的會讓她無比的煩惱。
冷風吹來,喻悠悠就頭痛的厲害,俏臉微微側了下,就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地上,有着薄靳晏頎長的影子,在追隨着她腳步的節奏。
僅僅是一個影子,都能讓人覺得,他氣場強大。
喻悠悠想着,不由得舔了舔脣,這男人氣場強,火氣上來也很強。
她越和他接近相處,他就越來越不屑掩飾他的情緒,總是將他那種暴躁的情緒外露,逼迫着她做這做那,還逼着她給他生孩子!
真是個可惡的男人!
要是她這次輕易饒過他,他一定會不長記性,以後愈演愈烈的。
於是,她越發堅定了信心,就是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