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瀟瀟狠狠的瞪了蘇肆言一眼,深呼吸了一下,她的怒火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然後拎着那些衣服,大步走了出去。
蘇肆言回過頭,望了一眼程燕,眼神有些深沉,“程小姐,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抱歉了。”
雖然他也很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做做樣子的,畢竟今天吃虧的人是她。
程燕擡起頭,眼神是不加掩飾的憤怒,一把推開身旁的服務員,大步走了出去。
溫暖,洛瀟瀟,今天的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也嚐嚐這滋味的。
這一次的逛街,以不太完美而結束,蘇肆言開了車,送洛瀟瀟回去。
而溫暖被蘇靳言拽到了車裡,她剛坐上車,就把前座與後座之間的隔板拉開了。
這種情況,溫暖心裡咯噔一下。
而司機,也發動了車子。
“去汀蘭水榭!”蘇靳言高聲對前面的司機吩咐。
溫暖自動的縮在了一個角落,尼瑪,欺負人啊!心裡面不停地咒罵着蘇靳言,說好的三天假呢!這一天都不到,都變成這樣了。
“寶貝兒,過來。”他的聲音嘶啞,一到了車上,沒有了別人,他也就不加掩飾他的情緒了。
她清晰的看到,他的眸子裡,有着熊熊烈火在燃燒。
溫暖來了膽子,“你說過要給我三天時間的。”現在明明就沒有到三天的時間,不可以這樣限制她的自由。
蘇靳言眸色深了深,煩躁的扯了扯領帶,最後索性直接扯了下來,隨着領帶的掉落,他襯衣領口的扣子也掉落了幾顆。
眸色深沉的盯着她,一把將她拉到懷裡,這個女人,怎麼有些話記得那麼清楚,有些話就一句也記不得呢!
溫暖的嘴脣紅腫着,他有些不忍心再啃咬,輕輕的在她脣上印了一下。
隨着他的動作,溫暖感覺到他的手,鑽進了她的衣服內,從後背緩緩移到胸前。
溫暖氣的渾身發抖,怎麼這男人就這麼不要臉呢,明明剛纔在試衣間才做過,現在竟然又有感覺了……
蘇靳言低下頭,在她耳邊吐着溫熱的氣息,“剛纔只是開胃菜,這纔是正餐。”若不是顧及着那是試衣間,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她,這丫頭,有的時候真的是太天真了。
他知道溫暖的敏感點,是胸前和耳垂,一邊啃咬着她的耳垂,一邊在她的胸前惡作劇。
“放開。”溫暖怒吼,結果說出來的話,聲音柔柔的,聽起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蘇靳言得意的笑着,把她摟在自己懷裡,眼底劃過一絲狡黠。
他越來越喜歡他家寶貝兒,越來越敏感了。
溫暖氣的,猛地扭過頭,對着男人的臉頰,狠狠的咬了一口,一個牙印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臉上。
卻沒有違和感,看起來,竟然更加的性感。
蘇靳言吃痛,並不在意,反而低笑出聲,然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溫暖不受控制的嚶嚀出聲,擡眸死死的盯着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看。
什麼叫不要臉,就是這樣的。
恍惚間想起外界對他的一個評價,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似乎下面還有四個字,不近女色。
尼瑪,都是假的,外界的傳言根本就不可信,假的,騙人,他要是不近女色,這世上就沒有近女色的人了。
蘇靳言發現懷裡的女人走神,狠狠的在她脣上咬了一口,等到溫暖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男人已經狠狠的霸佔了她。
溫暖的大腦迷迷糊糊的,也許是身體太過疲倦,最後,軟軟的躺在他懷裡,昏睡了過去。
這個男人的體力好的就像是一個怪物,每次都能把她折騰的只剩下半條命。
蘇靳言低下頭,撫摸着她漂亮的臉蛋,薄脣在她額頭上印下輕輕一吻。
緊緊的把她摟到自己懷裡。
約莫又過了幾分鐘,到了汀蘭水榭,他用西裝包裹住還在昏睡的女人,迅速的走了別墅。
汀蘭水榭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準確的說,是他不希望被別的人打擾,這裡是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地方。
等到溫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
身旁躺着一個熟悉的人,除了蘇靳言,也不可能是其他的人了。
她掙扎着起身,發覺渾身痠軟,疼痛無力,這個男人,真的就像狼一樣,太可怕了。
“怎麼了?”蘇靳言並沒有睡,一直躺在她的身側,注視着她的睡顏,不真實的感覺始終存在着。
“我去洗澡……”溫暖迷迷糊糊的回答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渾身痠軟,她想泡一會兒。
蘇靳言聽了這話,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大半夜的還給他福利。
這是不是太心疼他了。
“我抱你去。”蘇靳言說了這話,就掀開了被子,把溫暖抱起,走進了浴室。蘇靳言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抱着她走出了房間,來到了另一間浴室。
溫暖嘴角抽了抽,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事實證明,真的不是她多想了。
他把溫暖放下,然後,雙手就開始解她的睡衣。
她下意識的握住了他的手,擡眸怔怔的看着他。
“不脫衣服,怎麼洗?”蘇靳言輕笑,他此時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深夜的福利啊!
溫暖的手一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她都還沒有看清,蘇靳言就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解開了。
“……”這種事他是做過了多少字,纔會這麼熟練的解她的衣服。
身體猛地騰空,她就被蘇靳言抱起,放到了浴缸。
等到她傻愣愣的擡頭望着他的時候,才發現……他也在脫衣服。
“你幹什麼?”溫暖驚訝的問他,她總覺得不安。
“不脫衣服,怎麼洗澡?”他眼神怪異的看着她,似乎是在斥責她的這個問題太沒智商了。
溫暖的臉騰的一紅,似乎這個浴缸比剛纔那一個大了好多。
“我不要,我要自己洗!”溫暖反駁,雖然她知道反駁到最後的結果,還是沒什麼效果,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要反駁反駁,總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