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妙計入金城
“喂,你去把銀老頭叫來,天天就那麼幾個,質量也越來越差, 銀蝶啊銀蝶,不僅歌舞動人,那張清純笑臉更是讓我忍不住。”
裝飾豪華奢侈的大廳內,擺滿了各種珍器玩寶,不僅壁上砌着金磚,就連地上都是鋪着層羊毛毯,真是奢華。
如此碧玉廳堂內,更是一片白花花的肉色,爲何?
八名粉色佳人赤身裸體站落一邊,模樣更是算得上上層,美女佳人,不過,美麗的小臉上卻是直露着驚恐,裸露的碧玉身子更是微打着擺子。時不時小心的瞧着中間那人,又趕緊驚恐的地下頭。
中間更是坐落着張豪華軟牀, 一具精壯身軀,渾身**的躺在那軟牀之中,柔軟的軟牀似乎都將那精裝的身軀淹沒一般,沉在裡面,同時,軟牀邊,亦是蹲坐着兩名裸身美女,小心翼翼的服侍着那精裝男子。
“快快告訴銀老頭,今晚,只要他將他女兒帶過來,就免他三天進貢,快去快去!勞資我現在就忍不住了!”精裝男子急得道,更是從軟牀上跳起,一臉的猙獰,瞳孔中更是放着熊熊欲色。
說完,這精壯男子如野獸般嘶吼了聲,一下子將驚恐的美女拉過,直強行將之壓在身下。
“是是是,將軍,小子完現在就去告訴那銀老頭....“下方跪着的小人更是直諾諾道,再看他一臉的猥瑣,直欲色的盯着兩邊赤身站立的美女,上下連掃個不停。
“你看什麼!還不快去!”就在這猥瑣小人不住留戀時,精壯男子怒聲喝下,直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出。
“啊啊!!真是急死我了,算了,就先拿美人你解解本將軍的浴火!”精壯男子喝退了那一臉猥瑣的小人後,又重新跳了回去,壓在那驚恐的美女身上,一臉猙獰的道。
女孩柔弱的哭喊聲亦是傳來,輕輕的掙扎起來,可對這精壯男子來說,卻是更加激起了他的**。身邊那些美女更是嚇得臉色發白,直打着擺子。
可就在這精壯男子欲行獸性之事時,突然闖進來個小卒,直慌忙的亂叫。
“將軍將軍!不好了,不好了!”那小卒連滾帶跑了衝進來,差點沒穩住直撞在軟牀之上。
“搞什麼?握草!小子!擾本將軍好事,信不信勞資生撕了你!”精壯男子怒火的站起,一臉猙獰罵道。
那小卒亦是嚇得一臉煞白,直哭喊求饒。
“你哭什麼,勞資還沒撕你呢!快說,什麼不好了?是不是哪房的士兵強闖民宅,又被人家砍了?”精壯男子直撇嘴道。
他也明白手下那點德行,不過,對於手下他更是放縱,有些他看不上的女孩自然也就成了手下士卒的獵物。經常有士卒闖入民宅,想行獸性,卻反被憤怒的人家砍死。當然,他也並不在意,誰讓他自己倒黴,沒本事還想學他孟超?
“行了,行了,帶幾個兄弟,把那民家全砍了就是了,快快,你快退下,別擾我好事!”孟超直不耐煩的道,驅趕着那驚慌呼喊的士卒。
“將將軍,不是不是啊....”誰知那小卒仍然一臉焦急的道,說話都是結結巴巴。
“莫非死了個將軍?真晦氣,領人殺上一百平民,把人頭掛起來示衆,讓那些刁民....”孟超嗯了聲略認真的道,如果是死了個將軍的話,那他可得稍微動動心,畢竟是個將軍,在葉良辰帝國有名有位,不可草率了事。
“不是啊!將軍!比那還要嚴重!是張將軍,張靈將軍死了!”那小卒直焦急的喊道。
“什麼?”這時,孟超可在站不住,一下子跳了下來,直將那小卒提起,瞪眼喝道。
張靈,位列銅將,只比他孟超低一級,關係既是他孟超屬將,又是他一酒色兄弟,很多牀上殘酷的招式都是他這兄弟提給他的,所以平時裡他對這張靈還是挺器重的。
“張靈死了?糟了,出大事了....”孟超略慌亂道,銅將,可是朝廷命官,在葉良辰手下就那麼有數的幾個,別說是銅將了,就算是鐵將死一個,上司都不好過,如今死的是張靈這個銅將,那他孟超更是麻煩。
當然,對於這個酒肉朋友的死,他孟超可沒有半分難過,死了就死了,可是他孟超可要受牽連受一些懲罰。
“罷了罷了,大不了今天給金將大人的供奉再多三層,給張靈套個外出剿匪而死,風風光光的辦個喪事,我倒也能落個好名聲....”那孟超眼珠子滴流滴流亂轉,喃喃道。
“啊?大人,你怎麼知道?張靈大人剿匪而死?”可在孟超喃喃間,那被提溜起的小卒卻是撓頭道。
“什麼?張靈真的剿匪死了?”孟超喃喃間卻聽這小卒這般道,頓時兩眼一瞪,狠狠的拉過那小卒咆哮道。
小卒直翻着白眼,口中更是吐着白沫,直點頭。
“混蛋!”孟超怒聲道,氣得他一把揪住那可憐的小卒狠狠一丟,直摔在了牆上,吧唧一身,小卒慘哼了聲便撞得四分五裂,成了血肉沫子。
鮮血更是四處飛濺,本就驚恐萬分的美女,更是被濺了一身子血,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剩下的美女更是害怕的躲在了一起,直低聲哭嚀抽泣着。
“混蛋!混蛋!居然是剿匪而死?能滅的了張靈,那得多少匪兵?難道是從荊州過來的?”孟超摔死安小卒後,直疑惑的道,同時亦是趕緊披了個袍子,往外面出去。
可在這時,一身白衣的銀鯀正好走入,跟孟超撞在了一起。
可銀鯀哪裡撞得過孟超?慘叫一聲被撞到。
“銀老頭?你來幹什麼?嗯?那小子也沒這麼快吧,這麼快就通知你了?”見到那被撞到的人,孟超直疑惑道。
瞧見銀鯀,他還以爲他來進貢他女兒來了,可往外望去,卻不見銀蝶的身影,又想起來,他纔剛剛派那猥瑣小人出去,哪能這麼快?那猥瑣小子現在最多才剛去了銀鯀住所。
疑惑間,卻又瞧見外面走入了十幾道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身影,手上更是各各提着染血的刀。
“銀鯀?你真是好膽啊!不想活了你!”瞧見如此,孟超立馬大喝,對着剛從地上爬起的銀鯀怒神罵道。
可是,那銀鯀並沒有如同以前那樣整個人縮成一團顫顫巍巍,銀鯀搖了搖發昏的頭腦,瞧見的面前的孟超,立馬火上心頭,恨意縱身,連是破口大罵道。
孟超瞧見銀鯀居然敢反身罵他,亦是怒了,可他孟超並不傻,已經猜到了什麼。
“快快來人!來人!有人要造反!”孟超連吼了兩聲連退回廳內。
銀鯀敢造反,必然有十全準備,他孟超還是謹慎的好,所以他吼了吼外面的侍衛,便退回去提***去了。
“銀老安心,那孟超再有本事今天亦得死。”瞧見孟超跑了進去,銀鯀亦是驚慌,知道那孟超回去提刀去了。正是銀鯀急忙回過頭趕緊附喝身後的十幾道黑袍身影追上去時,一身麻袍步衣黑影輕笑的慢慢行入,擺手道。
再看他,只緩緩的步入廳堂,打望着四處裝飾豪華的廳堂,頻頻點頭,似乎很滿意廳堂裡的佈局一般,一邊更是直瞧向四處擺掛着的珍寶器物,銀鯀爆眼大張嘴吧間,這人已經是凝神走向一副掛着的水墨畫去,仔細的觀摩起來,更是直偷摸般將那畫卷摘下,悄悄得塞入了袖中。
“喂,陳洛,記得一會兒,幫我把這些,對,還有那個字帖,尤其是那個字帖,還有那個瓶子我也要,都給我收起來,記住,一定不能讓主公看見,明白嗎?”那麻袍步衣身影直指指點點小聲道。
一邊更是躡手躡腳跑過道黑袍身影,直連連點頭。
“陳洛辦事,請軍師放心!一定不讓主公知道....”那人更是小聲的帖過身道。
可憐的銀鯀早已傻了一般,站在原地,望着那狼狽爲奸的二人,臉皮一陣接過一陣的抽搐。
“喂喂,有沒有搞錯?我們是來刺殺的,不是來打劫遊玩的好不好?”可憐的銀鯀直在心中苦道。
這時,孟超早披得身輕甲,提着把***一臉兇色的從內房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