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起雲涌
第一章 目標揚州 出發!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荊州去不得,也只能往揚州去了。
可是,王凡知道,那揚州一向都是沒什麼大的消息,而在天下九州內,也是揚州最爲安定,試問如此安定,王凡又怎能入那揚州。
更是想起來,自己若入揚州,必然要涌起陣腥風血雨,到時定是番生靈塗炭,王凡又如能能入?
“哈哈,主公啊,你真是糊塗,糊塗...”瞧見王凡那番皺眉咬牙模樣,龐統便知王凡在想什麼。
“主公,試問良辰無道,如此亂世,何處能安定?葉良辰更是暴君,嚴厲酷法哪一道不是慘絕人寰!難道您真的相信那揚州安定?百姓們能過上安定好日子?”龐統連問道。
龐統之話直讓王凡愣在原地,不斷深思凝想。
如今亂世,更是暴君當道,揚州卻從來沒有傳出過任何消息。
亂亂亂,安安安,越亂越安,表面下的平靜,裡面有何如何番場景。
良辰不僅是暴君,而且十分貪婪,更是從天下不斷瘋狂斂財,各地的賦稅更是一處比一處高,更是哪裡的產糧高,賦稅也就越高,到是還分地界看情況收稅,所以就導致了全大陸,無論何方,都是民不聊生,一年收成都是不夠交賦稅。
更有苦難者,更是年年交稅,年年欠稅,今年交前年,明年交今年,到了後年,今年的都還不完,哪裡能生存。
“我明白了,此時揚州爲安定,可是亂世哪有什麼安定的地方,而如今,只有一種結果,那就是,揚州的賦稅更加嚴重,法律更是專爲壓制剝削平民百姓,如今,他們沒有動靜,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已經沒有任何力量來反抗。”王凡凝神道,說話間更是聲音顫抖,額頭直爆着青筋。
“是也,所以我們纔要去哪裡.....”龐統點頭道。
而在如此亂世,揚州卻如此安定,那就代表,這種種跡象都是那葉良辰謀士刻意而爲,刻意壓制着揚州,不怕笨蛋搗亂,笨蛋是鬧不出什麼名堂的。反之,能人可不一樣。
怕揚州起事,所以,更加死命壓制剝削着那裡,試問即便你是虎,將你餓成皮包骨,即便你兇,將你爪牙全部扒光,關在籠子裡,你又能神氣到哪裡?是狼是虎你都得給我好好待着。
反之那些無能之輩,卻更是似乎放縱他們,好,你要鬧,給你個地方,去荊州鬧去,先讓你們自相殘殺,最後在一衆殲滅。
賦稅高,那就代表着揚州的糧產量高,法厲嚴酷,就說明揚州人才更是輩出。
所以,越是安定,看似平靜,就越是在掩飾着什麼,鬧,也得有個正經地方吧,亂也只敢在亂中取亂。
而這障眼法,對些人來說,很是管用,死死的抓住了這些人的心理,可對龐統來說,卻是十分沒用,反而是露出馬腳給龐統。可龐統心理也清楚,那位良辰的謀士,也實在是沒法,良辰無道,他又不能勸管,也只能唯今下策,不能不管揚州,若是不管遲早是禍害,可如果只是按平常賦稅酷法也管制不住,也只能如此。
只能期盼着別讓真能人看出端倪。
可別說對付龐統,即便是李儒見此,亦會毫不猶豫選擇去揚州。
那人要怪也只能怪葉良辰。
行的是不義不德之事,本就逆天而爲,手下謀士再有計策又能如何?
且不知,爲人謀事都得遵從順天而爲,遵循天理道德,這乃一謀士必須謹記之事,若不能遵循,逆天行事,天都饒不得你,你又能如何擔待?
就連龐統這等聖人,都得遵循天理,絲毫不敢違背,更不用說那凡人謀士了。
“主公可明白了?揚州與荊州相比,如何?”龐統輕笑道。
揚州不僅物產豐富,更是人才輩出,若能得揚州,必能立足腳步之基本,反而那荊州,不僅是兇險之地,而且雖然奪荊州能夠一夜暴富,可無疑是一招風之地,誰得荊州,誰亡。
“明白了,多謝軍師指教,若沒有軍師,只怕王凡就要去哪荊州去尋死去了....”王凡聽龐統說完,頓時全明白了,連忙拜身道。
“好了好了,我不過是盡我之所能,辦我之本事而已,不必謝我....”龐統見王凡如此大禮,亦是連忙從金磚上跳下,趕緊上前將王凡扶起。
接下來,王凡也不再恭維,不敢多做加停留,趕緊去招呼外面去了。
眼下還並沒有算逃離危險,還是帶領部隊急忙離開這裡爲妙。
接下來,王凡一邊將繳獲的財物分置與下屬各營將士,一邊連忙招呼士卒稍加休息夠趕緊動身。
片響後,安頓下來的士卒重新集合在了一起,身上穿戴着嶄新的衣甲,兵器更是擦着透亮,直散着寒光,個個容光散發,整個與之前相比,完全是換了一般,灰頭土臉的叫花子兵瞬間成了金戈鐵馬的錚鏘男兒。
看着這些重新榮光散發的士卒,王凡亦是高興,更是酸楚,他們跟隨自己出生入死,歷經百般磨難,王凡都從來沒有說過謝謝,更別說是報答了。
站在衆軍前面,被千雙眼睛注視着,王凡到是一直在醞釀着,想要說點什麼豪言壯語之類的話語,說憋了半天都說不出口,最後還是龐統趕了過來,替他整合了番,更是提升了士卒的士氣。
暗自退下一邊的王凡,看着極向一演說家一樣,賣力鼓舞着士氣的龐統,更是連將自己都激得熱血沸騰,渾身發熱。
王凡更是搖頭苦笑,看來自己始終不是善言善辯之人,可就不明白了,自己什麼都不會,又沒什麼特長,是怎麼被那符神選中的,莫不是他瞎了眼?
如此想到,王凡直心中呸呸道,自己的喃喃若真被符神聽到,那可慘了。
這時,王凡也是突然想了起來,龐統先前對自己說的話。
是自己選擇了天道,而並非天道選擇了自己,那符神難道說亦是如此?是自己求着要來這裡的?
以前或許還非常的後悔,可是現在,雖然每天都是泡在血池子裡, 每天不是流淚就是流血,可是,要真有一天要自己離開這裡,或是告訴他,就如李儒般,使命完結,該是離去之時,那是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身邊這麼多的好兄弟,還有心中那個摯愛之人,自己真的能夠捨得離去嗎?
“主公!三軍以全力以待,只等您一身令下!讓我們開始新的征伐!”王凡胡思亂想,不禁出神之際,龐統這傢伙狂熱的對着自己喊道。
王凡被那狂熱眼神直嚇得回神,在那眼神直示意緊逼下,趕緊學着龐統那番樣子瞪大了眼珠子,朝士卒們大喊道。
吼吼!
吼聲直連震天!衝上雲霄,直達天際!
亦是雖着這振奮的吼聲,王凡開始了真正的征伐!
臨行之際,王凡又是佇立於牆頭之上,凝神望着關下那一片望眼無際的黃林,一陣唏噓,輕嘆了聲。
在這裡,他與顧傾城歷經磨難,相知相惜,更是相愛。
可到頭來,還是沒能在一起,但,這又有何妨?王凡終是狠狠的愛過了一場,雖有憂愁痛苦,可亦有幸福快樂。
顧傾城,僅僅是她就那麼安安靜靜的站立在哪裡,只那麼悄悄的在背後看看她,王凡便覺得心滿意足。
只在她在,便一切安好,無論她做了什麼,到最後的結局又是什麼,王凡都不會對她的愛少之一分。
因爲王凡知道,顧傾城所做的,不是爲了天下,更不是什麼黎明百姓,而是爲了他,爲了他這個凡人般的王凡。
“主公感到惆悵?哈哈,主公,不管如何,且聽龐統一句,切記:曲散未必人終,天涯海角也未必是天之盡頭啊,有情人終成眷屬....主公切記,且記....”不知何時,龐統悄悄的摸了過來,直搭在王凡肩膀上聲長道。
王凡到是沒聽清楚他說什麼,只是渾身不由一縮,躲離了那龐統的搭過來的肩膀。
見王凡這般,龐統直苦笑連連,暗道這王凡怎麼這麼不通情達理,不知情趣,男人就該豪放一些,別拘拘束束的。
當然龐統心中之想可和王凡完全是兩回事,人家龐統可不像王凡腦中想的那樣猥瑣,人家這是文人義士之間的情懷。意境,意境。
“軍師,我有一計,正想請教軍師,不知可否?”回神間,王凡已然是站於牆頭之上,望着遠方漸起的塵土,馬蹄聲喊殺亦是越來越近。
“不知可是想演個空城計?”龐統亦是敲着遠處黃林之中穿過動靜笑着問道。
“非也,非也....”王凡直連搖頭,負手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