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大軍大破雍州雙魚座青魚,不僅佔據清河城重鎮,更是接着佔領雍州北部大小城池,僅僅三天便佔領了雍州三分之一領地,速度極快,另一面,正在西部與慕容復較量的赤魚,還沒與慕容復分出勝負,急率大軍趕回腹地,與青魚一同死守清河,二十萬大軍拒守江河,誓要將王凡與莫容復攔在這清河之外。
而慕容復則佔足了便宜,赤赤魚詭計多端,心狠手辣,極爲難纏,慕容復已經做好了損失軍力打算跟赤魚死磕,可如今魚不戰自退,到是出乎慕容複意料之外。
之後才知道,原來王凡主將陳宮大破青魚,已經佔據了雍州北部,所以赤魚只能退兵,否則,王凡必南下切斷赤魚退路,慕容復王凡兩軍前後夾擊,青魚想救赤魚都做不到。
慕容復一邊驚訝王凡戰鬥力,自己先到了雍州都沒能擊敗赤魚,反倒是王凡後來者,擊敗了比赤魚更勝一籌的青魚,另一面也暗喜,看來自己計策果然起到效果,如今王凡仁義之名天下皆知,之聲明無人不曉,以王凡現在的發展,即便扳不倒葉良辰,也足能夠雄踞一方。
而自己在攻取雍州方面,與王凡達成一致,單單兩軍誰都無法單獨攻破雍州,且若想壯大,絕對不能留這雍州雙魚座在後方搗亂,所以,慕容復與王凡算是暫時達成了同盟,站在了同一戰線。
而且,慕容復還能落得出師有名,應王凡正義之師而起,而不是造反謀亂。
赤魚退兵,慕容復不再猶豫,率軍盡佔雍州城池,幾天內,雍州西部已盡落慕容復之手。
至此,雙魚座統領的雍州,只剩下不到一半領地還算是掌握在二將之手。
而慕容復勾結王凡同謀雍州之舉,葉良辰還半點不知,眼下,這喜好功大的暴君還沉浸在江山美女的良辰美景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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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城,雍州重鎮,掌握此城,便等於握勞了半個雍州,進可攻,退可守,即便攻不破二十里外,清河二十萬大軍防線,王凡足能因佔清河城,守勞所佔領土城池,雙魚座想要取回土地,就得先要攻破清河城。
可對雙魚座來說,無疑是登天之難,手下四大銀將死了三個,剩下的那人還得死守清河防線,而單王凡這邊,光清河城就駐兵十萬,更別說還有顏良文丑,高覽這三個萬人敵。
“文將軍好生休養,在此期間,暫不宜多做房事,否則.....”
“知知道了主公,.,.呵呵.....”
清河城,王凡在窗前萬分叮囑着養傷的文丑,後者,身上纏滿了繃帶,半座在牀上,牀邊還躬身立着三位佳麗,衣衫不整面色羞紅。
被王凡冰冷目光注視,文丑直打着輕顫,勉強擠出笑臉道。
“哦?那就好...”看文丑這副害怕樣子,王凡也暗自道,是否過了點?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畢竟文丑重傷差點隕落,還是溫和一些的好。
想到,王凡對文丑做了個自認爲和善的笑容,更是站起伸手拍了拍文丑肩膀,打了個招呼,這才退出屋子。後者,早滿頭黑線,狂吞着唾沫。
“主公.....”
“主公!”
屋外,顏良高覽二將早恭候在外,高覽翁立嗡聲,對王凡很親切,王凡亦是笑着應道,反倒是顏良,見王凡露出笑臉,更變的小心翼翼。
“果然,還是心有餘悸......”顏良萬軍廝殺,鬼神不懼,可偏偏這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漢,卻在王凡面前小心翼翼,拱手恭敬不敢多言。
打了招呼,叮囑顏良關照好文丑,王凡不再停留,徑直奔去城主府,找陳宮去了。高覽也緊隨王凡而去。
直到不見了王凡身影,顏良這才吐出了一口氣,抹了抹頭上冷汗。站直身軀,整了整衣甲,這才恢復了大將風采。
顏良冷哼一聲,攥起拳頭,轉身撞入文丑房內,將那幾個美貌如花小妾趕出,接着訓斥聲落處,外人聽了震耳欲聾,怒吼聲夾雜着磅礴殺氣,哪有人敢接近?
而文丑老實一臉慚愧着接受着顏良批評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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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一路直行,徑直奔往陳宮處,無神關注清河城百姓,就連百姓爲王凡準備的歡迎儀式王凡都沒有多少動容。
再沒有了之前的樂趣,都快忘記了以前偷摸鑽入百姓羣中,吃糖葫蘆的自己。
身後高覽並不瞭解之前王凡性格,反而對他來說,現在這個冷酷沉着的主公更能成就霸業。
而對於高覽的突然降臨王凡也並沒有多麼在意...........
“哦?主公來的真快,宮本以爲您會遊覽一番清河城,纔會來與我相見。”
片刻之後,王凡已經與高覽來到了城主府,礙於身份,高覽只守護在外,只王凡支身一人入了府邸。
清河城主府,儼然已經成爲了陳宮府邸,行軍辦事皆在此,至於這城主府原先的主人,早連屍首都尋不見了。
陳宮似乎驚訝,王凡竟然會來的這麼快,這可不像是王凡作風。
“主公有心事?宮雖不才,但願爲主公解惑心結。”王凡雖面無表情,一臉平色一言不發,可陳宮是誰?對王凡再瞭解不過了。
王凡文武全才,初到清河城,必要先了解當地風俗民情,體察百姓,以及周邊緊要,心中規劃謀籌一番,纔會與陳宮恰談商議接下來的計策,而現在.....
果然如陳宮所想,王凡垂目思濁的好一會兒,這才喃喃道。
“困惑談不上,可我總覺得,我,王凡,已經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王凡摸着自己胸口道,越發的冰涼,感受不到絲毫溫暖。
“哦?是嗎?宮謀到不覺的,現在的主公沉着,冷靜,比以前更有責任擔當,現在的主公才真正能成就一番事業。”陳宮拱手道。
聞言,王凡直視陳宮,陳宮也輕笑着與王凡對視,四目交接,許久,王凡先是垂頭下去。
“主公怕了?”陳宮直晦道。
王凡長嘆一聲,喃聲應道。
是啊,王凡怕了,自己越發的冰冷無情,到底是越來越堅強了,還是在逐漸迷失............
“主公還記得當初爲什麼決定對抗自己的宿命?或者,活着的意義,以及現在一切的努力是爲了什麼......”陳宮輕笑道。
王凡垂頭陷入深思,自己從來沒有忘記,活着就是要繼續戰鬥下去!
什麼江山,權利,自己都不屑一顧,萬人敬仰的世界裡,卻沒有她相伴,要這天下有何用?
“傾城,我爲傾城而戰......”王凡輕言道,雖仍然目無表情,可瞳孔中,情感的波動逃不出陳宮眼簾。
一切堅持,奮戰的源頭,僅僅是爲一個可笑,而簡單的點,而這個點,對於王凡這個位置,錢財,女人不過唾手可得。
孤峰自傲,獨自寒端,身處巔峰權利的存在,尋常人所畢生追求又怎入他們法眼?也許在他們看來,這些可笑的願望可真是幼稚。
“那就好...”陳宮放心道。
簡單?不,不簡單,敢問世間,有多大能在時間的長河中,在這萬而復始,不斷變化,折磨使人瘋狂的世界,始終銘記着自己的初心。
愛,誰能做到愛及至深?又有誰能做到,爲之心愛人付出一切,痛苦的活着,遠比奉獻死去更偉大!
“我怕我有一天會忘記.......”王凡傷憐道,眼中竟然流轉淚色,接着,滴滴淚珠沿着臉頰落下,心中十分痛苦,可是面上還是無半點表情。
是自己經歷了太多?還是自己這具身體,早已麻木..............
“主公啊,命中的結果,以及宿命中的劫難,”
“現在還不是時候,主公,你的時代還沒有到來,同樣,你還得忍耐,現在距離爆發還很遠很遠............”陳宮安撫道,遞過白巾。
“是啊,不管將來如何,我是否變成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但只要我仍然記得她,便足矣....”王凡淡淡道。並未接過白巾,淚水眨眼即逝...........或許心中痛苦萬分,可王凡面色從未有半點變化。
現在王凡連痛苦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