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衛平聽我激將法一激,瞬間失去了理智,揮着手炫耀,“嘿嘿,說到找小姐,在這個縣城裡,你可就沒有我有經驗了,哪一家的小姐價格便宜,哪一家的小姐長的漂亮,哪一家的小姐活好,這些你都得問我。”
胡衛平醉醺醺的,講的非常慢,吞吞吐吐的,略微有些哽咽,旁邊他老婆聽了之後,差點兒沒有氣死,直接就要擡起臉給他一巴掌,還好我眼明腳快,略微用力的踢了她一下,讓她稍安勿躁,更加火爆的還在後面呢。
繼續用話逗弄胡衛平,邊說邊又敬了他一杯,胡衛平一飲而盡,大家知道,喝酒的人都這樣,越醉越不停的往肚子裡面灌,“胡哥,有沒有玩過未成年的小女孩,改天去給你找幾個玩玩。”
胡衛平哈哈哈一陣放浪的笑,指着我說我沒有見識,搬出他的一套理論,“洗頭房裡的小姐愛裝嫩,個個都說自己是未成年小女孩,這哪能信呢,未成年的小女孩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既然話題聊到這兒,再繼續下去也就不成問題了,雙臂搭在桌子上,盯着胡衛平神神秘秘的問,“那胡哥有沒有玩過未成年的小女孩,學校裡的那些高中女生可都還是未****的花骨朵呢,您不可能不近水樓臺先得月吧,俗話說,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胡衛平端着酒杯又飲了一口,發出吱的一聲響,帶着一絲炫耀的講,“小劉,這事哥給你說了,你可不能給外人傳,未成年的高中少女呢,哥以前倒是真玩過幾個,不過這兩年不行了,以前的高中女生乖,啥也不懂,你強行玩了,她也不敢報警,現在的不一樣了,一個個法律意識機警着呢,沒有那麼容易了。”
我聽的腦門一陣充血,想要直接把酒水潑他臉上,然後把他掀翻在地,狠狠打上一頓,打到上吐下瀉爲止,不過理智告訴我,那麼做並沒有多大意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人還打的手痛呢,變着法子玩他纔有意思,該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再灌上幾杯,胡衛平緊跟着也歇菜了。
胡衛平被灌趴下了之後,他老婆擡起臉來,滿面的熱淚滾滾流淌,幾縷頭髮也粘在了臉頰上,傷心的望望丈夫,轉而責怪與我,“你爲什麼不要我扇他巴掌,這混蛋,我恨死他了,真的想不到他會這麼的人面獸心,我完全不知道,他竟然揹着我做過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
我非常理智的站起身,將胡衛平丟到了臥室牀上去,這傢伙醉的厲害,當我把他丟過去的時候,整個人如同一攤死豬肉一般,壓的整張牀一塌,鞋子我也沒有幫他脫,據說不脫鞋睡上一夜腳會腫,但是管他呢,他腫死了都活該。
出臥室,順手把臥室門關上了,胡衛平的老婆還呆滯的坐在桌前,我走過去,拉住她的手,問,“嫂子,想不想聽個故事。”稍微頓了頓,不用等她回答便接着講了,講的是麥加的事情,情感上面稍微加了些兒渲染,比較誇張的聲嘶力竭,痛心疾首,緊緊拽着她滾燙的雙手,“你知道我的痛嗎?你明白我的疼嗎?”
胡衛平的老婆被我拽着,顯得有些兒尷尬,可是她聽了這個故事之後,大概又覺得自己虧欠我的,始終還是沒有把手收走,正是趁着她拿捏不定主意,一個俯身把她壓在身下,不用去沙發,直接在椅子上面就吻上了,開始幾下她是閃躲的,而我也不急着去吻嘴脣,在她的臉頰和脖頸上面好好蹭了一番。
女人想要用力推開我的,但她因爲飲了白酒,整個人渾身無力,哪有招架的功夫,只能夠任由擺佈,只會不停的說,“喂,這樣不行的,我是有家庭的。”
不由分說,我便將她一把抱了起來,如同老鷹提小雞一般,抱着丟到了沙發上面,壓着她的大腿,摸着她的胸脯,理所當然的質問她,“你是不是傻呀,他都那麼對待你了,你覺得你還有必要對他忠誠嗎?”
有白酒的作用,酒能亂性,加上剛剛不公的境遇,知道了自己老公的不忠,身心疲憊,需要放鬆放鬆、發泄發泄,胡衛平的老婆始終還是抵不住了,非常容易理解,來自本能的一種報復心理,加上熱吻送上,不幾時她便有了感覺,躁動起來,女人滾燙的軀體,尤其是雙腿緊緊夾着,躺在沙發上特別令人的輕輕摩擦。
她有了感覺,我也不含糊,況且喝酒的也不止他們夫妻倆,老子喝的也不少,儘管沒有醉,但酒精的作用還是有的,胡亂親吻上一陣子,躺在沙發上面便開幹了,女人非常的自然,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瘋狂,或許那種原始的埋藏了太久,終於得以機會釋放出來。
兩個人試了許多種姿勢,許久之後,癱倒在一起,無力的緊靠着,一點兒力氣也發不出來,軟的簡直像團棉花,母親常說我是心眼子太多壓着了,所以個子不是太高,這有一定的道理,確確實實,這個時候我有想法了,用手扒拉着胡衛平老婆的下巴,說,“敢不敢到臥室再試一次。”
女人一驚,經我如此一說,她方纔想起來自己是在偷情,而且丈夫就在臥室牀上躺着呢,緊緊的拽着我,不想讓我走開,悄聲道,“不要命了呢,他在裡面呢。”
我竊笑,暗想,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剛剛瘋狂的做最愛做的事情的時候,她叫的可真不比任何一個女人小聲,歇斯底里的,長長的頭髮披散開來,如若飛舞的黑色雪花,又好似大峽谷的沖天而降的瀑布,這會兒她又膽小起來了,遂,把手伸到大腿根摩挲了兩下,說,“切,怎麼你又怕了,剛剛喊的那麼歡,也沒有見你怕他出來打你呀。”
女人紅了臉,不過模樣挺招人迷戀的,大家可以試想一下,平時生活中,你所認識的戴着高度近視眼鏡的女教師,頭髮長長的,顯得特別嫺熟優雅,可她正和你做着密不可宣的偷事,其中的快感可想而知,用四個字來形容,妙不可言。
不由分說,拉着女人往臥室裡去,女人跟着屁股後面,慌慌張張的,身上一絲不掛,只有匆匆中手裡帶着一條褲子,遮擋在雙腿之間,臥室門推開了,看到牀上躺着的那人,胡衛平睡的正和死豬一樣,鼾聲打的快哉。
我衝着身後的女人支吾兩聲,示意她不用躲着了,光明正大點兒,女人偷偷探出腦袋,跟着看了兩眼,如此方纔放心了,長吁出一口氣,好似完成了一件任務重大的工作一般,丈夫和妻子,狹小的空間,加上第三者,一種尷尬的存在。
我把女人遮擋身體的褲子一把搶過來,丟到牀上面,砸在了胡衛平小腿的位置,但他睡的實在太死了,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其實心裡面還真盼着他能稍微有點兒反應,這樣才足夠刺激,不過還好,能夠引起他老婆的羞恥感也挺不錯的,光溜溜的站在面前。
不由分說,推倒在牀沿,用比較復古的話便是翻雲覆雨,不過這次她的表現有所區別,沒有先前那麼瘋狂了,牙齒緊緊咬着嘴脣,儘可能不發出大的聲響,支支吾吾的,和往常胯下的女人爽快的喊聲完全不同,還是那句話來形容,妙不可言。
我看着牀上死豬一樣的胡衛平,所有的不痛都煙消雲散了,許多年前,你玩弄了我的女人麥加,儘管那個時候她還不是我的女人,現在我也玩弄了你的女人,咱倆算是扯平了,不過肯定不止玩她這一次,等以後同學聚會之類的,還得變着法子再惡搞惡搞他,讓他出出糗。
掏出手機給胡衛平的老婆拍了幾張照片,不過不是全裸的,有讓她披着衣服,身體的敏感部位只是若隱若現而已,當我給她拍的時候,她十分的不樂意,不過對付她簡單的,畢竟是有家庭的人,儘管一時興起做了偷情的事,可她心裡面還是捨不得這個家的,在一起搭夥過日子也不容易,只要稍微威脅兩句,她也就只能乖乖聽話,任由擺佈了。
完事之後,我進浴室衝了下澡,然後穿回自己原先那身衣服,穿好之後去掏了掏胡衛平的錢包,它媽的,花這麼錢不能白花了,老子說過要拿回來就要拿回來的,只可惜這龜孫子錢包裡面竟然只有幾張小於一百的,全是碎票和硬幣,鬱悶了,憤憤的丟到地上。
胡衛平的老婆看到了,湊近了問,“怎麼,你需要錢嗎?他沒有錢的,我們家的錢都是我管。”說着話,去取了幾百塊錢遞給我,好像是要收買我保守秘密的意思,而我也沒有拆穿她,大大方方接了過來,數也沒有數便塞在了自己牛仔褲兜裡。
轉身要往外面去,想要去找個酒店隨便住一晚,次日天亮也就回去了,胡衛平的老婆窮追上來,伸手拉着我的胳膊,問,“小劉,你要去哪,你不留下來住嗎?”
我頓下腳步,稍微想了幾秒鐘,留下來住倒也是個好主意,這樣就可以看到胡衛平第二天疑神疑鬼的表情了,讓他既懷疑,又拿不住什麼證據,只能乾着急難受,如此想着,抱了抱身後的女人,深情款款的問,“你希望我留下來住嗎?”
女人當時還沒有去沖澡,衣服凌亂隨便的披着,露出微微下垂的胸脯,輕輕點點頭,她是希望我留下來的,猜不透她爲何多此一舉,但沒有辦法,女人的心思是捉摸不透的,她們往往都不按常理出牌。
留下來,只能睡在客廳沙發上,女人拿了牀被子遞給我,然後取了一個舒服的枕頭,照顧完我,這才扭着屁股往浴室裡去沖澡,沖掉愛愛時的一些痕跡,不過大家都懂的,有些東西是可以沖洗乾淨的,有些東西即便是用了肥皂,用了沐浴露,也永永遠遠留在了腦海之中,揮也揮不去,撥也撥不開,接下來就等着次日看鬱悶的胡衛平的表情了。
睡在別人的家中,略微顯得不適應,所以當半夜胡衛平的老婆起牀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很快便醒了過來,感覺黑暗中有個模糊的人影,嚇了一大跳,還以爲她是要滅口的,哆嗦了一下,只聽她笑着說,“你看你還跟小孩子似的,被子都垂到沙發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