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裡面,這下子算是徹底熱鬧了,先開了話筒,吼上幾嗓子,女孩們笑的那個歡呀,在旁邊看的暗爽,覺得等會兒她們還會更high,同時認定了她們不是什麼好東西,單從欺負趙靜就能夠看的出來,等吼完之後,饒勇提議,讓超短裙的女孩也唱一個,同時意識到,大家大海沒有自我介紹,又是一番折騰,在這種折騰下,相互就熟悉了,得知了那個超短裙女孩叫左清,這個名字還是比較特別的,原本就留意她,現在更加放注意力在她身上。
左清走到前面,一個人在那邊唱,唱的是一代天后,甜歌女王楊鈺瑩的心雨,因爲需要有個人配合,所以饒勇就自告奮勇,你一句我一句,情意綿綿的,“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爲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我的心是六月的情,瀝瀝下着心雨,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後一次想你,因爲明天我將成爲別人的新娘,讓我最後一次想你,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爲什麼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
剛開始唱,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重點在於後面,等歌唱完了之後,饒勇就突然一下子把手從左清的雙腿之間放了進去,而且是從後往前那種,動作之快,讓人無從反應,再下一秒鐘,女孩們就被控制住了,最開始女孩們的反應是驚恐的大聲叫嚷,試圖呼叫人們來救她們,可根本沒有用的,這兒是包廂,聲音開的燥耳朵,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管,於是漸漸的,她們接受了現實,總歸是一個結果,反抗又有什麼作用,徒增傷悲罷了。
在那種情況下,饒勇卻是非常冷靜的,下手摸了一會兒,把手指對着燈光照了照,特別色的淫笑,然後粗魯的講道,“你們看看,這姑娘好像想要了呢,這兒都出水了。”
左清是一陣臉紅,眼眶裡面噙着淚水,但我一點兒也不爲之憐香惜玉,誰讓她們欺負老子的女朋友呢,活該她們受這種懲罰,接下來還有更加猛的調料呢,饒勇的風格比較像我,所以還是挺合心意的,出門打個電話,要趙靜打出租車到這邊來找我們,有驚喜給她看,雙邊事情一起進行,等我再回到包廂,聽到饒勇正冷酷無情的說,“你們現在只有兩種選擇,一種是乖乖聽話,陪着我們拍一些風騷的寫真,另外一種是我喊上所有兄弟,一起把你們輪一遍,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選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如果你們想選第三種也可以,那就是死,去城南郊挖個坑把你們給埋了。”
女孩們擁有五分鐘的時間,但她們沒有一個用這個時間仔細想想選哪種的,只是不停的反抗,夾雜着話語,說是要去告我們之類的,到時候抓起來坐牢,聽起來像是威脅,但她們明顯沒有搞清楚狀況,即便是她們如願以償,那也是她們在遭受到虐待之後,那個時候甭管怎麼着,她們還是受到了傷害,等三分鐘時間一到,饒勇擡起手腕看看時間,發表最後聲明,“你們想清楚了沒有,如果還沒有想清楚,那麼我們可以直接去城南郊了,把你們幾個潑上石灰,然後活埋。”
女孩們之中還好有懂事的,比較戀大局,決定選擇第一句,饒勇聽了之後,得意的笑笑,豎起大拇指誇她兩句,然後把第一種的具體細節說清楚,讓小弟從隨身帶的包裡面拿出了許多成人工具,到時候讓她們自己修理着自己,然後拍出大尺度的照片,女孩們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覺得這個稍微好一點,畢竟沒有被男人碰,只是被男人看了看而已。
一切順利進行,照片一張張的拍下來,而我也仔細湊近了去看,覺得女人好像都差不多,雖然臉是不一樣的,但下半身大同小異,具體我不想說,你們去想象吧,至於有分不同種類的,那個也只是少數,大衆還都是一個類型,就是一個黑木耳罷了,等這邊照片拍的差不多快完時,趙靜也到了,開門讓她進來,把幾個女孩子給嚇傻了,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聽饒勇給她們下命令,“從現在開始,我把照片叫到嫂子手裡,你們聽命於她,若是你們以後還有什麼不好的行爲,懲罰絕對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在散發你們這些照片的同時,我敢保證你們的爸媽,你們的親戚朋友,你們的同學全部都看到。”
女孩們雖然氣憤,但木已成舟,她們也改變不了現實,紛紛低下了高貴的頭顱,挨個給趙靜道歉,趙靜還挺不好意思的,做出這麼惡劣的事情,儘管她沒有參與,事情辦完,放女孩們離開,我們也該離開,跟饒勇說好了,次日準時見,還有學院裡面打籃球的混蛋們沒有收拾,至於饒威,他是跟着饒勇一起離開的。
人都離開了,只剩我和趙靜在一起,她比較擔心的問我,“要不你們明天就算了吧,反正學院裡面那些打籃球的男生也沒有怎麼樣,平時也見不到他們,你萬一帶着人去打架,整個學校議論起來,我也呆不長久。”
呆不長久就呆不長久,我決定了的事情,還沒有改變過呢,更何況這裡沒牽扯到了饒勇,頭一次跟人家合作,必須有點兒範,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別一會兒變成這樣,一會兒又變成那樣,讓人覺得不穩重,在賓館舒舒服服度過一夜,等到次日,準時的前往學院,這一次他帶的人更多,以防萬一,畢竟學校裡面男生也不少,尤其是打籃球,往往交際面廣泛,好幾輛浩浩蕩蕩的開去。
以防萬一歸以防萬一,結局肯定是順利的,那些面孔我都記得,大傢伙一起把車開到籃球場,直接將幾個人圍在其中,認清楚了是他們,上去就是一頓亂揍,下手特別狠的那種,頭破血流,渾身是傷,爬都爬不起來,臨走還留下了大名,若是不服氣,儘管來找他地頭蛇饒勇!!
趙靜這邊的事情算是給處理好了,我是琢磨着,有饒勇幫忙照顧着,而且手裡面有照片,大尺度私密的,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可以放心大膽的回去,即便是有什麼問題,一個電話打過去,立馬也能殺過來,只要再多熬些時間,九月份大學生們開學,她這個城市就會擁有英雄門的人,到時候他們擴展勢力,保護她不在話下。
或許我可以多留下來幾日,陪一陪她,讓她不要那麼孤單,但另外一個城市裡,又有新情況出現,自從上次趙敏在外留宿,被關在了家中,一直就沒有機會見到她,不知道這種情況算是她家教嚴格,還是老爸老媽比較霸道,跟我打了電話,說她終於自由了,想晚上見到我,我算了算日子,也挺長時間的,而且她這個情況還更嚴重,連通話發信息都禁止的。
搞清楚了情況,開車回程,趙敏之所以能夠重獲自由,原因非常簡單,她老爸老媽去了外地出差,這個時候保姆之類的肯定是不管用的,因爲相隔的更厲害,所以還是蠻期待看到她的,一路快車,從修理完打籃球的那些傢伙,大概傍晚時分到的,跟趙敏打過去電話,讓她開車直接去府邸。
趙敏有不同的意見,覺得與我還沒有單獨纏綿就往府邸裡去,不夠灑脫,所以她提前訂好了晚餐和豪華酒店套房,看她想到如此周到,那我就順從了她,從她那兒得到地址,開車徑直前去,在包廂看到一桌子的美食和曼妙的女孩,心情那個愉快啊,她雖然沒有趙靜那樣的廚藝,但她有錢去購置同樣會讓我食慾大開的菜餚,一樣的美好。
先給了趙敏一個熊抱,抱在懷中轉了兩圈,當天的她穿着粉色的裙子,和上身是相配的,具體我也不會形容,反正轉起圈來,百褶的蕾絲邊飄飄蕩蕩,挺曼妙多姿的,兩個人坐下來,聽她嘰嘰喳喳的訴說情懷,如何如何的想我之類的,她有這種情感,我是非常相信的,別說是她,我一個大老爺們,隔着這麼長時間,也會迫切的想要看到她、親吻她、睡她,何況是她一個女子。
聽着她訴說了一大段情懷的話,算是把心中對父母的不滿嘮叨了出來,但是用詞華麗,特別的有感覺,像是夢一樣,但我不是那種生活在刀劍情懷小說情節裡的人,所以很快就把她拉回到了現實生活中,調侃道,“有沒有想跟我那個那個?每次想到我的夜晚,被子夾的那麼緊,肯定都會溼潤潤的吧。”
趙敏伸手輕輕打我一下,嘴裡面說着一聲‘討厭’,然後羞羞答答的把實話說出來,幸虧她這麼說,要不然爲了逗她,我很可能真會府邸睡,而不是與她單獨去住酒店,“想要,要不幹嘛訂好房間呢,你呢,你都還沒有說呀,你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很想我很想我啊。”
我花言巧語了幾句,這個不難,順嘴就能夠拈來,是老子的特長,然後跟她講一些真話,說說最近府邸的變化,“你這段時間沒有辦法出來陪麥加,她一個孤獨寂寞冷,我給她找了一個小保姆,人家正暑假期間,現在算是好了,即便是她開學,咱也不用害怕,有你的出現,你都不知道,我剛纔去了趙靜,她在那邊被人欺負,替她出了一下頭,然後就聽到你想見我,沒有來得及與她纏綿,我就匆匆忙忙趕了回來。”
趙敏聽了我的陳述,一臉幸福的依偎在我的肩膀,然後自言自語的嘮叨,“哎呀,罪過啊罪過,我不知道你在姐姐那兒,要是知道你去看她,我就不應該這個時候跟她搶你的,你說她會不會生氣啊。”
笑着安慰身邊人,要把話說的非常巧妙,把後宮各個女人的關係處理的妥妥當當,要不然咱沒有金鐘罩,怎麼敢攬這瓷器活,“沒事,放心吧,我沒有告訴她是你叫我回來。”
兩個人在談情說愛中結束了當天的晚餐,時間還早,又散步在附近溜達了一圈,她拽着我的手,緊緊的那一種,十指相扣,一點兒也不舒服,這是實話,但是我順從了她,女孩子都挺不容易的,咱不能傷人家的心,當晚有涼風撲來,還是挺享受的,溫度也沒有前幾日那麼那麼的高,那麼那麼的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