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進到房間裡面,關紅菱四下看了看,覺得有點兒驚訝,好多東西有移動,而且少了一些東西,皺着眉頭去翻壁櫥,裡面已經沒有了趙靜的衣服,主要是因爲在這兒虐待魏紅霞那個老女人玩,所以把空間重新挪動,搞的像囚室一些,女人疑惑了,不解的問我,“這兒怎麼什麼都沒有了,你們的東西呢?”
解釋需要花一番口舌,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大概意思是在外面添置了房產一套,地方比這兒要寬裕,所以就搬過去住,東西也帶了去,這兒只是一個空殼,但這些東西用不到,所以儘可能的還是保持原狀,最後笑着調侃她,“你該不會是失望找不到趙靜存在的影子吧,還是說你想換上她穿過的內衣?”
關紅菱‘呸’我一聲,把打開的壁櫥關上,坐到沙發處,她坐的那個位置就是前幾日魏巍光屁股坐着讓魏紅霞親腳趾的地方,所以加之聯想,忍不住笑出聲,聽着她還在講,“哪裡有儘可能保持原狀,你看好多傢俱,位置全變動了,窗簾緊閉,四四方方,搞的像個囚室一樣,你該不會是在這裡玩什麼主題啥啥遊戲吧。”
這個女人真的是聰明,這都能夠被她看出來,不過我沒有承認,讓她覺得我跟太多女人發生關係並不好,比如害怕傳染上性病之類的,不再與她語言交流,開始上手,動手動腳的進行前戲,好久沒有搞在一起,某些地方已經產生了生疏感,但也正是因爲這樣,才更有開墾的,兩個人雖然有生疏感,但配合的非常棒,尤其是欣賞她坐姿時的技術,那技術真的是爐火純青,沒有瑜伽基礎根本做不出來。
歡快已經歡快過,那麼接下來摟抱着,也該談談正經事了,今天喊她出來,那是有事情相求的,可不能把這最重要的一件事情給忘掉,咬咬下嘴脣,組織語言,而後緩緩的講,“好舅媽,前幾天我犯了一個錯,跟兩個少婦去酒店開房,讓人給偷偷拍攝了下來,現在他們把視頻寄了過來,總共要一百萬元,我不是沒有這個錢,只是覺得如果把這個錢就這麼白送給對方,那也太憋屈了,想要你給我出出主意,或者有沒有啥人脈,可以搞定這件事情。”
之前已經說過了,這種事情對於關紅菱而言,那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她並不放在心上,只是笑罵我兩句,說我又搞人家的老婆,只分開她一個人的腿還不夠,還要一次性分開四條腿,我這邊只能賠着笑,而後聽她講,“他們勒索你就讓他們勒索唄,就當沒有收到快遞,你一個男的,害怕什麼豔照門嗎?”
我當然不害怕啥豔照門,但人家女人怕呀,把大概意思跟她表達了一下,皺着眉頭,裝作非常苦惱的樣子,其實心裡面還是比較輕鬆的,等我講完了,她擡手摸我腦袋一下,安慰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你把那個酒店的資料調查清楚給我,到時候我來想辦法,實在不行就抓了他們,這算是敲詐勒索,咱們不怕他們,咱們局子裡面有熟人。”
有關紅菱的存在就是好啊,輕輕鬆鬆,嘿嘿,接下來我是不是應該更賣力的抱着她的雙腿來報答她呢!!
事情拜託給了關紅菱,那麼就沒有不成的道理,以她的辦事效率,再加上她的人脈,如果着急,可能幾個時辰之內就可以搞的服服帖帖,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比我預料的還要迅速,剛把資料傳給她沒有多久,她便說有個熟人與那個賓館的老闆認識,馬上就可以安排見面,談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不鬧矛盾的,最好還是和解。
我嘴上對關紅菱說,和解和解,和解當然是最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心裡面可不樂意就這麼把威脅自己的人修理一頓,好在對方識貨,沒有郵寄給老子,連同我一塊威脅着,要不然絕無和解的可能,現在就看對方的態度,如果彬彬有禮,以不打不相識的態度對我,揚言跟我做鐵哥們,那倒是可以當啥也沒有發生,正好也賣趙靜她舅媽這個面子,要不然她會生我的氣,但若是對方態度惡劣,但我完全不放在眼裡,那對不起,甭管他們再牛叉,老子也要與之爲敵。
再一些時候,關紅菱打來電話,告訴了我一個地址,讓我現在就趕過去,對方已經早早等待,期間可能有什麼誤會,並沒有威脅這回事,我聽着腦子就發火,沒有這回事,怎麼可能,難道是樓梯少婦杜鵑和售樓女徐蕊合起夥來騙我的錢,以她們的膽量,應該幹不出來這種事情,立刻召集了人馬,大概帶了三十四人過去,浩浩蕩蕩的,一時相當威風。
原本琢磨着,見了面還不就劍拔弩張,可等到了那兒,卻發現對方和和氣氣的,在關紅菱的介紹下,我知道了她那個熟人叫飛哥,社會上的人都這麼尊稱他,之所以叫這個稱號,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爲他名字裡面有個飛字,第二個原因是因爲他手下全是飛車黨,正業是搶劫,副業是載客之類的,此人留着長頭髮,流裡流氣,但人還是比較豪爽的,性格偏東北那片。
賓館的老闆當時也在,關紅菱跟我介紹,讓我稱呼他一聲‘勇哥’,我看看他,不怎麼想開口,而他也謙遜的講說,“不敢當,不敢當,直接叫我小勇就行。”
如果對方沒有禮貌,我自然不會喊他一聲‘勇哥’,但是現在,人家放低了身段,與我客套,而且還是真心實意的,咱也不能再計較,再計較就有點兒娘們了,點點頭,喊他一聲勇哥,關紅菱在旁邊欣慰的長吐一口氣,既然介紹也都介紹了,那就坐到桌上去聊,不遠處有個圓桌,上面擺着啤酒和豬頭肉。
四個人落座,除去關紅菱不動筷子,也不動嘴,我們三個老爺們都是邊吃邊講,顯得豪氣萬丈,先是那個叫勇哥的賓館老闆,開門見山的講,“劉兄弟,偷拍那事,這裡邊會不會有什麼誤會,賓館應該是沒有安裝偷拍針孔攝像機類的東西,如果底下有人瞞着我做這種事情,我也應該能聽到風聲的,剛剛我當着飛哥和紅菱姐的面,電話打給了經理,問的非常清楚,開着擴音,那邊一口咬定,說是從來沒有這種東西。”
看勇哥講話的語氣,加上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撒謊,可如果他沒有撒謊,那就奇怪了,難道真是樓梯少婦和徐蕊兩個人搗鬼,把我一個人矇在鼓裡,若是那樣子,看老子不搞死她們,不僅僅老子搞她,還得帶上兄弟們一起搞,想到這,眉頭皺了起來,非常的不爽,奶奶的,被人耍,被人騙,當絲的時候這樣的待遇也就罷了,現在有錢了,還是脫不了這種命運,隔誰身上能平心靜氣。
飛哥和勇哥是堂兄弟,兩個人性格上有一定的相思,這會兒我講話,他們就看着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後來關紅菱就偷偷碰了一下我的腳尖,把我從冥想之中拉回來,這纔講說,“如果是這樣,那會不會有那種可能,你那個經理在撒謊,他拍人搗鬼,但瞞着你做的。”
勇哥聽我這樣講,有點兒難堪,畢竟那邊是他的得力干將,人品他還是有把握的,我這樣講,等同於說他有眼無珠,連個手下都管教無方,可這話嚴重性又沒有那麼強,感覺不出挑釁,所以他只能乾瞪眼,最後還是飛哥做了和事佬,講說,“咱們也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把一百萬送過去,送的過程中埋伏,把對方給抓住,到時候一審問,啥事也都清楚了。”
關紅菱在旁邊附和了一句,臉上掛着輕鬆地笑,“飛哥這個主意不錯,我看就這麼做,實在不行也可以叫局子裡的朋友出面,用法律來把那幾個敲詐勒索的混蛋抓起來,關到牢裡面,讓他們體會體會,啥叫高曉緊變成高曉鬆。”
關紅菱的話挺幽默的,衆人一陣笑,暫時也想不出其他剛好的辦法,只能夠依照飛哥的主意來實施,不過叫上局子裡的朋友,那就沒有必要,欠人情不說,到時候懲罰起來不夠過癮,還是自己親自懲罰來的更有效果,事情大概就這麼說定,再攀談一會兒,兵分兩路,各自散去。
再接下來的事情還算是順利,回去準備現金,拿錢去贖,引對方現身,錢當然不是我的人送,那樣會引起對方的警惕,他們威脅的誰,那就讓誰去接頭,樓梯少婦和徐蕊,因爲擔心被她們兩個耍,所以並沒有告訴她們還有人跟蹤她們,保護着她們,所以當接頭時,猛的周圍衝出了很多人來,一個個氣勢洶洶,把她們兩個柔弱女子嚇的不輕,還以爲是警察抓捕罪犯。
接頭的人抓到之後,直接往麪包車裡面一塞,開着車都了勇哥手下一個廢棄的廠區,在那兒審問犯人還是比較合適的,那天去的人很多,我想我基本上都快把人全調去了,那些剛剛加入到幫派裡的新兄弟,一個個緊張的不得了,頭一次經歷,總歸是這樣的,我主要是擔心萬一真是勇哥的人,到時候他袒護手下,那就不得不動用武力。
接頭的人被摁在凳子上,老老實實坐着,我、勇哥、飛哥走向前去,主要是勇哥,讓他看看是不是他的手下,他仔細看了好幾眼,皺着眉頭,然後搖搖頭,說道,“這不是我賓館的人,不認識他。”說完用力踢了那傢伙一腳,追問,“你認識不認識我,你是不是在賓館上班的。”
接頭的人是三個,這會兒面對面看了看,沒有一個講話的,大概是覺得這樣做義氣,不能夠出賣自己的客戶,那閉着嘴的樣子,有點兒像電影裡面的殺手,情願自殺也不做出那種挫事,但咱不怕,聽着勇哥發命令,“給我拿鞭子抽,什麼時候交代了,什麼時候再停,抽死了算我的。”
聽勇哥這樣講,我也就信了他,百分之百不是他的人,要不然他不會說抽死,那樣萬一真把他告發怎麼辦,可如果不是賓館的人,那還能有誰呢,想來想去,好像也只有樓梯少婦和徐蕊,難道是她們倆商量好的,僱人偷拍,然後欺騙我,黑老子的錢,她們真的有這種膽量嘛,雖說最毒婦人心,可實在看不出她們有做這種事情的智慧與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