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把東西收拾好,帶了各種牀上耍的成人工具,這個夜晚註定不平凡,心裡面琢磨着,尼娜賺了一大筆稿費,以後用不着我掏錢養着,甚至她還能贊助我,所以府邸的事情不告訴這些專供的女人們,只能是後宮人員纔可以入住,如此想着事情,三人已經坐進了車裡面,尼娜在我旁邊,葉幸在我正後方。
尼娜聽到要出去找女人耍樂子,所以擺出的態度是純爺們的,包括穿着也非常緊身,一看就是攻的架勢,這會兒行駛在路上,問我,“什麼女人會讓我們感到新鮮,自小到大,我們看到的女人數不勝數,女人的結構都是一樣的,難道你今天要我們見的這位不一樣?”
我暫時不準備劇透,讓她們好奇着,繼續勾她們的求知慾,“到時候見到面,你們就明白了。”
葉幸是屬於那種挑剔的外貌主義協會人員,在我腦袋後面,關注的問題是女人夠不夠漂亮,“該不會是什麼醜八怪吧,要是那樣子,咱們最好還是停車,轉個方向回去,我這是第一次嘗試做攻,你給我留下陰影,以後都不能再這樣玩啦。”
路上車不算多,有時間回過頭和葉幸對話,而且車開的也不快,語氣平穩,“你最好還是少說兩句,幾句話暴露許多問題,是不是我離開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尼娜那裡給她當小受呢,天天在牀上面玩,你們倆女人也不怕把腿給累軟了,變成一灘泥。”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離開這段時間,尼娜變化不小,攻的氣質更加擺在檯面上,趕在葉幸之前回應我,舌頭毒了不少,“我們倒是想要做真正的女人,平躺着分開腿讓你幹,除去痛快的哼哼幾句,其他勞累的事情,什麼也不需要我們做,可關鍵是你沒有時間陪我們啊。”
既然尼娜有膽子反駁我,那我也羞辱她兩句,挑她的毛病講,“我就說,你這種小浪蹄子不能娶回家做老婆,頂多頂多是做情人,要不然頭上一頂頂綠帽子,非得壓垮了不可。”
你一句,我一句,說話間,很快就到了白虎油條少婦住的那兒,敲敲門,一陣輕巧的腳步聲,門開了,女人興奮的面孔出現在眼前,含着脈脈的笑,如水似棉,“等你多時了,快點兒進來。”緊接着又看到後面還有倆女人,每一個都是俏麗面容,尤其特殊的,竟然還有個外國伉儷,疑惑不解的問,“你還帶了其他女人,是不是覺得我一個人承受不了,會被你給活活搞死?”
先進了屋子,站在門口讓人看到不好,有什麼私密的事情,臥室裡說,再有什麼更私密的事情,牀上面說,回她,“我叫兩個女人來,可不是爲了服侍我,而是讓她們服侍你,看看到底能不能幹你幹到腿軟,還是乾的你腿軟。”
一番****的笑聲之後,給她們忽下那個做了介紹,先溝通幾句,發現白虎油條少婦穿的最爲火爆,估計是侯我多時,就盼着牀上面那點兒事,尼娜是比較直白的,好好端量了白虎油條少婦一番,繼而疑惑的問我,“這個姐姐雖然天生麗質,可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新鮮的。”
我在旁邊聽了撲哧一笑,一把拉下油條少婦身上的最後一點遮攔,笑着指給她們,“現在覺不覺得新鮮?”
當天在白虎油條少婦那兒自然是玩的很愉快,原本只是想待在一旁觀戰的,等到三個女人嘿咻嘿咻,玩的特別爽心時,一個個又是那麼的誘人,交叉疊加在一起,最後不受控制的也就加入了進去,如此一來,會所那邊,還真有點兒不捨得讓這個女人去賣,特別是當葉幸和尼娜看到她的特殊之處,紛紛豎起大拇指誇讚,這是純天然的啊,給了我一種靈感,或許可以把她私藏着,留給以後求人辦事時候的高官們。
愉快之後,按照慣例是不愉快,如此夾雜,生活方顯得勃勃有生機,因爲玩耍到特別晚,所以次日到酒吧辦公室時,已經挺晚的,推門進去,看到粉護士娟娟正坐着發呆,旁邊玻璃桌上放着一束百合花,幽香的味道四溢,我看到之後,還以爲是她買來改善辦公室空氣的,畢竟是大夏天,我又是汗腳,或許自己聞不到,別人會覺得臭臭的。
把東西放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柔聲問她,“這是你買的花嗎?挺香的,大多數女孩子都更喜歡玫瑰,你怎麼想起買百合?果真是典雅小家碧玉。”
我是純屬誇讚,沒有可以誇的也能夠找出來,即便她買的是玫瑰,我也會換一套說辭來誇讚她,比如雍容華貴了什麼的,不過我馬屁沒有拍對位置,聽她說,“這花不是我買的,大清早快遞給送過來,收件人寫的是我,但是發件人卻不知道,上面只有一張卡片。”
腦子裡面有種不好的預感,奶奶的,看來是有了情敵,這可真是要命,而且先我一步,已經有了確切的行動,而我還固守着原來的念頭,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生個的情,再這麼生情下去,人家那邊可能就聲情並茂了,但我又不敢太直白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娟娟,害怕把她給嚇到,站起身準備去看卡片,問她,“卡片上都寫的什麼,會不會是寄錯了?”
我抱着一絲幻想,希望只是一場誤會,多麼可笑啊,就像個初高中的孩子一樣,但是一盆冷水卻從娟娟的口中潑了過來,“應該不是寄錯了,上面寫着我的名字,我都覺得好奇怪,怎麼會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啊,你再看卡片上面寫的內容,好像是個熟人,以前認識我的,可我讀的護士學院,應該沒有什麼同學啊,難道是同村的老鄉。”
在娟娟疑惑不解的話語中,我已經走到了她身邊,把卡片從她手裡面接過來,感覺她好像還不太樂意給我看,拿到眼前過了一遍,內容還算淡雅,沒有直接表露愛意,只是說了一下友情方面的,再看送的是百合,可能只是靦腆的愛慕者,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琢磨着如何去擋住這個情敵,給予自己足夠的時間日久生情,現在這個還不能算是情敵,但是這樣發展下去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娟娟就成了他的人。
拿着卡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琢磨着此人的身份職業,現在是暑假期間,大學小學都回老家了,應該不是學生,那會不會是打工仔,但是看那字跡,又給人一種好學生的感覺,寫的一手好字,編的一手好文筆,“你最近有遇到什麼故人嗎?以前和你有過深交或者淺交的,都好好想想。”
娟娟皺着眉頭想了老半天,終究還是沒有想起來,不過她那小模樣,遇到難事惹你憐愛的樣子,真是讓人着迷,對於她,我是懷着那種極其純潔的想法,談一場孩子一般明朗透明的戀愛,咱錯過了那個少年時代,希望這個年齡還有機會彌補一下,就像前不久致青春上映時一樣,問到某個胖子醜男,此男非常直白的回答,只有那些長的好看的纔有青春,我們擁有的只有寫不完的作業。
暫時娟娟想不出是誰送的百合,能做的也就是等待,一如往常的餐廳吃飯之類的,等到了下午,讓我更加不淡定的事情發生了,有個男生進了酒吧,然後讓服務員過來喊一下娟娟,出去有話說,當時我就意識到,可能是某傾慕者上門了,百合花只是留個好印象和小驚喜而已,所以受不住好奇心,我跟在屁股後面出去探探情況。
當娟娟迎上前去,看到的是一個頗爲漂亮的男生,我形容男性可是很少用這種詞彙的,由此也看得出來,那男生是多麼的乾淨利索,娟娟是帶着笑的,我站的有點距離,聽不到他們說了什麼,等他們說了十多句話後,娟娟扭頭走了回來,那種更加不詳的愉快籠罩在心頭,或許是要向我請假,陪她這個故人出去逛逛,果不出我的預料,等她走了過來,說的正是如此,“老闆,我想請一個下午的假,陪我朋友出去逛逛,你準我的假嗎?”
我能說什麼啊,唉,只能夠成人之美,要不然顯得更加狼狽,呆滯的點點頭,望着男孩的方向,“好的,好的,他就是那個送你百合花的人嗎?你有沒有問他。”
娟娟靦腆而羞澀的點點頭,看起來好像春心蕩漾,這不乖她,畢竟她是自由的,擁有追求她個人幸福的權利,我只不過是付她工資的老闆而已,至於沒有事情給她做,那也是雙方自願的,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在已經明擺着的,我只不過是自作多情,可還是不死心,能多說兩句,就再多耽誤兩分鐘,免得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過久,然後就手牽手去開房什麼的,問他,“那男孩是你老鄉嗎?他是不是打算追你,還是你們以前談過。”
娟娟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這屬於她的,她沒有必要向我彙報,同我說兩聲拜拜,俏皮可愛的搖搖小手,扭身走到男孩旁邊,指引他一起往酒吧外面走,好在沒有拉扯他的胳膊之類的,關係看起來還是朦朧的,我還有機會,要麼是在娟娟這邊下功夫,把她迅速的拿下來,要麼是在那個男孩身上下功夫,讓他滾的遠遠的,不要再出現在這個城市裡,要不然就把他的狗腿打斷,或者見一次扁他一次,即便是見不到,也要找着他扁他,讓他沒有存身之地。
娟娟都已經走出門去良久,我這邊還傻乎乎的待着,最後還是蔡淼看到了,從後面捅捅我的後背,提醒我,“人都走遠了,還在這邊傻看什麼呢,你該不會是喜歡上小娟娟了吧,說真的,你們不合適,她那麼純潔,你還是不要禍害她的好,讓人家追求一下屬於自己的幸福。”
原本被突然而來的英俊男孩搞的,已經是心亂如麻,被蔡淼再這樣裸的一說,心情自然是不太愉悅,臉龐都拉了下來,要求她,“跟我去趟辦公室。”
要蔡淼跟着回辦公室,我是想要猥褻一下她的,也好好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顯得別那麼的落魄,但當進去之後,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夠那麼做,這是李順的女人,既然讓了出去,就不能夠再橫刀奪愛,可看着她的小肥臀,還是想摸一把,忍着轉移話題,“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把娟娟追到手?我對她還是蠻認真的,不騙你,我喜歡她,喜歡她有段時間了,而且你也知道,這麼長一段時間,我從來沒有對她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