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氣氛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我突然想到了一招,先讓她知道她女兒懷孕,給她個打擊,用筷子夾着菜喂到魏薇的嘴裡面,魏薇不知我何種用意,所以還是挺開心的,在她母親面前秀恩愛,或許能夠得到母親的祝福,她應該是這樣想的,但我緊接着就說了,“小寶,你現在是雙身子,一定要多吃,要不然會捱餓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更何況現在是說者也有心,魏紅霞聽到了耳朵裡,肯定是一震,非常生氣的抓了抓脖頸,瞪着魏薇,嚇的女兒直閃躲,然後就聽她質問,“你是不是懷孕了,你怎麼搞的,女孩子要學會自重,這麼年紀輕輕就被人家搞懷孕了,將來你還打不打算嫁人了。”
既然話題已經挑開了,那就必須聊下去,魏薇衝我撅撅嘴,嫌棄我什麼都說,警告過我口無遮攔,可我還是不小心犯了錯,豈知我是故意的,“媽,其實今天約你出來吃東西,主要也是跟你討論這件事情,跟你好好談談,既然懷孕了,那就要想想怎麼解決,而不是埋怨和責罵。”
魏紅霞把眼睛一瞪,估計她平時不怎麼這樣兇過,衝她女兒吼,“什麼跟我好好談談,你們這是談的樣子嘛,分明就是先斬後奏,懷孕了怎麼辦,只有兩種辦法,要麼是你們結婚,把孩子十月懷胎生下來,要麼就是分手,領着你去把孩子打掉。”
魏薇的臉色都被她老媽說的變了,怪難看的,這女人真是極端,處世死腦筋,讓人央求她,“媽,你不要這樣嘛,我們知道我們之前錯了,現在不是正跟你商量嘛。”
魏紅霞不說話,估計是琢磨着如何解決問題,腦子轉的更快,嘴巴一口一口嚼着菜,風雨之前的平靜,而後是命令,指着她女兒,“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要談也是和小劉單獨談,等會兒吃過東西,你就先回去,我們在這兒單獨說會兒話。”
不知道魏紅霞肚子裡面憋的是什麼屁,臭屁還是香屁,甭管什麼屁,肯定不是什麼好屁,魏薇不再說話,閉嘴把自己餵飽,繼而與我作別,一個人先出了包廂,留我和魏紅霞單獨坐着,大概面對面看了兩三分鐘,她站起身走到門口,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女兒的身影,如此方纔對我講,質問的語氣,“你想幹什麼?如果你不想找麻煩,你就趕緊離開我女兒,懷的孩子我可以帶她去醫院打掉,今後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我衝着老女人冷笑,她囂張不了幾時,等會兒我就能夠讓她意識到誰佔據主動,誰是被動者,笑過之後,衝她講,“在這個包廂裡談事情不舒服,如果是在酒店房間裡,或許我會聽你的,放你女兒一條生路,要不你等着看,現在只是要她懷孕,將來可能會讓她永遠沒有辦法懷孕。”
魏紅霞被我如此一威脅,起的叉着腰,痛罵,“你混蛋,你無恥。”看我不以爲然,最終又只能夠像吹飽了的氣球,一下子就又閹掉了,像泡在醋罈子太久的黃瓜,問我,“去酒店房間,你就會離開我女兒是不是?”
我衝着她微笑,不急着回答她的問題,就是要逗着她玩,等到她心煩氣躁時,方纔色色的回答,“那要看我的心情,如果你伺候我,伺候的足夠舒服,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做母親的爲了女兒,基本上什麼都能夠做的出來,魏紅霞自然也不例外,而且她最擔心的恐怕還不是我與她女兒分部分手,而是怕抖落出與我之間的私密,兩個人發生過什麼,如果讓她女兒和老公知道,她也沒用辦法做人了,只能夠隨着我離開餐廳去酒店開房間,過去的路上,她試探性的自言自語,“我爲什麼就一定要聽你的,我可以有辦法讓女兒離開你的。”
魏紅霞此時的聲音幽幽怨怨,期間夾雜着頗多的情緒,而且還是理想狀態下,感慨之後,我一語就把她砸在了地上,讓她知道現實是如何的殘酷,“你當然可以不用聽我的,你也有辦法讓你女兒離開我,但是我手機裡面,以及家裡電腦裡面有些照片,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如果你再敢在我與你女兒之間做干擾,小心這些照片不小心被你女兒看到。”
私密照片拍攝的事情,魏紅霞她是知道的,兩個人放縱到****時,拍上些照片助助興,拍完之後也會讓她看,看了之後她就會更加興奮,把屁股擡得更高,雖然她多次要求我看完就刪掉,但我一次也沒有聽她的,即便是沒有她女兒的存在,我也依舊會留着,這是自己的獵物,要拿來做收藏。
兩個人說着話,人已經到了一家商店門口,停下車準備進去,聽到魏紅霞疑惑不解的問,“喂,你怎麼在這兒停車了,不是說要去酒店的嗎?是不是不去了,如果不去,那我可現回家去了,沒有工夫和你滿城市閒逛。”
我回過神,半趴在車窗前,小聲衝着她講,“大寶貝,當然要去酒店,不過你不要這麼性急,讓我先去裡面買點兒蠟燭,突然很想玩一次****,等會兒你願意配合,對不對?”
魏紅霞如此一聽,頓時表情黯然失色,虐待即將上演,一個女人的尊嚴將徹底被踐踏在腳下,哈哈哈哈,臉上掛着淫笑,擡腳往商量裡去了。
我這輩子,在這之前,算是從來沒有真正玩過虐待,甚至連愛情動作小電影裡面都比較少看,主要是不感性趣,覺得有點兒變態,偶爾下載幾部,也都是匆匆瞥幾眼,快進着帶着批判色彩的看完,之前雖然一直信誓旦旦說要整高個女孩羅琪,後來久而久之,隨着身邊女人的增多,也就淡忘掉了,現在魏紅霞落在手中,到底是虐她呢還是不虐她呢,挺讓人糾結的。
在商店裡面買了紅蠟燭和紅繩,因爲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也不知道去專門的成人用品店購買,湊活着用唄,裝在一個黑色袋子裡面,不能夠讓人看出來,要不然老臉沒有地方擱,買的過程中有想過,魏紅霞會不會聽到要被虐待,受不了這種折磨,提前當逃兵跑掉,當我走回車旁邊時,看到她依舊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兒。
嬉笑着坐進車裡,把買的東西展現給魏紅霞看,她滿不在乎的瞥了一眼,特別不屑的冷笑笑,然後問我,“你是不是就等着用這種方式來虐待我呢,如果是這個樣子,又何必費盡心思,當初你如果跟我商量,或許我會爽快的同意你。”
魏紅霞這完全是事後諸葛亮,放他孃的狗屁,如果當初如此要求,她非得扇我倆大耳光子不可,除非是真的心理有病,要不然誰會願意被蠟燭油躺在皮膚上,不過既然她這樣說了,咱也搭她的話,來上一句,“沒事,反正現在也不遲,一切都還來得及。”
開車往酒店去,一路奔馳,心情是愉悅的,有種滿足感,這種滿足感帶着一種怪癖的意味,就好比小偷偷了東西,採花賊偷了別人的老婆,非常的微妙,同時語言上還在調侃着,問她,“大寶貝,馬上就要被我虐待了,害怕不害怕,你要是害怕,現在還是可以停車的。”
魏紅霞無奈的嘆息一聲,現在算是徹底被我擺弄在股掌之中,想怎麼玩她怎麼玩她,像刀板上剖開肚皮的魚肉,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嘆息一聲,衝我幽怨的講,“如果我不同意,你也能夠放過我女兒的話,那我就不同意,可關鍵是你有那麼心慈手軟嘛,見過許多人說最毒婦人心,我看你這個人比婦人心還要毒。”
被魏紅霞這樣評判,其實還挺受用的,想要取得巨大成功,就得用的用計,心要狠點兒,要不然就應了那句俗話,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古代人說的以德服人,我覺得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自身能力牛叉,要麼是家庭背景牛叉,要不然天天被整的跪在褲襠裡求饒,屁的以德服人,以嘴服人讓人變軟倒是可能的。
眉目含笑間,人往酒店又近了許多,等到了那兒,開個鐘點房,拉着魏紅霞的手往樓上去,也不管其他人奇異的目光,年齡差距有點大,這偷情投的萬衆矚目,等到了房間裡,不說別的,先把衣服脫光光,乖乖跪在牀上,受虐待就要擺出一副受虐待的模樣來。
紅蠟燭先不急着點燃,把氣氛搞的更熱烈一點兒,只是用紅繩先給魏紅霞上了五花大綁,綁好之後與她開玩笑,故意逗她,“大寶貝,知不知道我爲什麼喊你大寶貝,然後喊你女兒小寶貝?”
單單這一大一小倆寶貝的稱呼,已經足夠讓人臉面無光,要知道她們可是母女,這會兒魏紅霞的臉垂到無窮低,簡直是沒有臉面見人,咬着下嘴脣,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又不敢得罪我,只能夠回答,“不知道,爲什麼?”
伸手光滑的臀部用力拍上兩巴掌,房間迴音有點兒大,啪啪啪啪好幾聲,拍完之後笑着繼續嘲弄她,“因爲其實我和你女兒也這麼玩過,把她五花大綁拴在房間裡面,不讓她去衛生間,只能夠蹲在牀上解決所有的生理需求,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地方。”
魏紅霞皺着眉頭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又是吃喝,又是拉屎撒尿,真夠屈辱的,但她還算是理智,知道這是不可能,衝我瞪一眼,“瞎說,你要是讓她這麼做,酒店人家也不會同意的,弄這麼髒還不得讓你賠錢,以後還有人願意進來住嗎?”
我哈哈一陣狂放的笑,她的這種理智只是表面上的理智,若真是那麼做了,也完全可以解釋的通,再朝她屁股上面拍上兩巴掌,調侃她,“這有什麼,賠錢就賠錢,這能賠多少錢,現在的我可不缺錢。”
魏紅霞不再言語,垂頭散發的跪在那兒,波浪卷遮住了耳朵,只有烏黑的一片,她這個年齡還沒有白頭髮,應該不是染的,難怪還那麼的強烈,看時間也差不多,開始拿打火機去點燃紅蠟燭,端過來在她的眼前晃晃,還有幾個話題沒有來得及聊,不過要是鋪墊的太久,時間上恐怕也不夠,算是問的最後一個問題,“大寶貝,你還和你的那個小白臉聯繫不,要是還聯繫,等我虐待完你,你也可以學着去虐待他玩,肯定會讓你特別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