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十二個小時只是籠統的概念,沒有必要就一定是整整十二個小時的,也就趙靜這種傻姑娘纔會特意定上鬧鐘,不過這樣的行爲愈發凸顯出她的可愛。
剛剛戀愛的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語,因此彼此之間充滿好奇,對方喜歡什麼,對方都熟悉些什麼,尤其是初戀的趙靜,正是興起的時候,憧憬着無限美好的未來,我也是性起,不過我琢磨的事情有所不同,我已經浮想翩翩,一男二女在牀上會是怎樣一副模樣。
而且我還想起一件事情來,撫弄着趙靜的臉蛋,深情款款的說,“靜兒,你以後還是別直接叫我名字了,劉波劉波聽起來感覺像是老師在喊我。”
趙靜替我拍了拍外套肩膀處的頭皮屑,羞澀的把臉瞥向別處,輕聲問,“那我喊什麼呢?纔剛剛交往就喊老公的話,我叫不出來。”
原本我是想讓趙靜喊我波哥的,但是現在突然改變了主意,她越是羞澀叫不出來,越是要逼着她叫老公,因爲這樣纔有情調,一拍巴掌道,“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想讓你喊這個呀,叫一聲給我聽聽。”
我把耳朵支過去,準備聽她羞羞答答喊上一聲,卻見她推了我一把,往旁邊走了兩步,紅着臉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嗲嗲的講道,“人家講不出來了啦。”
女人要哄,我自然知道,甭管那麼多,先走過去攬在懷中再說,“乖了,寶貝,早晚都要那樣叫的嘛,你試試。”
在我的鼓動之下,趙靜如害羞草般輕啓雙脣,老半天憋出一個‘老’字,然後又用了老半天才把‘公’字吐出來,瞧她那艱難程度好像建造一座城池一般,而她自己卻已經羞得不行了,幾欲要掙脫我的懷抱,臉也側着不讓我看。
或許這便是女人與男人的不同之處吧,男的,無論是不是第一次談戀愛,喊對方爲老婆都是順嘴脫口而出的,絲毫不會覺得尷尬,而女的就不行,無論是初吻、初夜,還是喊‘老公’這兩個字,都是那麼的困難,非得男人哄了千遍萬遍了才答應。
當然了,不同的女人與不同的女人卻又是完全不同的,比如房東的老婆魏紅霞,下午與她在扣扣上聊天,我厭煩了她一直稱我是小屁孩,逼着要她叫我老公,她那副騷樣,絲毫不猶豫,立刻發了一個小老公加親吻的表情。
關係愈發的曖昧,原本只有我喊她大寶貝的,現在連小老公都開始叫上了,進展順利到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我甚至已經模糊看到在不遠的未來,房東的老婆一臉風騷的大劈腿躺在牀上,波浪的捲髮凌亂的遮着半邊臉,一口一聲小老公喚着我,“快點嘛,快點嘛。”
一想到光明且****的未來我便忍不住想要放聲大笑,繼續挑逗她的底線,“大寶貝,昨天晚上幹那種事情了沒有?”
魏紅霞明知故問,“哪種事情呀?小老公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呵呵,老女人呢,就是比小女孩成熟,知道如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男人挑逗女人,女人也挑逗男人,撩的你心癢癢。
我甚至有一種感覺,其實並非老子在玩她,而是她在玩老子,老牛吃嫩草,她可真一點兒也不吃虧,更何況到了牀上,技術讓她欲仙欲死,更是連花大價格到鴨店都未必能享受到的舒服。
我暗罵一聲****,看老子以後怎麼弄你,回她一句,“切,你能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房東老婆魏紅霞繼續給我打馬虎眼,“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說說聽呢。”
既然她讓我解釋,那我就解釋給她聽,解釋的還算挺文明的,“就是那種男人最愛做的,女人也愛做的事情,現在懂了嗎?”
也不知道魏紅霞由我這樣挑逗了一番正在幹嘛,手指在忙活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纔回復,“你剛剛說男人最愛做,那你做過嗎?”
既然老子扮演的是嫩草角色,不如干脆就一嫩到底,言之鑿鑿的講,“沒有呀,一直想,可關鍵是沒有女人願意和我一起做,要不大寶貝你就行行好,賞我一次唄。”
自從聊了上面一段話,魏紅霞回覆速度明顯變慢,不由得人不懷疑她的手是不是在做啥不安分的事情,再次等到她的回覆是,“你是處男?不相信。”
我去尼瑪,原來並不止男人有處女情結,女人也有處男情結的嘛,不過想想也是,佔有對方的第一次,就等如同完完整整的佔有了對方,這種人性貪慾的本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有差異的。
我正準備回她一句‘我是的’,一擡臉葉幸突然從不遠處出現了,正邁着步子朝這邊走過來,慌忙站起身來,假裝在給頭頂貨架上的貨物盤點,嘴裡面唸唸有詞,“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嘴裡面在數數,眼睛的餘光卻從未離開過葉幸一步,她今天穿了件紫色的外套,頭髮四處披散着,一如既往的成熟端莊,在倉庫裡面巡視了一番,特別是經過我所在貨架的那一排時還刻意停頓了一下。
我原本對葉幸是完全沒有好感的,因爲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包括平時走路也是,擡頭挺胸,幾乎不忘腳底看,但是現在她給了我機會讓我做領班,如此大恩大德,總算積攢了一部分好印象。
等葉幸巡視完畢,離開倉庫後,我噓口氣,坐下來繼續聊天,魏紅霞那邊已經等不及了,不停的問,“人呢,人呢,死哪裡去了?下線了?不是處男就不是處男唄,我又管不了你那麼多。”
我趕緊給了她回覆,解釋自己並不是因爲心虛下線了,而是剛剛公司有事情要做,唉,人在公司,身不由己,又不像她有老公養着,在家裡面想幹嘛幹嘛,對於是不是處男的問題上更是一口咬定,老子就是處男,你能奈我何。
魏紅霞依舊是說她不信,並調戲的問我,“小老公,你怎麼證明你是處男?”
我不屑的一笑,這樣的問題難不倒我,老子雖然不是伶牙俐齒、鐵齒銅牙,但也算得上是彈簧嘴,正着說行,反着說還行,回她,“你要是不信,你來檢驗呢,隨你怎麼檢驗都行。”
魏紅霞雖然在網上風騷,但是很明顯,現實生活中並不如此,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有賊心沒賊膽’,當我試探性的讓她來檢驗時,她的答覆是‘不行’,即便是被我百般勸導後,她的回答依舊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