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活在世上,名節總是比男人看的重要,被戴了綠帽子,男人不怕敗露,女人卻怕落下招蜂引蝶的壞名聲,在國內,始終都是這樣的,無奈的,油條少婦只能被迫接受了她老公開出的條件,兩個人前後腳離開,朝着外面走去,而我則悠然自得的透過窗望望夜晚的星星,不同反響的一夜。
我暫時不知道當着一個女人老公的面搞她會是什麼感受,也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感受,她會不會像往常那樣的痛快呻吟,亦或者像條任人魚肉的死魚,爲了表現的自己完全是被迫,半點兒聲響不願意發出,這些我都不知道,至於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狀況,大家拭目以待吧。
如果讓我來形容那個非比尋常的一夜,我或許會用兩個字來形容,瘋狂,歇斯底里的瘋狂,當着丈夫的面去玩他的妻子,閉上眼睛去想象一下,我終於明白,爲什麼玩過遊戲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離了婚,這樣的經歷不是常常都有,值得放在記憶深處珍藏。
當然了,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東西值得我們去珍藏,除去上面這一件,還有許多同樣美好的,比如和俄羅斯小娘們尼娜一同去游泳館游泳,之前也提到過,我覺得她一個女人家跟着我背井離鄉的也挺不容易,所以便在她那兒多花了點兒心思,幫她更換臥室壞掉的吊燈、買菜去幫她燒飯等等。
天氣越來越熱,房子裡面如果不開空調,人坐在裡面根本受不住,三分鐘流的汗都有半碗那麼多,當我過去找尼娜,她自然是開着溫度極低的空調,跟她開玩笑,“我在外面走過來,出的汗像淋雨了似的,你倒是好,開着這麼低的溫度,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凍肉呢。”
尼娜把手頭的草稿收拾起來,陪我坐在桌子旁邊,拉着我的手腕,“我倒是想把你當凍肉凍起來,那樣你就能常陪着我了。”
想不到俄羅斯的女人竟然也這麼矯情,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分鐘甜言蜜語的機會,伸手摸摸她的臉蛋,搭她的話調侃,“恐怕你不是想把我凍起來,你是想把我的小弟弟凍起來,那樣你就什麼時候想用就用,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尼娜雖然中文水平馬馬虎虎還算可以,但是真像小弟弟這種不常講的話,帶着隱晦含義的,她還是不太可能明白的,皺着眉頭,“什麼小弟弟?你還有個小弟弟嗎?小孩子我可不能凍起來。”
我向尼娜解釋了一下小弟弟還有另外一種含義,逗的她色色的笑,同我鬧鬧嘻嘻的猴子偷桃,而我也水底撈月,兩個人在客廳裡追來追去,特別是她,光着腳丫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似的,玩鬧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精疲力竭了,相擁着躺倒沙發上,額頭出了些許的汗,不過這給了她靈感。
尼娜突然用力把我擠在沙發裡側,爬起來壓着我的大腿,嚷嚷道,“不如我們去游泳館游泳吧。”
尼娜的這個提議還蠻令人歡喜的,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去過啥游泳館,要真是公共場所洗澡,估計得追溯到孩童時期,村子裡有個蓄水的水庫,乾旱的時候用來澆田,這還不算什麼,有的時候特別特別乾旱,如果水庫裡的水被抽乾,相應的供應喝水的那口井也會變幹,因此常常連飲水都成問題,這就是我的童年,飽經磨難的童年時光。
游泳館裡可以看到許多美女的大白腿,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那種,想想覺得還不錯,唯一的缺點是尼娜在身邊,不自覺的,我也會變成人們的焦點,而我可不太喜歡穿那麼少被人當猴一樣的觀看,不過經過中和衡量,還是答應了她,“行,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到游泳館再買游泳帽、游泳衣。”
我的性格一向都是說幹就幹,既然想好了要去游泳,立刻出門前往,從尼娜那兒出發,半個小時後已經走進了游泳館裡,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還真的是不適應,擡頭望了望,空曠的空間,很高的地方是看臺似的座位,還有欄杆擋在前面,至於眼前的平行線,一個個窈窕淑女正笑容滿面的聊天、搭訕。
尼娜在我的屁股上面輕輕拍了一下,把我從冥想之中喚醒,笑着問我,“你想要和我一起玩,還是各玩各的。”
這麼棒的地方,我自然是選擇各玩各的,不要爲了一個妞,而失去一片森林,這是我一貫的原則,尼娜扭着屁股進了水裡,她是個老手,看起來應該是常在水中玩,這倒也正常,好多外國人住在別墅裡,院子裡都有個特別大的游泳池,清晨先遊個泳,然後再坐在落地窗前吃早飯,愜意的生活,等將來老子有了很多錢,也要建造自己的王國住宅,保證是最獨特的。
複雜的將來先不去過多想,慢悠悠走進水中,浸泡着和漂亮的三點式姑娘聊天搭訕,不過搭訕的第一個女孩是失敗的,因爲她簡單就回復了我一句,她是和她男朋友一塊兒過來的,說罷話,轉身離開,只留遺憾的我一個人,耳朵裡充斥着歡聲笑語,冷靜的去想,或許來這兒的男男女女,未必都是那麼愛游泳,更多的是想要搭訕,就好比去酒吧未必是單純爲了喝酒,動機一樣一樣的。
冷靜的觀察着周圍的獵物,最終找到了合適我的,女孩是屬於高挑的那種,年齡看起來二十五六歲,臉型不錯,肌膚也光滑,大着膽子游到她旁邊,笑着問她,“哎,姑娘,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在進游泳館時,我把手錶、手機、錢包統統放在了櫃子裡,但是這個姑娘是戴着防水手錶的,正是因爲看到了這一點,所以才選擇這種方式搭訕,要不然誰會選這麼老土的方式,姑娘靦腆的笑笑,擡起手腕舉到我眼前看,然後告訴我準確的時間,聲音甜甜的,聽着像是幹播音的。
盯着女孩手腕上的防水手錶,應該不算是貴重物品,大概一百元之內就能搞定,但是該誇的時刻還是要誇,要不然搭訕怎麼可能會成功,“手錶真漂亮,別人送的禮物,還是自己買的?”
話往往都是這樣搭起來的,特別的緊湊,一個話題接着一個話題,不會讓人覺得生硬,女孩聽後笑了,還是那樣靦腆的,“這個嘛,還好了,我在精品店挑的,飾品店你去過嘛,你是不是也打算買一個送給女朋友?”
女孩很熱情,這也正好對我的胃口,要是她一句話也不講,搭訕多半是要以失敗告終,衝她搖搖頭,“不是的,我都沒有女朋友呢,如果我要買,那也肯定是買了送你,不過既然你已經戴着這款,我想我如果要送你,肯定選一個不太一樣的。”
女孩爽朗的笑了,用手輕輕拍打着水面,稱讚的講了一句,“你真幽默。”
在國內人的詞彙中,幽默通常都是在找不到形容詞的時候纔會出現,所以通過她這句話,我覺得她可能是沒有話要講了,如果我再不轉移話題,很可能就是以冷場來收場,不讓時間停頓,又衝她講,“你是一個人來游泳的嗎?好像沒有看到你的姐妹。”
說着話,還四下掃量了一下,確實不像是有人認識她,她也不隱瞞,對我實話實說,“嗯,我一個人過來的,你呢?也是一個人嗎?”
憑感覺,這樣聊下去,泡到牀上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爲她不僅僅是在作答,她也在有意無意的提些問題,這說明她對我是有好感的,低頭看看她的游泳衣,浸泡在水中,但是看得出來,是挺卡通的那一種,卡哇伊款,想要俯身鑽進水中窺探一番,不過要先回答她,“是的,我也是一個人,能告訴我怎麼稱呼你嗎?或許等以後有機會,咱們可不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
女孩抿了一下左側嘴角,做出的弧度像是彎彎的月亮,但她爽朗回答了,“我可以告訴你,我叫什麼名字,不過你要保證聽完你不笑。”待我向她承諾之後,她這才告訴我,“我叫趙敏,跟倚天屠龍記裡的人物一個名字,你好壞啊,你說你不笑的,你看你在笑。”
我笑了,這妞不錯,今個就把她辦了,或許就在游泳館裡,比如水下面,從來沒有試過呀!!
人的願望是美好的,但未必次次都能夠實現,比如在游泳館裡,我看上了一個叫趙敏的女孩,想要跟她在水中發生一下關係,試着去想象一下,肯定特別的刺激,這可和浴室裡浴缸中不一樣,周圍有那麼多的男男女女,一想到這個,忍不住臉上就掛起色迷迷的笑,趙敏以爲我是笑她的名字,其實我另有想法。
兩個人就那麼聊了好一會兒,一直泡在水中,時不時有人從身邊蹭過,因爲赤身的,肌膚感覺滑溜溜的,碰觸起來就像個泥鰍,知道了如何稱呼她,也告訴了她自己的名字,感覺在游泳池中發生關係只能想象,或者玩熟悉了之後,於是提議一起出去喝一杯,而她也應邀同意,衝着尼娜做個手勢。
來游泳館的時候,我是帶着俄羅斯小娘們尼娜的,等離開時,副駕駛上坐着的換做了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叫趙敏的女孩,聽着就像交換,開心的聊着天,然後去了附近的迪歐咖啡廳,我這個人對咖啡並沒有太多好感,因爲喝咖啡的人通常都愛裝的自己非常有品位,但趙敏還不錯,看她喝咖啡的樣子很有味道。
坐在優雅的臨窗位置上,望着對面的趙敏,腦子裡面還是她穿着泳衣的模樣,能夠看的出內部結構,有着渾圓的胸脯,而不是飛機場的,這要不是在游泳館,可能還以爲又是墊出來的,但還沒有摸到手,具體是不是真材實料還不好講,或許填充了硅膠也說不定,同她說笑,“真想不到,我竟然這麼好運氣,還以爲約不出來你呢。”
趙敏放下咖啡,手臂搭在臉頰旁,做出的樣子特別淑女,但特別引人亂想,她微笑着回我,“我願意和你出來喝咖啡,其實是有願意的,我想請你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