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面還惦記着讓葉幸做老鴇的事情,趕緊問下她什麼意思,“那老鴇你還要不要做?手下可有好多的乾女兒呢。”
葉幸恐慌的搖頭,不好意思的衝我解釋,“其實那只是個放縱的玩笑話而已,沒有想到你會放在心上,我肯定不適合的,到時候你再想辦法找個有經驗的吧。”
老鴇是誰倒也無所謂,大不了就去其他地方挖人,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是容易抓的,想起過來的真正目的,開始脫去葉幸身上的束縛,在胸脯上面重重吻上一口,厚重的呼吸講,“別說那些了,我們趕緊開始吧。”
一番歡愉,折騰的牀咯吱咯吱響,倒不是酒店的設施不好,恰恰相反,我覺得這是故意如此設計的,聽着那響聲更能夠讓人興奮,因爲那一下下的,正好配合着動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正比例的關係,等歡愉結束,相擁着說些兒牀頭的私密話,與身體相關的。
我比較關注葉幸除去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男人,剛剛歡愉時,她的叫聲似乎透漏着她的興致未達到頂峰,不像是慾求不滿的樣子,她這個年齡,如狼似虎的,這段時間沒與老子接觸,她能忍得住嘛,在她的背部揉着她紅通通的摩擦痕跡,加上她的頭髮搔的背癢癢,替她撓一撓,問,“自從上次和我在湖邊發生關係到現在,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和其他男的玩過,感覺你好像不是太飢渴呀。”
葉幸被我問的眉頭一皺,顯出不高興的神情,她大概是覺得我在質疑她的人品,推了我胸膛一下,“喂,你瞎說什麼呢,我有那麼賤嘛,讓你一個人玩還不夠,再找一大幫子的男人玩,什麼是不飢渴呀,難道非把你的血吸光了才叫飢渴呢。”
看着葉幸激烈的反應,感覺她真是個要面子的人,關係都發生了還裝什麼良家少婦嘛,心裡面可以這樣想,但嘴上不能這樣說,抱抱她,承認是自己的錯,“我錯了,我錯了,等下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在葉幸的身上得到的經驗,讓我瞭解到女人不可以受到冷遇,她們是極敏感的動物,由她我聯想到了魏紅霞和魏薇母女倆,或許應該去見見她們,只不過暫時還不能夠同時與她們幽會,只能分開來辦,一個一個來,不急,老子有的是時間,記得以前看一個電視劇,男的同時擁有兩個老婆,一三五和一個妻子睡一起,二四六再和另外一個,週日則自己擼,現在差不多的境遇擺在老子的身上。
在選擇先去見哪一個時,我沒有猶豫不決,選擇見那個相隔最久的,隔着上一次和魏紅霞歡愉,真真的有很長一段時間,估計都忘記了對方的身體有什麼特徵,一如既往的,在扣扣上挑逗她,問她這個大寶貝這段時間的性生活和不和諧,依舊無拘無束,大大咧咧的開玩笑,而她也絲毫不落後,反問我又搞上了幾個小妞,呵呵,我是不會告訴她,我剛剛上了她小女兒的。
幽會地點不能夠在選在家裡面,這是暑假期間,魏薇沒有事情做,天又太熱,通常都會宅在屋子裡面看動漫,要是上門去拜訪,一下就給戳穿了,而且魏紅霞也不會同意的,沒有哪個母親偷情願意讓孩子知道,她要維持自己在女兒心目中的聖母形象,而女兒也自然而然的會那樣認爲,下一次再見到魏薇,可以問問她覺得她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看看和我認爲的有什麼區別。
兩個人在酒店裡面碰面,地點是她選擇的,因爲她覺得那兒不會碰到熟人,根據她發來的信息,徑直去樓上找到房間號,輕輕敲門,很快的,門開了,裡面的魏紅霞穿着風騷的睡衣,激烈的一個熱吻,重重的把房門用腳踹上,等摔倒在牀上面,笑着問她,“想不到你竟然穿着自己的睡衣,怎麼帶出來的,不怕回去被你女兒看到呢,記得你上次說過,她馬上暑假吧。”
魏紅霞死命的摟着我的肩膀,不給我絲毫喘息的機會,如狼似虎形容在葉幸身上不合適,但是在她身上卻是極其恰當的,指甲都快掐到老子肉裡面了,匆匆的作答,“沒事的,我老公上班,女兒在她自己房間玩電腦,不會發現的,不過不能待太久,還要回去給丫頭做飯呢,她餓了找不到我,肯定要打電話的。”
魏紅霞的話讓我想起了之前一個好朋友說的,他也是跑去和一個老婦女偷情,結果玩到一半,兒子突然從學校回家,餓了找媽媽,結果把他們給撞見了,提起褲子就跑,可想那個情況是多麼的糗,有孩子就是不如沒有孩子方便,俯身激情一番,把睡衣撕扯開。
在沒有真正的愉悅之前,先把時間問清楚,別等會兒玩的太投入,忘卻了時間,不過這個不用我擔心,魏紅霞已經有先見之明的定好了鬧鐘,笑着問她,“開的鐘點房嗎?幾個小時啊?”
魏紅霞依舊還是剛剛那個狀態,死命的把我往下拽,整個兒肚皮貼在她睡褲上面,好在房間裡面開着空調,而且知道有劇烈運動,把溫度開的只有二十二度,因此不會背部出汗,聽着她呻吟般的回答,“三個小時,夠不夠你玩的,其實沒有關係的,即便是超了時間,他們也不會來催得,有押金押在那兒。”
我知道自己不能夠再多廢話,還是趕緊開始幹正事,要不然等會兒非得被她把脖子勒出痕跡來,如果讓你去想想,最最飢渴的女人是什麼樣子,你會怎麼形容,反正在我看來,賓館牀上的魏紅霞就像是吸血鬼,而且還是幾個月沒有吸到新鮮血液的那種,滿眼都是血絲,恨不得把你骨頭吞肚子裡,就是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倆重溫的舊火,相當的嗨翻天。
玩鬧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終於把魏紅霞這個老女人給整趴下了,對着空調吹風口吹吹風,開始給她談話,相比於那種有着年齡差距的身體關係,與她更愉快的還是對白,因爲有着她小女兒魏薇的關係,以及她老公是以前有仇恨的房東,用腳踩着牀沿,問她,“現在的賓館好像都要用身份證登記的吧,你主要要來開房間,拿的是你自己的身份證,你不怕你老公來查你案底嗎?”
縱慾過後的魏紅霞喘着粗氣,剛剛的運動太過於激烈,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場廝打,如果你有幸看看那張牀,好大一片的痕跡,還有一些部分明顯凹了下去,仰着臉回答,“這個肯定不會的,賓館有賓館的規矩,如果想查就隨便查,那他們這生意也做不久遠的。”話說完,頓了一頓,伸出手臂摸着我的腳趾,當時我是站着的,正對着空調吹風口,半個左腳踩在牀沿,被她摸的癢癢的,聽她又講,“我爲什麼主動來開房間,還不是怕你突然改主意,你不懂的,給你說句真心話,自從和你發生過關係,再和我老公根本沒有心情做,不僅僅是我,他也是這樣,你們男人好像一到了歲數,身體素質就會急速下降。”
我把腳趾頭收回來,被她摸着可不怎麼舒服,反駁她剛剛的話,“別說我們男人,那只是你老公不行,我到了你老公那個歲數,絕對還是牀上的好手,不信到時候你等着看,肯定伺候的了你,舒舒服服的。”
魏紅霞捂着嘴癡癡的笑,定神望着我,這表情有點兒讓我害怕,她可別迷上了老子,那可就麻煩大了,她笑了一陣子,慢悠悠的講,“等你到了那個年紀,我都老胳膊老腿了,還活不活着都不知道呢,讓你玩個骷髏呢,嚇死你。”
魏紅霞確實有點兒讓我害怕,兩個人原本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就怕她來認真的,這個年齡的老女人對愛情匱乏,近乎瘋狂的憧憬,她要是迷上我,而又得不到,這一次發生了關係,下一次指不定還要等多久,萬一她再忍不住,把兩個人的私情抖出來,和這麼老的女人發生關係,讓人知道了也有點兒丟臉,我雖然臉皮厚,可也會害羞的,不過好消息是她應該還是比較理智的,畢竟有着幸福的一家四口,兩個女兒都是貌美的,各種條件優秀的,雖然沒有兒子是個遺憾,但這也足以彌補,加上距離上次兩個人發生關係,也有着漫長一段時間,上一次她沒有做出衝動的行爲,以後應該也不會的。
我邊安慰着自己,邊想閃到一邊去,不過離退房還有段時間,既然來了,還是要稍微陪陪她,不能夠玩完就走,那樣純屬是身體上的,也沒有啥意思,只能夠重新盤腿坐在牀上,轉移個話題,比較正經的,“最近都忙些什麼,天天和女兒一起呆在家裡,會不會發生什麼分歧,產生什麼不愉快?”
魏紅霞並不太感興趣,兩個眼睛盯着我的腳趾頭,不急着回答我的問話,轉而反問我,“你的腳指甲好長時間沒有剪了吧,你看看這邊都好長,要不要我幫你修一修。”
既然身體上的深層接觸都有了,那麼剪腳指甲也就沒有什麼好拒絕的,而且挺享受的,尤其是看着指甲‘蹦’的攤開,一邊享受着,一邊聽着她回答我的話,“分歧肯定是少不了,也不知道爲什麼,好像母女倆待在一起都會這樣子,尤其是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都要什麼空間,如果你不敲門闖到她房間,就這麼點小時都會給你翻臉的,唉……”
按照當天的安排,我是準備上午去見母親魏紅霞,下午在徐婉玲的房子裡幽會女兒魏薇,時間上正好錯開,計劃應該是完美的,可事情卻有了意外,當和魏紅霞縱慾結束之後,由她給我剪着腳指甲,隨便聊聊她的家庭,關於她和丈夫的,關於她和女兒的,甚至關於她女兒和她丈夫的,特別是最後一個,有着一點點變態心理,據說有好多女兒都是戀父的,雖說聳人聽聞,可也並非絕對不存在,記得以前看書裡面記載的,西方好多神都擁有那種超越的關係,而國內的遠古野史裡面也記載着許多的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