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已經談好,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留下了聯繫方式,約定的,等他順利離婚之後,把五萬塊打到我留給他的銀行卡賬號上面,目送他離開肯德基,自己一個人坐下來悠然自得的吃早餐,一根根薯條沾着番茄醬往嘴裡面放,想象着接下來的場景,周麗君的丈夫回到家之後,肯定會指着她的鼻子臭罵一頓,然後質問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真的,而周麗君即便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更何況去醫院做過無痛流產這是事實,結果似乎已經註定,離婚就在眼前,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唉,我這是在作孽呀。
有些事情未必一定要去看,單單憑猜測就能夠料想的到,我有足夠的把握,賬上近期會多增五萬塊,或許這點錢對於將來的自己不算什麼,但是放在現在,還是蠻重要的一筆收入,事業需要一步步的壯大,幫派的勢力也是如此,不可能一口吞下所有的地盤,更何況現在只是佔據着少部分的高中,大學纔是真正值得去深究的場所,而在那兒,只能夠等待,等這一批批高中生順利升進去才行。
跟周麗君的丈夫分開之後,我有坐在肯德基裡吃着早餐想這些事情,其實每當閒暇時,我都會去想一遍,還有沒有更好的拓展勢力的主意,主意是有,但需要一些些運氣,比如通過引薦,結識各個地區的地頭蛇,進而擴大影響力,但這又有着風險,因爲認識的混混越多,對你心懷不軌的敗類也就越多,此是正比例關係。
費腦筋的想了會兒,把早餐的薯條一根根吃進肚子裡,起身往外走,在街口想要伸手搭出租車的,突然聽聞不遠處一聲叫喊,迎面望去,一個男子正匆匆忙忙朝老子的方向跑過來,再看追在他身後的是個外國小娘們,原本身材就苗條,再加上高跟鞋,跑起來挺艱難的,這個狀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兩種可能,要麼是男子性騷擾了外國小娘們,摸了一下屁股或者蹭了一下胸脯,要麼就是小偷,偷了錢包想要溜走,卻被外國小娘們給發現了。
先不去管外國小娘們具體長什麼樣子,把壞人逮住了再說,咱是大陸人,要給外國友人留個好的印象,讓她們明白,在這兒旅遊是有安全感的,到處都是見義勇爲的活雷鋒,待在原地不動,看着那壞人跑過來,出人意料的一個伸腳,只聽一聲巨響,那壞人便摔了個狗吃屎,門牙磕掉了兩顆,嘴角流出鮮血來。
俯身準備騎上去大展神威,突然那壞人從懷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說聲遲,那聲快,直接朝着我的腹部刺過來,這它媽的要是一下刺下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腸子都得隔斷,潛意識的一躲,同時拿着手臂一擋,哐啷一聲響,刀子被碰在了水泥地上,但我的手臂也受了傷,滴滴答答的正流血,那可真叫一個疼,再看壞人那邊,又要去把刀撿起來。
我心裡面暗呼一聲,這下真是糗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成,反被壞人給收拾了,那把刀離他的距離可比我近的多,而且手臂受了傷,根本不能忍痛去搶,不好的預兆映在腦海,看來這下是要死於他鄉,正茫茫然發呆,只看到一閃電掠過,黑色的高跟鞋踩在了壞人的手心上,那下連我都隱隱約約覺得蛋疼。
擡眼去看,原來剛剛呼救的那個外國小娘們已經在老子的拖延之下追了上來,及時雨一般踩了壞人一腳,唉,真糗,英雄救美不成,反被美女給救急,這時候圍觀羣衆紛紛上來,把壞人給制服,同時有人撥打了派出所電話,不僅僅偷東西,還拿刀傷人,這進去夠他喝一壺的。
手臂還留着血,一滴一滴看着心疼,那可都是一個雞蛋一個雞蛋補充的營養,這樣流掉實在可惜,要知道平時流個鼻血我都會懊惱半天的,更何況從來沒有去義務捐過血,外國小娘們看到了我爲幫她而受傷,緊張的說着,“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外國小娘們中文說的不利索,但是結結巴巴的拼湊起來還是能夠聽的懂,而且還有她美妙的肢體動作,這會兒我認真看她,金色的頭髮,大大的眼睛,深邃的輪廓包含着種種韻味,可穿的挺中國傳統的,甚至夾帶着一點點的韓流,黑色的百褶裙,心裡面暗呼一聲,奶奶的,該不會是俄羅斯小妞吧,看來這次真有豔福享受一下外國妞的牀上風采。
在俄羅斯小娘們的擺佈下,我們一起坐出租車去了醫院,路上簡單做了自我介紹,現在是我爲她負傷的,咱得端着點兒,讓她覺得虧欠與我,小女子無以爲報,只能以身相許,通過自我介紹,我瞭解到她叫尼娜、伊萬諾夫娜、伊萬諾娃,感覺特別長,簡短來稱呼,我就喊她爲尼娜,而她也笑着說她還有中文的名字。
我沒有興趣知道尼娜的中文名,咱之所以對她有濃厚的興趣,最主要的就是她有外國血統,圖個新鮮,反正短時間內也不能產生感情的,不過盯着她的臉蛋看,感覺還蠻符合東方標準的,估摸着可能是蒙古人在那邊留下的種子,再猜測她的年齡,大約有個三十左右,已婚還是未婚不方便問,畢竟之前說過要端着點兒,不能夠過早暴漏本質。
尼娜一直都是忙前忙後的,在醫院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沒有那麼嚴重,畢竟不是大動脈,也就剛開始的時候鮮血一滴一滴的,等走到醫院傷口甚至都快自動痊癒了,至於醫藥費,全部都是由她支付的,而我也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受之無愧,只想着接下來再怎麼約她,最好她能夠約我。
從醫院走出來,想出來個比較笨的點子,把手機號碼留給了她,還說是,“你如果想請我去酒吧喝一杯,你可以打這個電話,隨時等你。”
尼娜受寵若驚的記下來,我偷偷瞥了一眼她的手機,上面全是不認識的字符,也不知道是不是俄羅斯的文字,看來手機也有專門爲俄羅斯人設計,以前我還以爲只有中文和英文呢,頭髮長,見識短,看着她把手機號記下之後,琢磨着應該也該分開了,雖然沒有什麼事,可天下畢竟沒有不散的宴席。
輕挪腳步,準備和尼娜分開走,卻見她追了上來,指手畫腳的比劃一番,好久我才懂她是啥意思,問,“你住在哪邊?要不我們一起搭出租車回去,回我們上車的那邊。”
我心裡面樂呵呵的,這樣也好,又能多點兒交流的時間,和她交流分分鐘鍾都很重要,因爲其他女人一分鐘能夠講完的故事,和她可能要花五分鐘甚至十分鐘,而且外國人不懂咱大陸人的幽默,原本以爲會逗的她哈哈大笑的段子,她半點兒反應也沒有,唉,交流起來難呢,可惜不能夠直接往牀上摁倒,那樣子就要簡單的多。
在回去的出租車上,盯着尼娜深邃的眼眶,裡面似乎泛着藍光,像什麼電影裡面的情節,打探她的消息,“你來這兒幹什麼?工作還是旅遊?”
這話尼娜懂的倒是快,估計以前就常有人問到這個問題,問答的也比其他句子要流暢,“我來這兒旅遊的,這兒非常美,有許多美麗的景色,你呢,你到過這兒的博物館嗎?還有美麗的廣場。”
作爲一個大陸人,我來到這個城市,卻沒有心思去逛那些美妙的地方,一瞬間被問的老臉一紅,不由自主的害臊,覺得特別的尷尬,好像幹了啥丟臉的事情,誠實的搖搖頭,自己給自己冷嘲的講,“沒有,不過將來我會去看的,你可以做我導遊,我付費給你。”
一個大陸人逛自己的地盤卻要一個俄羅斯娘們做導遊,這是我對於自己的冷嘲,可尼娜不懂這話中的深意,誠惶誠恐的搖擺着手,她的手腕上來有五顏六色的圈圈,裝飾用的,搖擺着特別美輪美奐,聽着她說,“我不行的,我不行的,不夠專業。”
大清晨的,人的可能還沒有那麼高,所以只是簡單的聊聊,根本產生不了那種曖昧的氛圍,一同坐出租車回到原地,尼娜還有事情要忙,於是原地告別,一個往東走,一個往西走,眼看着路上的行人,頓時失去了興致,只想跑回酒店等電話,盼望着尼娜晚上能夠給我個驚喜,叫我出去喝酒,喝的半醉一起回房間鬼混。
橫臥在牀上發呆,一直到壯漢王虎打來電話,說他要過來找我,看來周麗君那邊已經有了反應,事關重大,要他趕緊過來,等他心急火燎的趕來了之後,問他怎麼回事兒,是不是周麗君給他去了電話,把丈夫離婚的緣故推在了他的頭上,昨天晚上他把她給折騰之後,周麗君醒來肯定能夠發現自己與男人發生過關係,只是不知道她會想象成和誰發生的關係。
壯漢王虎重重的嘆息一聲,在我旁邊坐下,苦不堪言的講,“她一直再給我打電話,我都不在知道該不該接,我估計她肯定會把這事算在我頭上的,看來即便是她和她老公離了婚,她也不會再願意嫁給我。”
我閉上眼睛回想了一下,應該不至於這樣子,周麗君的丈夫回去之後衝她發火,應該不會說是壯漢王虎拍攝的照片,畢竟照片裡面偷情的人才是壯漢王虎,他應該會把這事攬在自己頭上,說是他請的私人偵探,這樣也好有證據把妻子淨身出戶,所以安慰道,“堂堂七尺男兒,你怕什麼啊,你就大膽的接,如果她認定這事是你做的,你就一口咬定你沒有,她又沒有證據證明,最終還不是得相信你。”
在我的安慰下,壯漢王虎這纔算是有了信心,唉,這人有沒有勇氣,看來關鍵還是對誰,你越是在乎誰,你肯定在她面前就越謹慎,不敢高聲語,恐驚心上人,古詩裡面就這麼說了,等周麗君電話再撥打過來,接通了之後,開成了擴音,我在旁邊聽着那邊一聲哭泣,“你現在有時間嗎?能不能陪我出來坐坐。”
這對於壯漢王虎來言,算是個不小的驚喜,慌忙開心的應下來,“有時間,有時間,你等着我,我過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