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那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飯菜也在一口一口的吃進肚子裡,等吃的差不多時,油條少婦囑咐一句,“等會兒還得麻煩你,把這些東西再全部帶走,一個殘羹都不可以留,要不然我老公回來,指不定怎麼瞎想,你們男人說我們女人愛吃醋,其實在我們女人看來,你們男人才真的小心眼,至少我們還是同意你們男人與異朋友的,可你們男人完全不同意我們和異性有交流。”
聽起來油條少婦對她老公還是有着諸多的抱怨,既然有縫隙,那這事就好辦,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她家這個有縫的蛋老子盯定了,回她,“嗯,等會兒我收拾收拾全部帶走,你老公也真是的,連這麼好的媳婦都不知道呵護,整天疑神疑鬼的,要是我是你,那我就真出軌給他看,給他個教訓。”
油條少婦停下了筷子,拿餐巾紙擦擦嘴角,手臂託着臉頰,單個嘴角翹起來,“瞎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出軌,知道你啥意思,想哄我出軌,然後你就有機會了是不是。”
油條少婦說她不會出軌,這話讓鬼聽了都不會信,看她吃的差不多,而我也飽了,起身收拾收拾,收拾好了先擺在那兒,等走的時候再帶着丟掉,坐到沙發上繼續聊天,在沒有哄到牀上之前,精神上的曖昧溝通還是令人心情暢快的,手臂搭在沙發背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人,問,“你現在腿受傷不方便,那你們晚上那事怎麼解決,他得不到滿足會不會衝你發脾氣呀。”
這個問題是擺在眼前的,應該是困擾着不少人,所以聊這個挺好的,但油條少婦聽着卻害了羞,躲躲閃閃的神情,伸出手臂推我一下,好似是罵我是頭豬,“笨啊你,腿受傷,不還有手嘛,而且還有嘴呢。”話是脫口而出的,可說出來卻讓人尷尬了,趕緊喃喃自語的補充,“哎呀,我跟你說這個幹嘛,咱能不能聊點兒正經的。”
暫時我是把慾火撲滅了,讓她用手和用嘴對我而言意義不大,琢磨着要來就得是真刀真槍的,再等等吧,等她腿傷好了之後,眼睛盯着她房間簡陋的裝修,應該是他們自己的房子,聊點兒正經的,問,“那我以後可以常來找你玩嗎?趁你老公不在家的時候。”
在油條少婦那兒暫時得不到太多,她的傷腿不方便,無論用哪個方式,大家可以閉上眼睛,試着去想一下,你能要求她什麼姿勢,既然如此,那就先放一放,理智的去面對女人,這就好比你愛的女人在生理期,身子不方便,可你卻拼命的往上湊一個道理,只會害了她,順便害了你自己。
和油條少婦聊了好長一段時間,確定了自己可以常去她家中作客,不過有個前提條件,必須是確定她老公不在的時候,等離開時,一邊走路,一邊琢磨這件事情,等可以等,但是等多久需要把握一個度,若是她的腿傷全好了,那她就得和她老公一起出去擺攤賣油條,那就抽不出時間哄牀上,所以需要天天的諮詢,直到她方便擺姿勢爲止。
原本打算坐出租車徑直去酒吧的,反正別的地方也沒有意思,現在不用再去練車場學車,和關紅菱的關係也鬧僵了,老子沒有辦法幫她調整心態,只能寄希望於她自己,等着她想開了,主動的送上門,可當我走出小區的時候,卻接到了房東小女兒魏薇的電話,她在電話裡面問我,“在幹什麼呢?有沒有空陪陪我啊。”
這個主意不錯,找時間陪陪她,其實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那天在徐婉玲的家裡面,沒有把關紅菱哄上牀,當時就有退而求其次的念頭,既然她不同意,那就帶魏薇去住,折騰折騰她的牀,想想一下她睡在上面時的樣子,尤其是紅色旅行箱裡面的用具,她都是如何的使用,想起來倒也是十分不錯的。
站住了腳步,在電話裡回答魏薇,“有空呀,你現在哪裡呢,要不我去找你。”
魏薇的聲音不怎麼大,聽起來是因爲旁邊有人,或者說是屋子裡有人,壓着嗓門說,“我在家呢,要不你到鎮上唄,咱們去逛逛街。”
我已經有了安排,哪裡還有什麼心思逛街,反正徐婉玲那兒是空着的,要是想待着,可以待上幾天幾夜,於是拒絕了她的提議,霸道的講,“不去鎮上,你就在你們小區門口等我,過去接你,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魏薇心懷着好奇心,所以還是同意了我的安排,至於小區在哪兒之類的,之前我們一起吃飯聊到過,所以不用再多此一舉的問,她媽媽魏紅霞應該在家裡,或許湊個空還能過去調戲一下,心樂呵呵的,徑直前往,等到了小區門口,看到扎着馬尾辮的魏薇帶着一頂旅遊帽,衝她招招手,誇她兩句,“今天這個打扮漂亮呀,快趕上電視裡面化妝參加綜藝節目的明星了。”
魏薇被如此的誇讚拍馬屁,心情自然也是不錯,但她更關心的是其他的,衝着我嗲嗲的撒嬌,“你在電話裡說什麼好玩的地方,快點兒帶我去。”
因爲是同年齡段的,差也就差個五歲六歲,手牽手還是比較正常的,當從一個小區走向另外一個小區時,魏薇的疑惑上升,不解的問,“這兒有什麼好玩的呀,你別說你住這兒。”
我轉過臉,用火辣辣的眼神望着她,她的年齡決定了她的還沒有那麼的強烈,但是上一次的愉悅還在腦海揮之不去,所以直白的向她暗示,“咱們倆在一起,最好玩的不就是我嘛,有個房子,有個門,再多上一張牀,你就盡情放鬆吧,保證給你製造許多的快樂,好玩的,什麼還能比這個更好玩。”
這種話太過於直白,其實對於魏薇這個年齡段的女生而言,並沒有特別大的作用,相反會讓她們覺得彆扭,好似不是在談戀愛,而是裸的身體滿足獸慾,惹得她心事凝重,咬咬嘴脣,沉默不語,兩個人手還牽在一起,但腦海裡面想的卻完全不同,同牀異夢的感覺,而我也有點兒失策,確實不應該講這種話,畢竟還奢求着她能夠帶去家裡面見家長,這樣一來可就全泡湯了。
等到了徐婉玲的家中,領着魏薇坐進去,她四下裡掃了一遍,有滿腹的話要問,但張嘴的同時卻又半閉着,下定不了決心去問,但最終她還是問了,“你覺不覺的我們在一起很奇怪,你喜歡的並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的身體而已,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在魏薇沒有問出這段話之前,我就已經意識到了,很有可能會在這方面吃虧,正琢磨着如何補救,她就已經提出瞭如此尖銳的問題,好在當機立斷,把她抱在懷裡面,拉着坐在沙發上,深情款款的衝她講大道理,“寶貝,這話你就說錯了,你本人和你的身體其實並沒有區別,愛你的身體就表明對你的愛不純潔嗎?非得柏拉圖式戀愛才配叫做戀愛嗎?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這表示男人對這個女人是感興趣的,感興趣可不就是一種喜歡的表達方式,或許你會覺得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跟你玩玩而已,但你錯了,我是想要跟你一直好下去的。”頓了頓,緩上一口氣,話說的太多,連氣都有點兒跟不上節奏,繼續編造,“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樣,這一點你要明白,通常女人都是因爲愛而性的,但是男人卻恰恰相反,因爲性而愛。”
不管話有沒有道理,先竹筒倒豆子倒出來再說,話說的多,一時間她的大腦接受不過來,於是也就只能先全部聽了進去,日後慢慢消化,等同於把她給唬住了,魏薇睜開茫茫的眼睛,跟老子鬥心眼,她還嫩着呢,問,“你對我是認真的嗎?”
抱在懷裡面吻上兩口,當一個問題,你沒有辦法做到讓女人信服時,那你就吻她幾口,這絕對是解決問題最最好的辦法,牀頭吵架牀尾和,說的其實就是這個道理,吻過之後,嚴肅的盯着她,講,“當然是認真的。”
氣氛重歸於好,魏薇擡起手臂理了理自己的馬尾辮,當時她穿着青色的短袖,摸起來像是紗做成的,滑滑的,涼涼的,一擡手臂就露出了咯吱窩,不過腋毛她有全部脫掉,看起來特別的唯美,開始看着四周圍的環境,問她感興趣的話題,“這兒是誰家呀?應該不是你租的吧。”
我拉着魏薇站起身四下都看看,廚房、衛生間、陽臺、臥室,介紹給她,“不是我租的,這兒以前住的是我一個朋友,她現在去浙江度假了,空着一個多月,咱們這段時間可以一直在這兒幽會,你看看這廚房,什麼都有,你可以試着做一個小女人,做做菜之類的,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問題非常討魏薇喜歡,她不是想要那種戀愛的感覺嘛,那麼這種家庭氛圍那就正和她意,摸着廚房裡的鍋碗瓢盆,認真的點點頭,說,“好啊,那我要是萬一做的不好吃,你可不要怪我。”興奮的語調,積極的態度,淺淺的笑容,依偎在老子身上,“你說咱們這算是同居嗎?我都沒有嫁給你呢,同居也太便宜你了。”
看着魏薇這個樣子,突然讓我有點兒心軟,如果真的玩過就甩,是否對她太過於殘酷,她若是用情專一,把她收做後宮一員也挺好的,可關鍵是她媽媽魏紅霞的存在,若是她知道了,真怕她會瘋掉,開始有點兒心慈手軟,下不了那種狠心,壓抑住這種情感,把不愉快的推給明天,提議,“走,我們去臥室看看,等會兒睡睡試試舒適度怎麼樣。”
爲了躲避那個沉重的話題,拉着魏薇去臥室看牀,這樣其實並不好,推脫給明天只會加重更大的痛苦,是該靜下來想想的,若她真是全心全意的怎麼辦,如果兩個人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態,等有一天她們母女兩個在牀上相見,那是完全沒有負罪感的,但現在似乎有點兒不同,而唯一的不同就是她到底用的什麼心態跟我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