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到徐婉玲會坐下來同我講這麼多,而且話還說的這麼露骨,但是非常的詳細,之前確實是表達的這個意思,沒有去辯解的意思,聽她繼續講,“我沒有男人,但我不需要男人,或許對於有些女人而言,男人是必需品,但對我而言,男人是奢侈品,有的時候可以享受一下,若是沒有,那麼未必一定要去追求。”說到這裡,她似乎意識到話說的有些兒裸,於是紅了臉龐一下,改口,非常堅定的講道,“我不需要男人。”
徐婉玲提到了黃瓜,這是我最感興趣的一句,在我們的玩笑中,常常以黃瓜來挑逗女人,比如說哪個女人色,就說哪個女人常常買黃瓜之類的,或者類似的這種比喻,所以暗笑笑,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意思,同時試着表達一下自己對她的鐘情,“說真的,我希望看到你幸福,無論身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或許你會覺得非常荒唐,但是我對你真的有真感情,在我看來,你既漂亮,你又有魅力,成熟風韻,完美無瑕。”
徐婉玲覺得我是開始說胡話,話裡面是在調戲她,又是一種對她的侮辱,非常的生氣,整個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質問我,“你什麼意思,別想在我身上耍流氓,要是你敢,信不信我去廚房拿刀砍你。”
大多數女人都喜歡被男的拍馬屁,但看起來徐婉玲至少不是,她戒心非常重,加上之前我已經向她透漏過自己的色心,讓她捏過肩膀,偷偷看過她的底褲,類似的還有許多小細節,在交往途中多如牛毛,我什麼意思,她心知肚明,所以在她的角度看來,我就是一個厚着臉皮的無賴,想要透過她的女兒俘獲她的身體,僅僅是要得到身體。
徐婉玲看的非常透徹,她這個年齡上的女人應該有這樣的判斷力,所以我知難而退了,時間有的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下一次的機會,不會那麼糟糕,否則這一次就會兩敗俱傷,得不到她的,除非給她下藥,可惜那些春藥讓我放在家裡面,想下藥都沒有原材料,於是只能對自己的行爲作出道歉,“好吧,算我說錯話,這個話題咱們今天不提,說點兒別的吧。”
徐婉玲手頭上沒有活幹,而婷婷又沒有回來,所以只能陪我乾坐着,既然我決定不再講敏感的話題,所以她也就重複了原來態度,誠懇的點點頭,接下來就是如何轉移話題,並且試着瞭解下她的私人生活,如果能夠取得她的信任,讓她覺得我是她的男閨蜜,或許漸漸地就能夠走進她的內心,這個獨自拉扯女兒的人肯定有許多難忘的往事,震驚四座的事蹟,畢竟人活一大把年紀,誰還沒有做過幾件瘋狂的事情。
最先說的是婷婷,這是我們倆聊的話題之間的一個過渡,我咬咬下嘴脣,問她,“暑假了,你和婷婷有什麼打算?要去旅遊嗎?”
徐婉玲把手臂垂在自己的大腿上,兩張腿緊緊合在一起,據說這種姿勢表明她是信任身邊這個人的,當然了,我在這方面不是啥專家,未必看到的描述的就一定是對的,但是最近一直在看美劇‘妙警賊探’第四季,漸漸的對這種人肢體動作小細節感興趣,聽她慢吞吞的講,“我準備帶婷婷去下浙江她阿姨家,在那兒住兩三個禮拜,因爲相隔太遠,我們姐倆並不常見面,所以難得見面,不如長一點兒時間,可以住在她家裡,她有個兒子已經結婚搬出去住。”
徐婉玲嘟嘟囔囔講了一大堆,我坐在旁邊認真的聽她講話,表現出非常有興趣的樣子,還象徵性的提出問話,“你能請那麼久的假期過去嗎?工作怎麼辦?還是你把婷婷送去之後,你就自己回來工作?”
徐婉玲舉起手臂,輕輕撩了一下耳側的頭髮,她這個動作挺勾人的,不僅僅是她,好像所有漂亮女人做這個動作都有隱晦的性含義,前一句是聽別人說的,不過現在證實了,這是一個謊言,至少面前坐着的女人對我並沒有什麼意思,“我工作比較自由,如果想休假,一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徐婉玲說她沒有問題,那我這個局外人,也就不必皇帝不急太監急了,笑盈盈的,有點兒無聊,聊的話題都是這些無關緊要的,但是最精彩的都是在平淡的鋪墊之後,相信我,絕對沒有錯,在這些平凡的對話之後,我相信漸漸的自己會走進她的心靈深處,在博大的胸膛尋找想要的答案,一旦她發覺我這個人靠譜,值得百分百信任,那麼也就預示着她已經完全掉進了我設的陷阱。
那天同徐婉玲聊的還算不錯,氣氛一直維持的比較融洽,望着面前的她,想起之前在網上看的一豔情故事,說的是鄰居之間的曖昧,紅杏出牆的那些事,那女的也是和徐婉玲差不多年齡,不同點是一個老公在身邊,只是經常出差,另一個則是老公不在身邊,或者說是沒有老公,這個故事讓我對於和徐婉玲發生曖昧聯繫,充滿了自信心,琢磨着交流久了,久而久之,一回生,二回熟,聊聊天,開開玩笑,順理成章就會有一段不尋常的情緣。
這種氣氛一直等到婷婷來了之後,兩個人才坐的分開,調整情緒,專門逗婷婷開心,問她剛剛到哪裡玩去了,打她電話也沒有反應,她小女孩子乖乖的,實話實說,沒有半點兒隱瞞,對她還是非常放心的,不用擔憂有什麼欺騙,旁邊坐着的徐婉玲覺得自己是電燈泡,於是便主動走開了。
沙發畢竟是在客廳,所以終究是許多的不方便,比如接吻不能夠,親密的肢體接觸更是不可能,如果貿然偷偷摸摸的去做,我又怕被徐婉玲撞個正着,答應過她的,只是假戲,不能夠真做,若是她知道我對她女兒動了想法,絕對會毫不留情面的將我清出家門,而婷婷畢竟是小女孩,這種事情也主動不得。
徐婉玲去做了晚飯,留我一塊兒吃,而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非常自然的同她們做在了一起,想起之前當媽的話,跟婷婷講,“婷婷,暑假你要去浙江呢,我們要一個月見不着面,會不會想我呀。”
看樣子徐婉玲好像還沒有跟婷婷講,所以婷婷露出疑惑的眼神,眉頭皺着,先是看看我,然後又盯着自己的母親看,裡面是叛逆的反感,把筷子一放,道,“我什麼說要去浙江了,我不去,還一個月,一個星期我也不要離開,你如果想去,那你自己去,我一個留在家裡面可以。”
婷婷鬧脾氣了,還是在飯局上面,實在是淘氣呀,不過她也就只能對她母親徐婉玲發脾氣,擱着別人身上,誰吊她呀,唉,由她也可以反應出大多數子女的心態,對愛自己的人發脾氣,對無關緊要的卻要委曲求全,如果是衝着我,可能我也不會那麼慣着她,有點兒看不下去,聽着徐婉玲的道歉,“對不起,寶寶,還沒有來得及跟你說,這不是跟你商量嘛,也不一定非要去一個月,你要是願意,咱們就一個月,你要是不願意,咱們去兩天玩玩就回來。”
婷婷張嘴又要反駁,把身邊的碗筷弄的叮噹響,還作勢要起身不吃了,椅子吱嘎一聲,這實在看不下去了,我板着臉衝她講,“婷婷,怎麼跟你媽媽說話呢,你要是這樣不乖,那我可不喜歡你,作爲一個新時代的女孩,首先就要學會尊重長輩,如果你連你自己的親媽都不孝順,那將來我哪裡還敢娶你,讓你照顧我媽,婆媳原本就不容易和節拍,那樣你豈不是要把她老人家活活氣死。”
一番話說的鏗鏘有力,婷婷是半點兒反駁的餘地都沒有,只能乾巴巴聽我訓,而徐婉玲坐在對面也不能有啥反應,只能夠讓我形式‘爸爸’的角色,不過當時那種氣勢,倒挺像個爸爸的,最後婷婷只能做委屈狀,推開碗欲趴在桌上,道,“你們兩個合起夥來欺負我。”
婷婷說我和徐婉玲合夥欺負她,這句話讓徐婉玲聽了之後,她稍微有點兒臉紅,微微羞澀的咬了咬下嘴脣,也或者她的表情另有深意,我理解錯誤,反正她就是一句話也沒有,無奈的嘆了口氣,而我則趁亂在底下摸了婷婷一把,告訴她自己是在幫她,嘴上卻說,“婷婷,你看你媽媽辛辛苦苦一個人把你養育大,她容易嘛她,快,乖乖的,做個好孩子,跟她道個歉,這事咱就不計較了,到時候去了浙江好好玩,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去接你們,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和驚喜。”
婷婷不聽徐婉玲的,但是她還是挺聽我的話,最終還是順從了,爲難卻還是開了口,衝着徐婉玲,講,“媽媽,對不起,我跟你道歉。”
徐婉玲臉上重新掛上笑容,不過看的出來,她的笑容是硬擠出來的,這女兒好不容易養大了,自己的地位卻連一個外人都不如,這甭管隔在誰身上,肯定也不會舒服,所以特別能夠理解她,而且還琢磨着,有機會開導開導她,要她別有這種極端的想法,什麼嫁出去的女兒就是潑出去的水,那都是胡亂瞎編的,女兒是自己的心頭肉,生下來的時候是,一輩子就都是。
晚飯吃的疙疙瘩瘩,等飯吃好了之後,婷婷拉我去她房間玩,臨進去之前,徐婉玲收拾着碗筷,偷偷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謝謝你,小劉。”
進了婷婷的房間,把臥室門關上,兩個人就無需再避諱了,我不知道徐婉玲會怎麼想,會不會聯想到我們倆在裡面並沒有做啥正經事,可如果她知道我和婷婷有肢體親密接觸,她又爲何不推門阻止呢,還是她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她放棄了這種念頭,無奈的接受了假戲真做的事實,兩種可能都有,隨便吧,反正老子享受這種狀態就行。
撲在婷婷的身上,親吻着她的臉頰,她含着笑躲閃,像只嘰嘰喳喳的麻雀,不過她又突然嚴肅起來,板着臉,道,“爲什麼你要和媽媽合起夥來對付我,哼,感覺你對她比對我還好,你什麼意思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