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長毛賊的李順,越累越覺得他會拍馬屁了,到底是環境改了人,而是人主動去改變自己去適應環境,私下裡苦笑笑,說不清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同行送我過來的還有小猴,和李順講幾句,讓他繼續回酒吧裡面照看着,小猴同我一塊兒到路口,其他的小弟發過傳單都回家了,只有他簡直留下來,估計他爸媽發覺了非抽他皮不可,不過他卻說自己出來時爸媽沒有發現,或許還以爲他一直在自己房間裡面睡覺。
我只能去祝願小猴的運氣,但願他爸媽沒有發現他的出逃,年齡小的劣勢體現在這種地方,那就是家家都有嘮叨爸媽的阻礙,讓事情辦起來總有後顧之憂,外面的夜色恰恰好,半彎的月亮牙兒掛在天邊,想起小學課本里面的圖片,小女孩子坐在月亮牙子上晃呀晃,包括星星也是,一閃一閃的,還有一顆似乎是遊動,一徑從左側挪到右側,想起件事情,囑咐小猴,把地址告訴他,歐冠決賽就在眼前,讓他們次日的傍晚直接去那兒等我,我會親自過去接他們。
由於回家回的特別晚,我回去的時候,趙靜和麥加已經躺在牀上面睡了,一人趟一邊,中間留着一個大大的空間,而她們倆的睡衣都穿的闆闆正正,衝了一下臉,疲倦的伸個懶腰,準備躺倒中間去,或許是我的舉動發出了聲響,把睡的不是那麼熟的麥加吵了醒,趴起來小聲道,“還以爲你不回來呢。”
我害怕把趙靜吵醒,伸手摸一把她的臉,沒有勁頭同她聊天,囑咐道,“睡吧,睡吧。”
人的生活在大多情況下都是一種重複,不管你今天做什麼事情,這些事情彷彿都是之前曾發生過的,而那些嚐鮮的永遠都是佔着極少的分量,不過次日稍微有點兒不同,那麼就是小猴他們過來看球賽這件事情,算是生活的一個小波瀾,白天裡囑咐趙靜和麥加,讓她們飯菜準備好,即便是到時候下半夜,她們兩個困了,先去了臥室睡覺,我們自己照樣可以去熱一下、煮一下。
次日的傍晚,我去小區門口接小猴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竟然也準備半夜看球的乾糧,一些超市裡面的垃圾食品,比如成袋的薯片、奧利奧的餅乾,以及礦泉水、可口可樂之類的,全部放在一個大的塑料袋裡面,兩個人提着,看到了暗底裡笑笑,然後開玩笑,“你們這麼小的傢伙喝那麼多的可口可樂對身體可不好,會殺精子,到時候讓你們沒有辦法讓女人懷孕。”
小弟畢竟只是小弟,沒有辦法開玩笑,這是樂趣失去的地方,倘若是平等的,那麼肯定會回一句,沒有關係,殺了精子纔好,那樣就用不着浪費錢去買避孕套了,可惜的是世間事沒有完美的,十全九美受到他們的敬仰已經相當難得。
總共過來了七個,都是之前照過面的,所以還算是比較熟悉,能夠大約叫上名字,領着他們一徑走到屋子裡,打開門給他們解釋,“這個是你們大嫂麥加,這個是你們二嫂趙靜。”
我介紹的時候雖然是分大小的,但是小弟們叫起來都是一樣,全部都是嫂子,由於年齡差距顯著,要比他們大上八到十歲,所以趙靜和麥加兩個人還是覺得挺有趣的,像照顧孩子一樣,而且家裡面熱鬧,她們也跟着一塊兒開心,看着她們樂此不疲的忙碌,突然生出一種感想,是不是應該讓麥加辭去公司的工作,給人家打工怎麼說都還是挺辛苦的,畢竟是不自在,沒有辦法隨心所欲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等以後有機會可以和她提一下,甚至讓她加入到酒吧的生意之中,身邊缺少智囊團,這種最信得過的人爲何不利用起來。
人多熱鬧,氣氛相當不錯,坐在一起打牌,有親自上陣的,也有待在旁邊看的,情緒激動的出着主意,所謂旁觀者清,因而總是忍不住發表意見,這和下象棋一樣,在旁邊圍觀的人總會是忍不住多嘴,甚至上手去幫着走棋,這似乎是挺讓人不高興的,但也不盡然,要分情況,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爭着出牌還是挺有趣的。
受氣氛的影響,趙靜和麥加也都相當開心,麥加自不用說,她的性格一直都是比較開朗,而麥加隨便性格內向,不怎麼講話,可面對着一羣比自己小的多的孩子,自然而然的沒有壓力,想說什麼就會脫口表達出來,甚至講上兩句俏皮的話語,而小弟們也都相當給面子,讓她顯得自己非常幽默風趣。
同時坐擁着兩個女人,這一點自然是另人驚奇的,不論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哇哦’一聲,不過在我看起來,這還是挺正常的,這個時代,兩個女人算多嗎?好多的貪官,可都抱着四奶、五奶,一堆的情婦,情節不一定比我輕微,這個世界很髒,只是我們的眼睛有過濾作用,仔細想想你就會發現,每時每刻都有足夠的事情正在發生,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當玩牌玩到半夜時,趙靜稍微有點兒困了,捂嘴淑女的打個哈欠,我看她挺疲倦的,於是就關心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先去睡覺,反正你也不愛看足球比賽,沒有關係的。”
我是絕對的好心,不過卻被趙靜斷然拒絕了,脾氣挺倔的,氣氛好,玩的開心,困也不覺得有什麼,說道,“沒關係的,難得熬一次夜。”皺着眉頭回想往事,語句緩慢的補充道,“上一次熬夜還是在大學期間呢,這都好幾年沒有怎麼熬過夜了,更不用說通宵,今天陪着你們抗到底。”
一場精彩的足球球賽,冠軍生死爭奪,看的衆人個個都大呼過癮,儘管哈欠連篇,可也絲毫沒有人離開,全部都熬到了小飛俠羅本踢入制勝一球,比賽結束了方纔去睡,比賽儘管激烈,可我也沒有完全把心思放在上面,一直在想些事情,關於內人入智囊團分擔壓力的,她們同我睡過,方纔是最值得信任的,爲何不讓她們參與進來呢。
包括次日,天亮了,送走了所有小弟,躺在牀上面依舊在思索這個問題,古時候皇宮之中,後宮的娘娘們是不可以干涉朝政的,但是社會變了,還那麼死板的不讓她們參與進來嗎?心中有所猶豫,想要破例試上一試,可又不確定到底對還是不對,到底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因爲熬夜的緣故,整個上午都在睡覺,不僅僅我自己,她們兩個也是,整個臥室除去鼾聲,沒有絲毫的異響,等到了下午,三個人陸續醒來,我先是拉了麥加一把,託着她的下巴,問她,“有沒有想過辭去工作?”
麥加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她原以爲我是不賺錢的,每天都在吊兒郎當的混日子,所以自己還是要不停的工作,埋怨道,“你和妹妹都不去工作,我再不出去工作,讓我們三個坐吃山空呢,想什麼呢你。”
不得不說,這種情況下的麥加還真是有點兒勞苦功高,明明知道只有她自己在辛苦的勞作,平時還絲毫沒有抱怨的,輕輕拍拍她的大腿,告訴她,“不是這樣的,其實我現在和朋友合夥開了一家酒吧,生意還不錯,有沒有想過去給我做幫手。”
聽我如此一說,麥加露出了更加狐疑的表情,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眼角上揚的盯着我,不甚相信的樣子,問,“真的假的啊?你不要騙我哄我玩,一點兒也不幽默。”
我把手挪動了一下位置,放在她的胸脯上面,狠狠的抓了一把,直抓的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叫聲,旁邊的趙靜還沉睡着,好在沒有把她吵醒,然後肯定的告訴她,“當然是真的,比你的這兒還要真呢。”
既然是真的,那麼麥加自然是歡喜加入到陣營之中的,她一向都非常聽話,更何況聽起來,前途光明,只是我不太確定,這樣的舉動會給未來帶來什麼樣的變化,出去交際面廣了,而且還是和道上混的,個個風流倜儻,是否會做出一些不忠的事情,有先例擺在前面,實在沒有太大的把握,而這種事情又是沒有辦法囑咐的。
兩個人就那麼輕聲商量着,後來麥加突然就問了一句,指着旁邊睡夢中的趙靜,她的眼睛微微合着,像個剛出世的嬰兒,前一晚讓她先去睡的,她一直不肯,說是難得熬一次夜,即便是勸她,女人熬夜容易變老的,她也絲毫不在乎,非得陪我們陪到底,現在睡的真是一塌糊塗,想想覺得可愛,忍不住要俯身親上一口,只聽麥加卻問,“妹妹呢,你準備讓她也參與嗎?”
對於趙靜,我實在不敢讓她知道太多的秘密,心眼兒小,肚子裡面容不了船,不說是船,小舟都不一定,更何況酒吧裡面還有個蔡淼,將來還會出現更多的女人,雖然麥加覺得無所謂,但趙靜可不會如此豁然開朗,遂,搖搖頭,“不,還是讓她乖乖做她的職業主婦吧,她不是喜歡這樣嘛,真讓她參與,肯定愁的她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