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斷了關紅菱的話,生她如此武斷的氣,什麼什麼我就鬼混了,她只是聽到一個聲音,又沒有其他的證據,遂,糾正道,“舅媽,你誤會了,我根本沒有在外面鬼混。”頓了頓,轉移話題,扯到她的身上,“你剛剛說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總是有小吵小鬧,那麼你們呢?你和他也這樣嗎?”
聽到我的問話,關紅菱自豪的發出一聲笑,看來同我預料的差不多,在那個家庭之中,趙靜的經理舅舅擔當的只不過是個小白臉的角色,在她自豪的沉浸過後,坦然道,“是呀,有的時候也會爲何小事爭執,不過他都會讓着我的。”
有了這麼好的追問機會,我當然不會輕易錯過,判斷一下,是否同我預料的一樣,“你們都爲什麼小事爭執呀?有沒有那種不方便講的。”
最初我問出問話的時候,關紅菱並沒有立刻聯想到那種方面,等她仔細一琢磨,臉蛋微微發紅,像她這樣優質的女人,或許是廳堂上的貴婦,臥室裡的蕩婦,但是在外人的面前,永遠都不會輕易流露出來,空出一隻手,用力推我一下,憤憤的講,“好啊你,真是個壞蛋,看來我以前低估你了。”
我做出不解的表情,反正臉皮早就豁出去不要了,想要泡妞,不厚點兒臉皮怎麼能行,忙不迭的追問,“舅媽,什麼意思呀,你以前低估過我?”
關紅菱沒有看我,徑直望着前方,點點頭,車上的掛飾左右搖晃着,四下裡也都有行人,只聽她緩緩講道,“是呀,我原本以爲你只是有色心,沒有色膽的,看來你不僅僅有色心,還有色膽。”
關紅菱的話直戳我的內心,這都被她看出來了,唉,只是苦於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要是像葉幸那樣陪着去趟湖邊,保證她跑不掉,即便是冒着犯法的危險,我也要先將她征服在胯下,因爲她對我的誘惑力強於一切,我不知道怎麼接下來她的話,直接捅破兩人的關係還是靜待他日,眼下里肯定是不可能,她若是發了脾氣,隨便找一個地就停車讓我滾下去。
猶豫了短暫的一分鐘,我還是冒着危險問了她,“舅媽,你有沒有在外面偷吃過,感覺靜兒的舅舅體格好像滿足不了你啊。”
關紅菱流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實在想不到我會這麼直白的問她,又或者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私密,而正歪打正着被我戳破了,同我意料的那樣,趙靜的經理舅舅牀上能力有限,而她又是一個在外面飽受老外侍奉過的經驗女,只是不知道,婚後的她慾求不滿後如何解決,會不會在外面偷吃,或者花錢找鴨子。
驚訝過後是憤恨,情緒裡面帶着一種被拆穿後的惱羞成怒,大聲衝我吼了一句,“閉嘴。”
我的心惶惶然,不知道她會怎麼對我,關係突然變得緊張,不過這樣早點兒戳破了也好,因爲一點點去試探對方的底線,然後再一點點的拉低底線,最終就是藏在失敗深處的成功,真理在這裡鼓舞自己,等着吧,老子肯定能夠降伏她這熟女,百分之百的,等有一天,同她在牀上相遇,做那最最喜聞樂見的事情,最愛做的事情,她會叫的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大聲,她會比任何一個女人都要放肆。
到了酒吧一條街附近,關紅菱放我下車,未等我同她說再見,車已經飛馳而去,她恨不得立刻再不見到我,當然了,這僅僅是一時之間的情緒,等她回到家,躺在被窩裡,當趙靜的經理舅舅再一次滿足不了她的,她會想起我的話,她會記得我的面龐,甚至幻想壓在她身體上的那個人是我,目送漸行漸遠的轎車,自信而飽滿,她越是情緒失控,我越有把握將她俘獲,因爲這樣至少證明了她也有弱點。
走着去往酒吧,老遠就看到換了新的招牌,上面四個大字,特色酒吧,看來近幾日便能營業,等人走進去,發現櫃檯也重新佈置了一下,埋頭苦幹的正是前一晚強行虜來的莫曉聰,一面龐一腦門的汗,見到我,他衝我打聲招呼,而我也笑臉相迎,問,“同你以前那個老闆講清楚了嗎?他同意了你離職?”
莫曉聰點了點頭,不過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樂觀,或許那個老闆扣掉了他最後一個月的工資,不過問題也不大,只要營業順利盈利,可以用獎金的方式補償他,總而言之,跟着老子混的,老子絕對不會讓他吃虧,同老子對着幹的,老子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道理就是這麼簡單,嫉惡如仇是我處世的方式。
簡單幾句寒暄過後,問莫曉聰其他人在哪兒,他擡手衝裡面指了指,於是我擡腳往裡面走去,老遠聽到一陣笑聲,當我推開門,發現三個人正吃華萊士的外賣,遂,坐了下來,同他們一起隨便吃了點兒,笑着衝蔡淼道,“行啊你,交友能力不錯,才一天不到就和我哥們混熟了,剛剛講什麼笑話,也講給我聽聽看。”
蔡淼不好意思的撫摸兩下頭髮,在我的面前略顯羞澀,畢竟現在她是被我享用過的女人,小聲道,“是以前在理髮店遇到的趣事,有的顧客好幾個星期不洗頭,就等着理髮的時候讓我們給他洗,一洗黏黏的,髒的要死……”
我沒有聽蔡淼講完,皺起了眉頭,佩服的講,“好嘛你們,吃着東西講這種事情,真是夠重口味的呀。”
當時我走進去之後,徑直擠在李順旁邊,這會兒他靠近我的耳朵,壞笑着輕輕問,“老大,這妞又是你什麼時候泡的呀,這麼多妞用不用得完,啥時候送我一個唄。”
我分不清李順的話是玩笑話,還是他真的有這種想法,如果他真的想要,老子或許會考慮讓他一個,可讓誰好呢,趙靜和麥加肯定不行,那是有感情的,至於蔡淼也不捨得,她是唯一的不同身體,她體內的水分讓我重換精力充沛,再其他的就是房東的老婆魏紅霞,想來想去,還是決定不了送他哪個,只好轉移話題,問,“你咋看出來這妞是我的?”
李順小聲‘切’了一句,然後貼着我講,“傻子也看的出來,你一進來,她整個表情都產生了變化。”
李順同我正講着悄悄話,旁邊的蔡淼似乎領悟到了什麼,插話問了一句,“你們倆偷偷講什麼呢?”
酒吧中的人將會越來越多,原本激進的想法是立刻營業,但是現在看起來還得稍微等等,至少要等服務員到齊了,小猴他們在學校裡面找合適的未成年少女過來打工,這可不是件特別容易的事情,畢竟是大海里面撈針,所以我也一直沒有催他們,還有就是其他時間段的制服工作者,護士服,空姐服,教師服等等等等,參照日本愛情動作片裡的穿戴,是時候去採購一下。
幾個人一同吃了華萊士的外賣,期間商量一下事情,比較令人欣慰的是挖競爭對手的酒吧經理莫曉聰,之前有不好的預感,擔心會有惡仗發生,現在看起來風平浪靜的,不像是有血拼的跡象,當然了,事無絕對,這也說不好,指不定就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平靜過後就是你死我活的爭奪。
安排一下工作,囑咐李順和蔡淼,“你們兩個明天去採購一下服裝,別到時候人都來了卻連服裝都還沒有準備好,能不能辦好。”
李順做個沒有問題的手勢,他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大約是因爲我讓蔡淼同他一起辦事的緣故,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可別說,安排完其實我就隱隱約約有點兒後悔,以蔡淼那種半推半就的性格,萬一男的稍微強硬點兒,她就可能乖乖就範,不怎麼放心,隱隱約約覺得可能有情況發生。
覺得有情況發生,但也沒有把握去肯定,所以也就沒有必要一定去阻止,外帶着交代另外的任務,“你們再多想想,安排一個工作表,哪個時間段是空姐時段,哪個時間段是護士時段,不過未成年少女這是一個最重要的,別人家沒有條件,我們獨一家,放在黃金檔,特色中的特色。”
李順這兩天的積極性特別高,所以用不着特別動員,他有使不完的力氣,就像看到了自己爲之付出一生心血的事業,而我則覺得,既然有人願意分擔事情,我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浪費腦細胞,儘管去享受最後的果實即可,當時壯漢王虎也在,不過他一直沒有講話,於是接下來我就特意帶上了他,講,“王虎,等酒吧營業之後,你就帶着小弟負責現場,不要讓人鬧事之類的。”
王虎比劃一下自己的肌肉,下軍令狀般的誓言,“沒有問題,看場子嘛,我有經驗的。”頓了頓,聲音低下來,“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我們這個酒吧的服務員是不是兼職做那種事情的?賣不賣身?”
我搖搖頭,這件事情之前考慮過,絕對不可以,酒吧之所以叫酒吧,而不是叫做洗頭房,區別就是在這裡,它的作用可以是挑起所有人的,但咱們不是拉皮條的,而是催成來這兒消費的男男女女,讓心懷鬼胎的他們自由配對,所以非常肯定的講,“不,我們是正規的生意,不要牽扯上違法的事情,如果有顧客糾纏服務員,該出手時你們就出手,否則別人在我們這兒幹活也乾的不安心。”
我把該交代的衝王虎交代了一下,免得到時候運營起來時再緊急調控,而他也一次性的把疑問全部問了,“老大,我們是不是應該買一批武器,否則真有來鬧事的,赤手空拳根本幹不過別人。”
壯漢王虎之前一直都是叫我劉老大的,現在省去了一個‘劉’字,直接稱呼爲‘老大’,其中的變化估計也是李順教他的,否則他是一個莽夫怎麼會想這麼多,這不是件壞事,點點頭,若有所思,他的提議有些道理,即便是沒有人過來搗亂鬧事,其實也應該有一批自己的武器,將來還要一個校園一個校園的壟斷呢,指不定何時就會遇到強勁對手,遂,回答道,“好,你負責這件事情,我找幾個小弟明天過來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