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州城很大,城主府也很大,雖然關宇幾個人還不知道城主府在什麼地方,但只要稍微的一打聽就知道了。
剛纔在麪館裡面遇見的那幾個人,關宇並沒有理會他們,雖然知道他們要對王爺不利,很有可能是別人派來刺殺王爺的。
不過即便是這樣關宇也不想管,也沒辦法管。等到他們真的刺殺的時候,關宇再出手救王爺,那才顯得關宇有用,如果在這裡就把這幾個人給對付了,什麼原因?能說他們是要刺殺王爺的人?說出去關宇自己都不會相信,更別說是別人了。
“這裡感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這麼熱鬧,大城市就是不一樣啊。”肖志感慨着說道。
王君一憋嘴,說道:“一看你就沒有見到過大世面,少見多怪個什麼勁?”
“我是說真的啊,之前在渠江城的時候,那也是大城市,也沒見到這麼熱鬧的,也就是那麼固定的幾條街才十分的熱鬧。”
“都一樣的。”關宇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裡你只不過走了這幾條街,都是鬧事街而已,其他得方也一樣沒有這麼多人,渠江城也是一樣的,這麼大的一個城市,當然有繁華和不繁華的地方。”
王君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覺得王爺的行程也太慢了吧,這麼不緊不慢的走下去,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到京都?咱們不是還要去沙漠嗎?那纔是咱們的主要任務。”
“你急什麼。”關宇笑了一下說道:“距離七月十五還有一段日子,這麼早去幹嗎?難道你很喜歡沙漠裡面的日子嗎?再說了,皇帝召見鄒王爺,又沒有規定時間讓王爺到達,王爺當然不着急了,我想皇帝也不着急,因爲王爺在路上的時間越長,或許敵人浮出水面的機會就越大,這纔是目的。”
“那這麼說,皇帝是故意讓鄒王爺陷入危險之路的?這不明擺着害人麼,萬一鄒王爺在半路別人給咔嚓了這麼辦?”
“皇帝都不擔心的事情,你在這裡擔心什麼,這個就是一種手段,鄒王爺就算真的被殺了,對皇帝有什麼損失嗎?本身鄒王爺就是皇帝利用的一顆棋子,就算是沒了也無所謂,所以鄒王爺無奈,爲了保護自己,才向雲青門求助的。不過我想,不到非常的時刻,皇帝應該不會讓鄒王爺這麼輕易的死掉的。”
關宇的話,讓王君和肖志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這個鄒王爺要說也真是不容易,當年救了皇帝一命,安穩的做了這麼多年的王爺,現在又被皇帝當做一顆棋子來使喚,也夠悲催的。
王君說道:“皇帝還真是心計深沉,看上去比你關宇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那死當然了,你以爲一般人就能做皇帝了?作爲皇帝,必須能夠保證自己的地位,如果就連自己的皇位都受到了威脅,那他這個皇帝豈不是很失敗?”
肖志跟着說道:“這樣的事情,鄒王爺心裡面肯定很清楚吧,他又不是傻子,那爲何還要這樣一步一步的走到京都呢?難道真的不怕死?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早就想辦法直接進入京都算了,或者,直接給他來個消失不見,纔不願意做皇帝的一顆危險的棋子呢。”
“要都是你這麼想,那還不大亂了。”關宇笑着說道:“人在屋檐下,沒辦法,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如果有選擇得情況下,那還好,可是現在鄒王爺沒有其他的選擇,他能如何?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就算是鄒王爺違抗皇命,那帶來的痛苦不單單是他自己的,會牽連很多人,很多人或許都會因爲這件事情而人頭落地。,所以鄒王爺不能這麼做。”
肖志覺得不公平,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吧?那人家知道這一路上肯定凶多吉少,給誰誰願意啊?明白着就是讓我去送死,那我也去?我纔不傻呢。”
“或許你不會,但是在皇威面前,沒有什麼事情是公平的,人家是老大,讓你死你就死,讓你活着你就活着,如果你真的是鄒王爺,走到了現在的地步,或許做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牽連到你的家人和朋友,相信你也會向鄒王爺一樣,只能無奈的走下去。”關宇說道。
王君道:“現在這個江湖上,關宇說的對,沒有什麼事回請是公平了,別說是現在了,就算這裡再發展個幾千年,也還是一樣,不管社會咋進步,權威霸主的概念還是改變不了的,最後吃虧的永遠是老百姓。”
肖志覺得而關宇輸的有道理,如果他是鄒王爺的話,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很有可能會牽連到家人或者身邊的朋友,那也是無奈,只好這樣閉着眼睛硬着頭皮走下去。
關宇說道:“老百姓吃虧也是應該的,誰讓你沒有能耐呢,人家有錢的,就是囂張霸氣了,你能怎麼着?沒錢的永遠都是孫子。”
“你說的對,如果你沒有錢的話,宇幫也不會越做越大,你也不會越來越厲害,這都跟着錢有關係,不然的話,馮家豈會讓你這般囂張,呵呵呵。”王君笑看着關宇。
被他這麼一說,關宇倒是想起來了,最擔心的就是馮家了,也不知道他們最近有沒有什麼小動作,都怪這裡離的太遠了,也沒有辦法回家看看,唯獨一個僅次於狼不知道死哪去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
在這裡想的再多也沒用,再如何的擔心也一樣沒用,有機會的話,趕緊把自己腦中的封印解除了,然後就可以回去了,不然的話,豈不是白白來了一趟。
那封印永遠是個危險的存在,這個定時炸彈,不斷的在吸收關宇體內的內氣和記憶,如果不抓緊時間想辦法的話,不一定那天關宇就會完全變成一個傻子。
也型號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裡,修仙之後,對於封印有些剋制了,不然纔會更加的危險。關宇有時候在想,如果這個封印永遠在腦袋裡面去除不掉的話,那豈不是要擔心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