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首座說話的聲音很大,好像就是故意說給大家聽的,就是讓大家有這種想法,就是讓大家想到魯首座目中無人的樣子。
下面的弟子開始竊竊私語,鄭首座看在眼裡,並沒有多說,他也不知道魯首座爲何會這樣針對鹽沼。
按理來說,雲青門最不可能是叛徒的人,就是鹽沼了,因爲他沒有任何的必要去背叛師門,而且鹽沼按照這樣高端的身份發展下去,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且首座的位子就在等着他。
所以鹽沼應該沒有任何的理由背叛纔對,魯首座這麼衝動,難道是知道了什麼事情?而且顯得很着急,就好像真的害怕鹽沼跑了一樣。
隨着時間慢慢的過去,下面之前在議論的弟子,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樣了,玄明的臉上表情也有些不一樣了,因爲,這麼長的時間,人還沒有回來,事情好像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
特別是虎首峰的弟子,對於魯首座的做法,非常看不過去,對於魯首座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大,剩下的那些前回峰的弟子有些聽不下去了,於是頂撞,因爲對方說的話真是越來越難聽。
虎首峰的一個弟子,凌蘇說道:“你們怎麼樣?一看就是魯首座帶出來的弟子,都是這麼目中無人,難道就連掌門你們都不放在眼裡嗎?你們看看你們的師傅剛纔的樣子,就要把人吃了一樣。”
“那是我們師傅的做派,他這麼做一切都是爲了門派着想,難道這也有錯嗎?你們剛纔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前回峰的弟子回叫道。
雙方一來二去的,越吵越兇,看起來還要有動手的架勢,不過,其他的人都沒有想管這件事情的,都想在一邊看熱鬧而已。
隨着十年的推移,林辰心裡面沒底,他是魔魂宗的人,但是卻身上沒有血毒,只是在之前就被魔魂宗控制了,所以一直未魔魂宗在雲青門內打探消息。
不過,今天的事情鬧的這麼大,林辰心裡面也沒底,萬一檢查的時候被檢查出來個什麼意外,自己豈不是就完蛋了。
虎首峰的弟子和前回峰的弟子越吵越兇,雙方站起來對視,明顯就是要動手的樣子。
戴首座本來不愛管這樣的閒事,不過不管的話,看來也不行了,其他人明顯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可是戴首座認爲,着不是看熱鬧,而是看笑話。
自於是戴首座站起來,大聲吼道:“你們都把嘴給我閉上,都回去自己的位子站好,想幹嘛?想打架是不是?”
前回峰的弟子,數量很明顯沒有虎首峰的多,但是卻一點也不吃虧,戴首座這麼一大聲喊出來,把所有人都給喊醒了。
戴首座接着說道:“你們一個個的,先能耐是不是?可別忘了,人羣中還有魔教的奸細呢,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了,對於我們門派的臉面將會有很大的影響,到時候,你們全部都是罪人,一個個的就不能安分點嗎?”
“自家的笑話,被人看着,你們認爲這樣很好嘛?”戴首座怒吼着的樣子的確是有點嚇人,這個女人想來都是脾氣不好,沒有人願意跟她過不去。
不過,這個時候,時間好像真的有點長了,卻還沒有人回來,鹽沼就算是肚子再難受,也應該完事了。
林辰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於是跑到了玄明的旁邊,看見玄明的臉上好像也有些掛不住了,或許是害怕鹽沼真的跑掉了。
“師傅,他們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不如這樣吧,我去看看,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然後再回來向您稟告。”林辰說道。
玄明點點頭,覺得這樣也好,“你去吧,一定要把鹽沼給我找回來。”
林辰如獲大肆,轉身就要走,他剛轉身的時候,跑過來了一個人,一個前回峰的弟子,氣喘呼呼的說道:“掌門師尊,有件事情要向您稟告,師傅帶着我們,找遍了虎首峰的全部的茅廁,但是沒有發現鹽沼,就連鹽沼的房間我們都去過了,他的房間裡面亂糟糟的,但是人也不在。”
玄明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了,青一塊紫一塊的,不斷變換的顏色,他心裡面這個難受。
本來還等着魯首座帶着人回來之後,給他一點教訓呢,現在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鹽沼到底去了哪裡?
那個前回峰的弟子接着說道:“掌門師尊,師傅讓我回來稟告說,鹽沼應該是跑了,因爲害怕檢查,所以偷偷的跑掉了。”
玄明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猶豫了一下之後,一下睜開眼睛,眼睛瞪的溜圓,大聲怒道:“想跑!沒那麼容易,我雲青門其實這麼容易就逃的掉!”
玄明好像真的怒了,站起來大聲道:“這裡的任何人不得離開,我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玄明明顯還是有些不相信,或許是鹽沼還在什麼地方,只是魯首座沒有找到而已。
林辰連忙說道:“師傅,我陪着您一起去吧,或許能幫上忙也說不定。”
“不用了,你們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任何人都不得離開。”玄明冷聲道。林辰心裡面這個後悔,就要就出去了,卻麼想到被人個擋回來了,難道真的是自己命不好。
雖然林辰是奸細,但是他並沒有中血毒,但是林辰的心裡面害怕,害怕被檢查出來別的問題,那就完蛋了。
不過想想,應該也不可能,因爲靈獸鱗片只是對於魔教的法術比較敏感,他修煉的只有雲青門的一種法術而已,並沒有其他任何魔教的法術,相信也不會有問題的,林辰這樣在心裡面安慰自己。
隨後,過了一段時間,魯首座帶着人會來了,玄冥也跟着回來了,所有人都在抻着脖子看人羣中到底有沒有鹽沼。
沒有,沒有發現鹽沼,大家不敢相信的滿臉驚訝的表情,而且所有人的表情都一樣,十分的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