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幾個香主帶着手下,輪番看守,保證不會出什麼問題。”魏宏偉見到關宇之後說道。
關宇點點頭,“你們也不用太過勞累了,我估計他們跑不了,而我估計比爾林已經放棄他們了,相信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們,你們幾個就都在這裡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關宇開着車往回走的時候,問薛靜,“你覺得今天晚上,比爾林會不會派人來救方速?”
薛靜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覺得應該不會吧,羅波來的時候,只把毒寡婦救走了,明顯比爾林就是放棄方速了,再說現在的方速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救他出去也沒用。”
“我猜也應該不能,比爾林一定是看好了毒寡婦的勢力,把毒寡婦救走,就是想和她聯手來對付我,你說的對,方速在拉攏馬銅的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有表現出來,比爾林認爲方速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還不如放棄方速去拉攏毒寡婦來的實在。”
關宇想的是對的,也知道毒寡婦和比爾林合作之後,相信這幾天就會有新的動靜,關宇要隨時提高警惕纔是。
薛靜想了想之後,又說道:“但也不一定,雖說比爾林放棄了方速,但是他就了毒寡婦,如果毒寡婦想要來救方速父子的話,那可就說不好了。”
“不會的,毒寡婦的爲人我也聽說過,她現在自身難保,再說也和方家沒有什麼親情可談,而且他的手下現在一拍而散,能回去多少還不知道呢,她哪還有心思來救方速。”關宇放心的說道。
薛靜點點頭同意關宇的看法,又說道:“那現在要擔心的不是方速父子會不會被救走,而是應該擔心一些毒寡婦和比爾林聯手之後會做出一些什麼事情,這個纔是重點,毒寡婦的勢力不可小視,比爾林找到了一個這麼好的炮灰,肯定要加倍的好好利用。”
“沒錯。”關宇說道:“不過此事也不必緊張,儘管讓比爾林放馬過來便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就不信比爾林在大華夏國還能翻天了不成?”
關宇一番霸氣的話,聽的薛靜熱血沸騰,心裡面的擔心也放下了,關宇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無論遇見什麼事情都不該退縮和害怕,現在的關宇慢慢的又好像變回了以前的那樣子了。
之前的這一段時間,自從關宇失去所有修爲之後,關宇變的愈加的小心起來,而且遇事只是想着妥善解決,一點以前的霸氣都沒有,今天聽到關宇這句話,薛靜心裡面放心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關宇還沒有醒來,就被薛靜進到房間裡面來給吵醒了,“快點起來啊,別睡了,家裡面來客人了,巧巧找你數有急事呢,關宇,你快點起來啊。”
關宇正在做夢呢,在夢中釣魚,眼看一條大魚上鉤了,正在興奮的時候關宇被薛靜給吵醒了,鬱悶的道:“現在才幾點啊,你這麼早叫我起來幹嘛啊?浪費我的美夢了。”
關宇睡的很香,而以前從來都不賴牀的關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感覺有些乏累,或許是沒有了修爲的他,加上這幾天比較忙碌的原因,顯得十分睏倦,渾身無力。
薛靜又說道:“巧巧來了,她在客廳等着你呢,說有急事要跟你說,快點起來吧。”
關宇一聽,原來是家裡面來客人了,於是迷迷糊糊的起來準備去衛生間洗漱一下再出去。“畢竟見客人,還是要體面一些,現在睡的頭髮亂糟糟的,形象實在是太不雅觀了。”關宇雖然知道薛靜着急,但也要等一會。
薛靜無奈的先來到客廳裡面,對林巧巧說道:“我已經剛把他叫起來,現在正在洗漱呢,一會就下來了。”
林巧巧看了一下手腕上的一個精緻的女士手錶,急道:“哎呀,都七點半了,你家關宇怎麼是個起牀苦難戶啊?這個大懶蟲還洗什麼洗啊,我可是有正是要找他說,一會八點我上班該遲到了。”
薛靜也不知道林巧巧要找關宇說什麼事情,但是現在關宇剛剛被僥倖,心情明顯不怎麼樣,她可不敢再上去碰釘子,“你再等一小會吧,他馬上就下來了。”薛靜說道。
林巧巧雖然有些急,但是也只能這樣了,反正時間也不早了,知道再等一會了。這麼一等,足足等了關宇半個小時,林巧巧是終於等着急了,衝着樓上吼道:“關宇,你真是個娘們,這麼半天還沒有洗完嗎?你是不是好久都不洗臉的,洗一次要這麼久?”
明顯上班遲到了,林巧巧只好拿關宇出氣,這個小魔女吼上一嗓子之後,總算是好受多了。
關宇其實在一邊洗着,一邊想着林巧巧大清早的來找他是爲了什麼事情,再說見女孩子,怎麼說也要體面一些,所以關宇順便把頭髮也捯飭了一下。
聽到林巧巧在樓下的吼叫之後,知道時間已經八點了,關宇挑選了一件白色的西裝,穿上之後,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見到關宇帥帥的樣子,林巧巧和薛靜都有些愣了,薛靜看了看關宇,莫名的問道:“你這是要相親去嗎?我怎麼不知道又有那個姑娘瞎了眼看上你了?”
關宇笑了笑,說道:“咱們的林打美女來了,當然要體面一些纔是,而且一會咱們可是要去找律師籤合同應該穿的端莊一些。”
林巧巧的小心臟,跳動突然間有些加快,因爲他清楚的記得,之前在請關宇假扮她男朋友的的那次,關宇也是穿着這一套白色的西裝,直接把方速完美的比下去。
“也不知道關宇今天又把這套衣服穿上是什麼意思……”林巧巧心裡面小鹿亂撞,瞎合計着。
關宇慢慢的走下來,邊走邊問道:“林大美女,來我家找我,是有什麼急事要說嗎?”
關宇的一句話倒是把林巧巧從假象中喚醒過來,連忙說道:“在這裡等你快一個小時了,你這人怎麼跟個娘們似的能磨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