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楊華已經感覺得到身後有些被電到而麻麻的感覺,一些觀衆們已經是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大笑。
關宇在看臺上看到陳天蕭所做的這一切都和不錯,向陳天蕭這樣的修爲,能夠領悟到這種強勁的技能,真是不可思議。
不過有一點有點讓關宇不明白,現在的楊華已經被電球追趕的上氣不接下氣了,而且稍微有一下停頓就會被電球擊中,可是坐在場地中央的陳天蕭,爲什麼還要提防着楊華的偷襲攻擊呢?按理來說根本沒這個必要,楊華根本沒有那個機會纔對。
張涵放下手裡的零食,饒有興趣的看着場中的情況,好笑的說道:“那個蘭哲高校的傻子,他爲什麼一直跑啊,被球打一下又不會死,明顯是個腦殘。”
聽到張涵的話,關宇總算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如果關宇猜得沒錯,陳天蕭發出的電球根本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關宇估計,那個電球其實就是嚇唬嚇唬人的東西,看上去聲勢浩蕩,而且速度和體積一直在變大,其實它本身沒什麼攻擊力的。
如果光宇估計的沒錯,電球速度變快而且體積也在不斷變大的原因不是它吸收着空氣中的電能量,而是它快要爆炸消失了,電球在空中持續到一定時間的時候就會瓦解。
弄箇中看不中用的技能,卻把楊華追得滿場亂串,這陳天蕭真有你的。
楊華體力消耗太大,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無腦的一勁跑,高舉雙手正要說認輸,可是沒想到此刻他身後的電球,居然啪的一聲爆裂消失了,這一下可是惹得全場觀衆全部愣住了?
什麼情況?電球在空氣中凝聚了半天,爆炸了居然一點威力都沒有?距離比賽場地近一些的觀衆有的還捂着耳朵和閉上了眼睛,一位電球會帶來巨大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電球居然向憑空消失了一般,說沒有沒了。
陳天蕭微微起身,雙手又在胸前比劃了陣子之後,和之前一模一樣的電球又出現了,速度緩慢的向楊華飄去。
本身楊華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現在的腦中想的可沒觀衆想的那麼多,體力已經接近透支的狀態,根本沒有再站的一力。
楊華看到陳天蕭又弄出一個電球,他直接絕望了,趕忙舉手說道:“我認輸……”關宇也是跟着笑了,好多看出貓膩的觀衆都在哈哈大笑,罵楊華這個煞筆。
裁判宣佈了陳天蕭獲勝之後,陳天蕭手心中舉着電球緩緩走向楊華,楊華真是累的夠嗆,渾身的一副都溼透了,滿頭大汗。
見陳天蕭走過來之後,警惕問道:“我已經認輸了,你想怎麼樣?你如果敢對我動手,這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陳天蕭哈哈笑了笑,說道:“我不會對你動手的,我是隻想讓你知道,這個電球的威力。”說着直接把手中的電球砸向楊華,楊華嚇得大叫了一聲,情急之下嚇得上了眼睛。
過來一會之後,發現好像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和爆炸聲,身上也並沒有不適的地方,才緩緩額睜開眼睛,發現陳天蕭已經走回了開皇高校的休息區,場內只剩下他一個人嚇的坐在那裡。
這下所有人都看見了,電球扔到楊華身上之後,根本連一點傷害都沒打出來,直接就像是胖了個屁一樣。
此時的楊華才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耍的團團轉,居然弄了一個沒有攻擊力的電球追的自己繞着場地跑了幾十圈,真他麼夠陰的。
所有的觀衆都在指着楊華,說說點點,罵聲一片,蘭哲高校的校長臉上更是無光,此時正覺得鬱悶,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因爲觀衆罵楊華的同時,帶連着校長也一起捱罵。都說蘭哲高校的校長更是個煞筆,不然怎麼會帶這麼煞筆的同學來比賽呢。
陳天蕭走回來之後,還沒說話呢,張涵就蹦達起來說道:“我也要學會你那球,如果我學會了之後,我悶的時候就可以跟球一起玩了。”
張涵的要求永遠是別人無法拒絕的,所以陳天蕭想都沒想直接點頭答應了她,不過腳是肯定會教她,但是她能不能夠學會,就看她自己的能耐了。
“好啊,等比賽結束之後,我再教你吧,其實很好學的。”陳天蕭說道。
張涵滿意的答應了一聲。陳天蕭又對關宇說道:“我對他的這種教訓還行吧?”關宇點頭笑了笑,“別說他了,就連我剛開始都被你騙了,當時我還在誇你,以你現在的修爲能夠領悟到這樣的技能,真是了不起,後來才發現,原來是花架子,那電球根本沒有攻擊性。”
“呵呵,只要能贏了比賽就是好技能,糊弄的對方跟吃了老母豬肉似的亂跑,真是開心啊。”陳天蕭的話惹得大家鬨堂大笑。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場了,關宇對戰蘭哲的劉典,只剩下兩個人,也不必抽籤了,裁判又站起來說道:“接下來是蘭哲的劉典對戰開皇的關宇,請雙方拳手入場,比賽馬上開始。” ωωω☢тTk Λn☢¢O
現在比分是二比一開皇暫時領先,但是在大多數人的眼裡,開皇已經是這屆跆拳道比賽的冠軍了,因爲關宇額實力都是有目共睹的強,所以無論是認識他的不認識他的都看好他。
劉典率先走進場地,劉典也是蘭哲高校聘請的外援,說是一個隱藏的高手。關宇也慢慢的向場地中央走去,邊走邊觀察這劉典。
對方個子挺高至少有一米八以上,和關宇差不多的身高,不過看上去身材瘦的就像個骷髏似的,細細的九十度角的劍眉,下面一雙冷傲的眼睛,眼神看上去十分冷傲,就是沒有生氣的那種冷傲。
劉典的下巴上留了有四五公分長的鬍子,看上去好像很有藝術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加上那他那雙沒有任何感情的眼睛,老遠的看去就像個死人一樣。
這樣一個人讓關宇看上去很不舒服,好像很陰森的感覺,明明是個站在那裡的大活人,卻又像是已經死去很長時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