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蔡蔡的平安符,謝謝安安的香囊】
凌睿澤在和喬菁菁告別之後,便追着馬橋的車子的方向,可還是跟丟了,並沒有找到馬橋到底嗎顏慕晨帶到了什麼地方。最後給顏慕晨打電話的時候,顏慕晨的手機竟然一直都沒人接通,他便讓陸叔慢慢在學校附近的醫院一家家的尋找着,然後繼續撥打着顏慕晨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都沒有被接通,直到最後關機。
見顏慕晨的電話打了沒人接,凌睿澤給楊彩月,歐陽晶晶打了電話,讓她們撥打馬橋的手機,可是馬橋的手機卻是一直顯示着關機狀態。
“還真是巧了,先是橙子不接電話,現在也和馬橋一樣的關機了!”楊彩月一臉憂心愁雲的說道,隨即看向歐陽晶晶,“歐陽,你說橙子和馬橋現在在幹什麼呢?”
“馬橋帶着橙子離開,肯定是去了醫院,這我還是比較放心的!而我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澤少,橙子在比賽的時候,你在看臺上做了什麼影響到了橙子?”歐陽晶晶帶着慍怒的看着凌睿澤,話語微愣透着怒氣的問道。
前方開着車子的凌睿澤,臉上尷尬一閃,輕咳了一聲,說道:“在看她比賽。”
“澤少,一個連有人想要伸手碰到橙子都會毫不顧忌衝到前面阻擋的人,會在橙子被羅雪熙踢倒那麼久都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嗎?”歐陽晶晶冷冷的看着凌睿澤,絲毫不打算放過他。
“歐陽,照這樣說,只有一個理由!”楊彩月煞有介事的看着歐陽晶晶說道:“那就是澤少揹着橙子偷人了!”
“喂,楊彩月,話說的這麼難聽,你找死啊?”凌睿澤踩了個急剎,回頭怒罵了楊彩月一句。
“停車!”歐陽晶晶怒瞪着凌睿澤,大喝了一聲。這是她少有的幾次大小聲,尤其是對凌睿澤大小聲。
凌睿澤愣了愣,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澤少,是你不珍惜,別怪我們讓你衆叛親離!”歐陽晶晶說完,便打開車門下了車。楊彩月見歐陽晶晶下了車,便也跟着下了車。
顏慕晨是喊着凌睿澤從昏睡中醒過來的!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凌睿澤站在她的面前,對着她勾脣笑着,可是她怎麼向前卻都觸碰不到他!最後看到他笑着對自己揮了揮手,轉身離開,她費盡了全身的氣力,終於叫出了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白色天花板,顏慕晨忙的張望着尋找着凌睿澤的身影。
“你醒了?”見到顏慕晨醒過來,一直守候在病房的馬橋忙的上前,問候着。“怎麼樣?頭還暈不暈?”
看到馬橋,顏慕晨愣了愣,隨即搖搖頭,卻是轉開視線在整個房間內尋找着凌睿澤的身影。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眼,卻沒有看見那個自己想要見到的身影,顏慕晨這纔想起來,之前凌睿澤是和一個長髮溫柔的女孩子接吻後,追着那個女生跑出去了的。
想到這裡,顏慕晨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突然一個冰涼的且剛勁的手掌給狠狠的揪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醫生說你可能有輕微的腦震盪,需要留院觀察一下。你有沒有覺得頭又劇烈的疼痛或無法承受的暈眩感?”馬橋是看出了顏慕晨目光中的尋找,以及她極力隱藏不想讓人知道的失落疼痛的。
聽到馬橋的問話,顏慕晨輕輕的搖搖頭,開口道:“我沒事。”
顏慕晨的聲音輕輕的,有些澀澀的,聽的馬橋心酸不已。
見到馬橋沉默了下來,顏慕晨這才意識到自己態度惡劣了些。擡起頭,看着正盯着她的馬橋,問道:“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嗎?”
“嗯。”馬橋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謝謝你,我現在能出院嗎?”顏慕晨說着已經坐起身,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準備下牀來。
“先讓醫生再給你檢查一下吧!”馬橋上前來按住了顏慕晨的肩膀。
“不用了,我沒事,我要出院,現在立刻馬上!”顏慕晨掙脫着馬橋按在她肩頭的手掌,情緒漸漸的高亢了起來。
馬橋看着她眼裡的焦慮和不安,終究是不忍,鬆開了按在她肩頭的手,無奈心疼的嘆了一聲,說道:“你在這裡稍等,我去辦出院。”
“馬橋,”看着馬橋轉身向外的背影,顏慕晨叫住了他。“對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要對你發脾氣的,我……我只是……只是……”
看着一臉焦急,失措無助的顏慕晨,馬橋迴轉過身來,安撫的拍了拍顏慕晨的肩,寬慰的說道:“沒關係,我理解。”
看着馬橋寬容似海的深邃眼神,顏慕晨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鬆緩了一口氣,點頭感激的說道:“馬橋,謝謝你。”
“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我辦完出院手續馬上回來,然後送你回家。”馬橋點點頭,拍了拍顏慕晨的肩膀,堅持到顏慕晨點頭,他才轉身走出了病房。
可是焦慮不安的顏慕晨,怎麼會耐着性子等着馬橋回來?就在馬橋出去不久,顏慕晨就已經穿好放在vip病房的衣櫃處的拖鞋,跑出了病房。
她之前是在跆拳道館的賽場上,腳上沒有穿鞋,後來昏迷了被馬橋帶來這裡,自然也是沒有鞋子的,好在這裡是vip病房,有換腳的拖鞋,不至於讓她穿着一聲白色的跆拳道道服,光着腳走在大街上。
馬橋跟醫生說了一聲,便回到了病房,可是病房那裡還有顏慕晨的身影。他忙的追了出去,可夜色漸濃的大街上,哪還有顏慕晨的身影?
馬橋急忙的掏出手機,撥打着顏慕晨的電話,卻都是關機狀態。
馬橋,你真是笨蛋,她剛纔的狀態明明就不穩定,幹什麼還要去找醫生?還騙她說是去辦出院手續?明明就知道她是會逃離這裡去找凌睿澤的,幹嘛不陪着她?讓她一個病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丟?馬橋,你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馬橋惱怒的在心底怨責着自己,快步的跑下樓,坐進了自己的車裡,開着車子緩慢的行駛在主幹道上,目光卻是在人行道上搜索着。
暖心:這是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