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過我不會爲難淺淺,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像她這樣的小秘書如果你沒有插手,祁冥夜根本不會帶她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宮少銘擰眉看着冷聲質問自己的安墨染,不悅的道,“你突然生氣就是因爲這個,非要把我想的這麼壞?”
“難道你不是?你想要怎麼對付我都可以,但是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當年的事情跟淺淺沒有關係,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安墨染疲憊的幾乎站不穩,咬牙死死的瞪着臉色冷冽的宮少銘。
聽見她的話,宮少銘的怒氣幾乎是一瞬間衝入腦海,伸手把安墨染扯到了自己胸口前。
垂眸望着她,笑的萬分邪氣,“我記得我也告訴你,我也很無辜……”
“不是所有無辜的人,都能得到救贖,上帝沒有那麼清閒。”
安墨染的臉色唰的一白,“淺淺會出現在這裡,真的是你一手策劃的?你明明知道萬一顧家的人發現了她的存在,她會面臨什麼樣的危險,你居然會……”
“那又怎麼樣?顧淺淺會不會有危險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有告訴過你,不要輕易惹怒我,不然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宮少銘殘忍的掐斷了安墨染最後支撐的信念,安墨染忍了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盯着他那張冷酷的臉龐,一字一頓,“如果淺淺怎麼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放開我,你的碰觸讓我噁心!”
宮少銘:“……”
銳利的眸光忽明忽滅,卻一直緊緊的攥着安墨染的手臂,任由她怎麼掙扎也不願意鬆手。
顧淺淺會出席今晚的宴會,真的跟他無關,只是安墨染先入爲主,以爲他一定不會放過顧淺淺,纔會激怒他,讓他口不擇言。
現在倒好,他成了百口莫辯……
終於,安墨染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引起了衆人的注目,這才放棄了掙扎,任由宮少銘將她抱着懷裡,卻冷着臉扭過頭,不願意再多看他一眼。
宮少銘剛毅的臉龐掠過一絲異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突然拉住安墨染就往顧淺淺的方向走去。
“宮少銘,你還想幹什麼,你放開我……”
安墨染害怕顧淺淺發現什麼,拼命的想要掙脫宮少銘的鉗制,可是男女之間的差距,決定她只會徒勞無功。
“你不是把顧淺淺看得比自己還重要嗎,好姐妹近在眼前,不讓你們敘敘舊就是我小氣了。”
宮少銘驀地停住腳步,回過頭。
將安墨染扯到自己的胸口,低下頭,薄脣勾起一道殘忍的弧度,“更何況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暖牀的工具,倘若你不開心會影響到我的性致,我對死魚沒有興趣……”
安墨染的臉色一片慘白,死死的咬着牙,不敢置信的看着冷酷的宮少銘,曾經如此熟悉的人,此刻竟變得如斯陌生……
可她越是表現的在乎,宮少銘就會越發的想要摧毀她在乎的東西,沒有給安墨染拒絕的機會,他們很快就走到了祁冥夜與顧淺淺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