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另外三個人拉開了車門,同樣是只有一個司機。
祁冥夜站直身,挑眉凝視着開車了付琛。
付琛頭皮發麻,指了指自己的身後,“主子,夫人說,哪有這麼便宜的事,讓她們自己送上門,想接新娘,就要自己去背,她們都在紅毯的入口下車了。”
“……”
幾個人眸光一凜,極目眺望,上千米的紅毯儘快,四抹妖嬈的身影正百無聊賴的玩着自己的白紗手套。
苗靈兒一發現她們看向這邊的目光,連忙捅了捅身邊的幾人。
“她們看過來了,來,給點鼓勵!”
幾個人歡快的提着裙襬,揚起手,揮手示意。
陽光照耀在純白色聖潔的手工婚紗上,鑲嵌的鑽石閃閃發亮,耀目光輝。
四個極致的美人彷彿剛一躍出海的美人魚,嬌美的臉蛋透着紅暈,幸福的笑容更是多添了一抹迷人……
“她們想怎麼樣?上千米的紅毯,要我們背過來?”宮少銘挑眉的問道。
付琛無奈的扯扯脣,“新娘們說,如果幾位新郎嫌累,或者覺得自己不行,大可不必過去……”
“我不行?”
“我不行?”
“我不行?”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徑直打斷了付琛的話,齊刷刷的看向沒吭聲的祁冥夜。
祁冥夜妖孽的臉龐在微光下透着汝瓷的光華,薄脣一勾,勾出一道邪肆的笑意。
二話不說提步上前。
“幾個小妮子,這是要我們賭上男性尊嚴了,上千米的紅毯,瑞,你那小身板沒事吧?”宮少銘調笑道,跟上祁冥夜的腳步,朝着紅毯的入口走去。
藍瑞的身子骨最弱,大病初癒,還在養傷。
這種背新娘競走的比賽,對他來說可是吃力活了!
“心至堅,人無敵!”藍瑞箭步上前,走到最前頭。
歐澤西走在最後,看見愣住原地的宮少銘,幾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別盡顧着調侃別人,我要沒記錯,你的身子骨也好不到哪裡去,小心一會兒半道沒氣了,丟人喔!”
“歐澤西,你要死,這麼詛咒我!”
宮少銘叫囂着,兩個人鬧作一團,嬉笑着朝着紅毯的入口邁進。
語氣輕佻些,可是誰的臉上都沒有半絲怯色,目光堅定。
“大叔,這麼年輕嫁給你我已經很吃虧了,吶,你要是背不動我,可別怪我悔婚!”歐澤西一在跟前站定,苗靈兒立時出言警告。
只是眼底的戲謔如此明顯,惡作劇的成分忒高了!
歐澤西伸手鑊住了她小巧的下巴,“我的小妻子,你丈夫我剛到而立之年,是k國排行榜前十的鑽石單身漢,你居然喊我大叔,有我這麼吃香的大叔嗎?”
“是不是大叔可不是看年紀的,喏,考驗就擺在眼前……”
“……”歐澤西凝眸看了一眼一望不到邊的紅毯,忿恨的扭頭看了一眼婚場設計的祁冥夜。
沒事弄這麼長的紅毯顯擺幹什麼?這下自己吃苦了吧!
這麼長的紅毯背過氣,他們幾個雙腿都該哆嗦了,怎麼挺直腰桿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