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汗帳,夏羽三人緊緊的跟隨在那少女的身後,穿過層層疊疊的氈包,來到部落中心的巨大汗帳前,巨大的汗帳足有數百平米,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蛋糕,少女撩開汗帳的搭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夏羽目光閃爍了一下,大步流星的邁入巨大的汗帳,緊隨在後面的吳用和乞木扎卻被少女伸手攔住:“請兩位在外面稍等片刻!”
夏羽頓了一下,回過頭,思緒了片刻道:“你們在外等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夏羽說着扭過頭,向着汗帳內走去。
汗帳很大,全部都用獸皮阻隔,不過卻沒有那種難聞的獸皮子的味道,撩開兩道獸皮簾,終於走到營帳的中心,汗帳四周全都被厚厚的獸皮圍住,但裡面卻沒有一絲的悶熱,反而有股淡爽的微風從掠過身體,擡頭看向頂端,原來整個汗帳設計的十分巧妙,整個頂端是開合式的,正中心就好像有一處雨傘比四周的頂棚高出一米多,這樣風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大帳內部,而雨水卻無法滴入。
汗帳的設計獨具匠心,不過卻吸引不了夏羽的眼球,真正讓人歎爲觀止的是汗帳正中,那個躺在一張雪貂皮毛縫製而成的臥椅之上的妙人兒。
青絲如瀑,紮起的小辮垂在額前,猶如黑珍珠一樣亮澤的髮絲好像綢緞一般,輕柔的披散在肩頭腦後,一張異常精緻,吹可彈破的瓜子臉,一雙好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般閃爍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就好像那秋夜之中,飄絮着落葉的水潭,明明如晃,閃爍如光,盪漾着霧的漣漪,讓人顧盼流連,如玉般雕琢的玉脂瓊鼻高挺尖巧,櫻紅的朱脣輕抿,好似蟬翼般的輕薄,又如花蕾綻放的芬芳,讓人想要一親芳澤。
天鵝般欣長白皙的玉頸上戴着一道閃爍着金黃色光芒的頸環,順着脖頸的弧度,成一個小V字型,一顆水藍色的寶石鑲嵌在上面,閃爍着水的溫潤,讓那金黃色的光芒不再刺眼奪目,欺霜賽玉的嬌嫩皮膚好似冬日的白雪般白皙,一襲雪貂皮束胸將胸前的飽滿緊緊的包裹,纖柔光滑的小腹顯現着美好的輪廓,芊細緊繃,那豐挺的翹臀包裹着一襲雪貂皮短裙,勉強遮掩着那誇張的曲線,兩條在黯淡的燭光中閃爍着乳白色光澤的玉腿交錯橫陳,修長而性感,兩隻天足好似晶瑩剔透的水晶,巧奪天工。
比起周紫晴來,眼前的女人更多了幾分性感,那豐腴的身體,娉婷嫋娜的身姿曲線,讓夏羽不由地嚥了幾口口水,帶着白蓮花般聖潔和紅玫瑰的性感,眼前的這個公主用絕色傾城來形容也不爲過。
“擁有着野蠻血脈的王,您能來到這裡,真是讓本公主的汗帳蓬蓽生輝,請坐吧。”祁連納雪安百靈幽鳴般的聲音帶着特有的磁性讓人有種沉醉的錯覺,夏羽也是微微的一愣,連說話都如唱歌一般妙曼的女人,夏羽體內的血液又開始有些沸騰了起來,就好像脫繮的野馬不受控制的流遍全身,夏羽知道這又是那野蠻血脈在體內作祟。
祁連納雪一邊說着,一邊坐正了身體,玉足踩在柔軟的貂皮毛毯之上,蓮步輕移,身姿嫋嫋的來到夏羽的身前,嬌俏的臉龐上掛着淡雅的笑容,蔥白的玉指牽住夏羽的手,坐在毛毯之上,半個身子都快貼在夏羽的身上,芊芊玉指在夏羽的胸前衣襟上劃過,看着夏羽有些緊繃的身體,咯咯的笑了起來:“是不是很好奇我爲什麼知道你的身份,也很好奇我是誰,爲什麼會來到這裡!”
夏羽強壓着體內已經燃燒着的血液,眼前女人的一顰一笑都在牽動着他的神經,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身子,只能閃躲着目光看向汗帳的一角:“那你能告訴爲什麼麼?”
祁連納雪掩口嬌笑的道:“難道本公主就那麼不堪,連讓你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麼?”
夏羽咳咳了兩聲,這話這聲音怎麼有點怨婦的感覺:“是你太美了,美的閃的我眼睛都睜不開!”
“呵呵,沒想到蠻族的王脈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話,好吧,我之所以帶着部落過來,自然是來投奔你的,那天你在萬馬羣中降服馬神,本公主可是看在眼裡,整個大草原上,也只有你這樣的男人才有資格成爲本公主的男人。”祁連納雪閃爍的目光帶着侵略性的望着夏羽。
夏羽扭過頭,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雙閃動着光芒的眼睛,道:“你說你是投奔我的,呵呵,早說啊!弄的我這兩天都沒睡好覺,你要投奔我,我自然是舉雙手歡迎!不過你怎麼也不派人打個招呼!反而跟赫連部落起了衝突。”
祁連納雪側跪着身子,聽着夏羽的叨咕,直到夏羽說完,這才嬉笑道:“我的王,草原上最敬重的就是強者,雖然您征服了馬神,但是您似乎還沒有徵服本公主,所以你要拿出讓人家信服的實力出來,否則就算本公主有心將整個部落作爲嫁妝送給你,可你沒有實力也是白搭不是!”
“那怎樣纔算征服了你呢?”夏羽體內的雄心壯志又被激起,雙目望着祁連納雪,道。
“很簡單,用你的武力將那些不服從你的人打服爲止!”祁連納雪朱脣輕動,笑着道。
夏羽哈哈大笑,道:“好,就如你所言,我會讓你和你的部落心甘情願的投入我的麾下。”
夏羽說着大手在祁連納雪胸前摸了一下,然後放肆的大笑的向汗帳外面走去。
祁連納雪看着夏羽消失的背影,站起身摸着胸前,道:“還真有夠狂妄,不過本公主喜歡,希望你不會讓本公主失望纔好,否則你的爪子可就保不住了。”
離開了古爾濟特部落,三人回到祁連部落中心營帳,夏羽將今天的情況跟兩人說了一遍,吳用搖着羽扇道:“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有些難辦了?”
“哦,爲什麼這麼說!”夏羽不解的看着吳用道。
吳用搖着羽扇道:“事情已經鬧的明白,對方既然是來投奔主公的,但草原部落信奉實力,強者爲尊,所以主公要拿出相應的實力才能微服這支蠻族部落,既然這些人將來會是主公的下屬,百姓,那自然不能妄開殺戒,因爲每殺一人就是在削減主公的一分實力,所以主公要征服這個比自己強大幾倍的部落要難上加難。”
夏羽聽了也確實如此,既然這些人將來都是自己的手下,那自己殺了一個,不就是在削弱的自己的力量,但是不殺又怎麼能讓這些人臣服呢?對方可不會跟自己講究那麼多:“那我們該怎麼辦。”
“呵呵,此事說難也難,說易也易,說它難是因爲以武服人難得人心,而殺人就是在自損實力,所以主公要武徳兼施,讓那些草原蠻子心服口服,甘心驅策,又不能過多殺戮,所以說它難,說它易是因爲對方有心投奔,那樣在很多方面並不會在過爲難主公,而這其中的尺度該如何把握方是關鍵?”
“軍師可有良策?”
“今晚可能會有大雨?”吳用答非所問的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