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階之上,就剩下太子和溱琨兩人,父子二人此時站在一起,顯得是那麼的淒涼和悲慘。
“兩位打算要以死報國嗎?”無七開口問道。
賈人義這個時候,也是發揮着自己的能力,開口對着溱琨二人說道:“皇上、太子大勢已去,長輪國亡了,你們趕緊投降吧,白殊國師,肯定不會爲難你們的。”
“你給我閉嘴,你們這些沒有用的廢物,竟然選擇投降,都是一些膽小如鼠的傢伙。”太子溱首直大聲的喝罵着。 шшш¸тTk ān¸¢Ο
“識時務者爲俊傑,太子您就不要生氣了,我們要跟着明主,是我們自己的選擇,如果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們父子無能了。”賈人義這傢伙唱完黑臉又是唱白臉,說完好話,又是說損人的話。
溱首直氣得是咬牙切齒,國就這樣亡了,還要遭受別人的羞辱,他們怎麼能夠忍受,大喊一聲,“我跟你們拼了。”拔出象徵着自己身份佩劍,溱首直就向着臺階下面衝了過去。
不知道他的目標是誰,無七也不管他的目標是誰,直接下了命令,“弓箭手準備。”
無數利箭向着溱首直飛了過去,他奮力的抵擋着,可是他已經氣昏了頭,而且也沒有霸天的本事,那麼他就只有受死了,溱首直被數支利箭射殺而死,不甘心的倒在了臺階之上,手中還緊緊握着,象徵着他身份的華麗配劍。
看着自己的兒子慘死,溱琨還是保持着,作爲一個帝王該有的風範,高傲的站在那裡,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沒有阻止自己的兒子,因爲他希望,作爲皇家的人,自己的兒子要死得光榮一些,而不是屈辱的死去。
“溱琨,你還不投降嗎?”無七冷生問道。
沒有回答無七的話,溱琨向着自己兒子的屍體走去,無七他們也是沒有阻止,都是靜靜的看着。
溱琨來到自己兒子的身邊,坐在臺階上,把兒子的屍體抱在懷中,開口說道:“我的兒子們都是戰死沙場的,這一點讓我感到自豪,長輪國亡了,我也不可能獨活,我要向他們一樣,光榮的死去。”這話不知道是對無七他們說的,還是說給自己兒子聽的。
“我的兒啊,是爲父沒有本事,讓你們跟着我一同早早死去,放心好了,爲父這就來陪你們。”說這話,溱琨拿起了溱首直的佩劍,刺在了自己的心口。
沒有人阻止溱琨,衆人給了他作爲一個皇上,應有的尊敬,都是低頭表示敬仰。
溱琨和自己的大兒子倒在了一起,自此長輪國算是徹底的亡了。
“真是有血性的一家子。”霸天開口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了賈人義他們一眼,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說賈人義他們沒有血性。
賈人義明白霸天話中的意思,他不敢接霸天的話,而是對無七說道:“溱琨他們之前已經通知了城外的軍營,前來支援,現在恐怕已經到了城外,溱琨已經死了,咱們可以假傳聖旨,讓城外的軍隊投降,傳令其他兩城,臣服於白殊國師。”
無七答應一聲,“這個主意不錯。”說這話的時候,看了霸天一眼,霸天也是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你跟我來。”無七說着話,就向大殿內走去,去準備聖旨。
霸天這個時候對張擴說道:“給你也找點事情做,去把三皇子的屍體和衆將士的屍體一下,找個地方把他們葬了吧!”
“小人明白。”張擴忙是答應道。
隨後,張擴就帶着其餘的俘虜,去打掃戰場,有一隊士兵看着他們,霸天也是放心。
到了這個時候,意水城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沒有什麼事情的霸天,找了一個休息去了,這一天大戰下來,說他不累那是假的,不過好在沒有受太重的傷,就是勞累過度,當然,實力方面也是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無七他們隨後,以溱琨的名義下了幾道聖旨,讓城外的敵軍投降,還給另外的城池,發去了聖旨,這假聖旨還是有作用的,畢竟各處敵軍都知道了白殊的厲害,根本沒有信心抵擋,現在受到聖旨,他們也是樂意投降,總比白白送死的好。
可以說無七他們的任務是順利完成,剩下的就是一些善後工作,無七他們這邊按部就班的忙活着,白殊他們也應該見到滿香國的軍隊了。
紅日高掛,消失許久白殊和嘯天出現在一條大道上,此處雖然是一條大道,但來往的人並不是很多,兩人在大道上幹嘛呢?
只見兩人在大道的中間擺了一張桌子,兩張凳子,然後分作兩邊,桌子上面擺着茶水和一些吃的東西,兩人正在大道中間,曬着太陽,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還好這個季節還好是初春,要不然兩個傻子在太陽下非得熱死不可,此時的季節曬太陽也是一種享受。
“我都想睡午覺了,他們怎麼還不來,別我們等了半天,人家不從這裡走,那可就尷尬了。”嘯天喝了一口茶說道,自己兩人在這裡擺開架勢,裝腔作勢的等了半天,人家不來,那還真是挺尷尬的。
“放心好了,咱們的餓情報不會有錯,他們要去長輪國,這裡是必經之路。”白殊磕着瓜子,悠閒的說着。
黃忠已經被派了出去,去前面探查情況了。
嘯天有些不放心的說道:“要是一會打起來怎麼辦?”
“有你在,我還有什麼好怕的?”白殊不在意的說着。
“人家可是一個軍隊啊!”嘯天有些無力的說道,“不行,咱們就跑。”
白殊笑了一下,“你對我的能力還沒有信心嗎,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打起來的。”
嘯天也不再說話,和白殊一起吃着瓜子耐心的等了起來。
沒有讓兩人等太久,又是一杯茶的功夫,黃忠就出現了,“稟報主公,滿香國的軍隊到了。”
白殊對黃忠說道:“好了,你去一邊找地方候着。”吩咐完了,白殊繼續吃着自己的瓜子。
嘯天開口說道:“你不是說不會動手嗎,怎麼還讓黃忠去一邊躲着?”
“有備無患懂不懂,你這傢伙跟了我這麼久,怎麼一點長進沒有?”白殊沒好氣的數落着。
嘯天本來是想着挖苦白殊的,沒有想到,反過來被他給數落了,白殊淡定的坐在那裡,嘯天已經有些坐立不安了。
“成大事者,泰山崩於面前而不驚,你就淡定等着吧!”白殊又是品了一口茶。
當下嘯天,也是強壓心頭的不安,讓既然儘量的平靜下來。
很快遠處就傳來了馬蹄聲,聲音是越來越大,跑在前面的應該是滿香國的先鋒軍,一般的先鋒軍都是騎兵,爲的就是給後面的大軍開路。
“停下!”一隊騎兵看到大道中間的白殊兩人,立刻停了下來,這兩人實在是太詭異了,竟然在大道上喝茶。
領頭的人催動坐下的戰馬,向着白殊兩人那邊行去,到了跟前之後,高聲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趕緊讓開,不要擋着我們的去路。”
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將軍,白殊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嘯天開口道:“這位是始靈國的國師,讓你們的主將前來說話。”
女將軍一聽,竟然是始靈國的國師,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原地籌措了一會,女將軍調轉馬頭回去,到了自己手下身邊的時候,下令道:“你們在這裡守着,不要讓他們離開。”
一衆騎兵答應着,女將軍騎着馬,向着來路返回,她要回去向主將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