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宇明顯的認識這個狼人手上被他的劍劃傷的傷口,解決了這些狼人,許宇和克雷都將目光轉向剛剛還在莫名其妙的嚎叫的李犇,克雷扭頭一看,也是驚叫了一聲,許宇看了一眼亦是驚叫出聲。只見李犇的臉色發青,手臂上有一道碩大的傷口,傷口上還露出了一條什麼東西的尾巴!這樣的怪事,任克雷和許宇都見多識廣都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克雷看了看許宇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那裡人多,說不定會有人認得這個東西。”克雷看着李犇,眉頭緊皺了起來。
許宇想了想道:“如果這樣東西是什麼不祥之物,我們根本就對付不了,那我們不就害了其他人,我看還是這樣,我攙扶着三弟向所有人在的地方移動,你先行過去,你形容一下,然後叫上幾個人,然後再與我們會合,就在半路進行治療,這樣以防萬一。”克雷聽後,點點頭,便快速的離開,向他們所有人所在的地方行進。
克雷很快就來到了他們的營地,卻讓他大吃一驚,地上躺着不下二十隻狼人的屍體,石奎看到只有克雷回來了,慌忙問道:“二弟和三弟呢?他們怎麼沒有回來?”
克雷將情形給石奎形容了一下,接着道:“這地下怎麼這麼多狼人的屍體啊?難道他們又來偷襲了?”同時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雖然狼很記仇,沒有想到狼人也會報復這一招。不過克雷清晰的記得,先前他二哥已經看到了那是襲擊他們的狼人,爲什麼會又出現一批呢!
石奎看到克雷在想着什麼,石奎慌忙道:“顯然發生的事情非常匪夷所思,來了兩撥狼人,兩撥狼人打了起來,隨後只剩下幾隻長的好像有些白的狼人,他們看了看我們,沒有動手就離開了,好像他們的目標只是黑一點的狼人。”聽了石奎的話,克雷就更加奇怪了,這都什麼啊?難道這裡的狼人有不同部族的。克雷正想着,忽然想到許宇正在等他。
於是就慌忙問了起來:“大家有沒有見過一種生物,他們有着黑乎乎的尾巴,可以鑽進人的身體裡面,而且會造成一個很大的洞……”克雷就這樣形容着,儘量的詳細一些。
大家紛紛都說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生物,吳國士兵打斷了克雷的話,克雷也本打算在大家都沒有辦法的時候,去請教一些吳國士兵,吳國士兵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洞是不是帶你們到了很深的地下?”
克雷慌忙道:“是啊!既然你瞭解,我們就趕快去吧!我們要趕快去救他。”克雷說話的時候非常的慌張,因爲這正關係着李犇的生死。
石奎慌忙道:“是誰?是誰遭到了這個東西的毒手?”石奎也非常的慌張,畢竟是自己拜把子兄弟的其中一個。
克雷回答道:“是三哥,他的胳膊上被這個東西弄出了一個好大的洞,還露出了一個那個東西的尾巴!”克雷說話的時候想起當時的情景,身體都是一震。
石奎道:“啊!是三弟,我也去,看看是否可以幫上忙。”石奎說話間便跳下了馬。
克雷慌忙阻止道:“大哥,這裡也需要您來看着,萬一再有狼人來偷襲呢?現在看來狼人的數量不只那些而已,他們的數量好像很龐大,必須要有一個人組織進攻,否則在狼人的利爪下很危險的,所以這裡還是交給你吧!”石奎想了想,點點頭。
吳國士兵看話說完了便道:“應該就是那個生物,我們一邊走,你一邊給我說情況。”克雷點點頭,便頭裡先走,吳國士兵緊隨其後。路上克雷就給吳國士兵將他們進洞之後發生的事情,吳國士兵的心裡已經大概瞭解了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克雷和吳國士兵很快就遇到了許宇和李犇,李犇的右臂還在慢慢的滴血,那個生物已經進入李犇手臂,尾巴也即將進去了,吳國士兵看到這裡,自知大事不妙,從胸口掏出了一個看起來好像一根極細的棒子的東西,雖然這個東西看起來沒有那麼鋒利,但是在吳國士兵的武器接觸到生物的時候,瞬間就扎進了生物的身體,接着一點點往外拉,看到那個生物漸漸的從尾巴的地方向外面慢慢的出來,李犇則不斷叫喊着,看來的確疼痛。
就在吳國士兵將生物的尾巴全部拉了出來的時候,李犇不知怎麼了用自己已經受傷的左臂抓住吳國士兵的那根棍子,只見棍子一點點的在拔出那個生物的身體。
克雷道:“三哥,你在幹什麼?他是在幫你啊!”克雷還以爲李犇因爲疼痛誤會了吳國士兵,哪知李犇看着地面道:“我沒有怎麼樣啊?”說着,李犇看向自己的左臂,果然自己的左手已經抓住了那根棍子。
李犇又道:“我的左臂不受我的控制了,我完全感覺不到我可以指揮左臂,一定是那個東西作怪。”李犇懷疑的用自己的右臂拍打自己的左臂,但是依舊沒有反映,許宇趕忙制止了李犇的右臂繼續拍打。
吳國士兵繼續用盡道:“克雷,你還是挾制住他的左手吧!那個‘茼’已經控制了他的左臂,正在利用左臂的筋,讓左臂移動,只要挾制住左臂,很快我就可以將那個東西給弄出來,讓他完全進入身體就不得了了。”克雷聽了點點頭,慌忙用手將李犇的左臂移開,用盡全力的挾制住,克雷感覺到李犇的手臂不知怎麼回事力量非常的強大,自己用雙臂都好像挾制不住一樣,好不容易纔穩了下來。
克雷道:“三哥的力量變的好大啊!請你還是快點吧!我想我隨時都有可能挾制不住他了。”克雷的臉都有些憋的通紅。李犇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用右手幫助克雷,許宇也趕忙過來幫忙。這樣李犇左手纔算沒有那麼不平靜。
吳國士兵用力的拉扯那個叫做茼的生物,良久纔算終於將那個生物的多半個身體拉出來,此時李犇的左手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兩人半的力量都有些挾持不住,但是吳國士兵好像技高一籌,那個生物的頭部終於露出了一點點,但是許宇等人也基本是挾制不住了,吳國士兵緩緩的在那個生物的頭部撒了一些東西,接着掏出了一個火鐮,火鐮的頭上好像帶着好像是草一樣的東西,拿着火鐮在自己的右臂上的一塊石頭上一敲,便着了起來,接着就火鐮一甩便將火種仍在這個東西之上,瞬間便燃起了火,那個生物發出了非常難聽的叫聲,漸漸的爬了出來,掉在地上,吳國士兵趕忙用自己右手拿着的那個棍子再次插住了這個生物。
李犇在火種燃燒的時候大叫着,自己的左臂上的那個窟窿看起來就有些發黑了,吳國士兵插起那個生物道:“就是這個東西,我果然沒有猜錯,果然是茼,他是一種生活在地底很深的生物,一般人很少見過,只有我們這種經常盜墓的人才會略微知道一些,而我則是世世代代都會幹這行的,對這個東西就再瞭解不過了,現在你的胳膊應該可以動了吧!”吳國士兵說話便看着李犇。
李犇試了一下,搖了搖頭,於是吳國士兵便低下頭,看了看李犇的傷口的地方,扒開之後,吳國士兵看到了一個非常非常大的一個大洞,基本上李犇的左右已經和他的身體失去了連接,只剩下那跟筋還稍稍連着了一些,但是就在吳國士兵看的這個當即,斷了。
吳國士兵看了看,有些無奈的對李犇說道:“我剛剛看過你的手臂了,應該是已經不能用了,看來這個東西對你的左臂傷害實在是很大。”說着,吳國士兵便從背後的框裡拿出了一個瓶子,將這個看起來像是一個無脊椎動物的東西放進了瓶子裡。
吳國士兵道:“這個東西以後也許會有什麼用先裝起來。”說着,吳國士兵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來一塊布,接着又撕了兩片,將這個東西捆好,又放回了自己的框裡。
克雷忙問道:“三哥他怎麼辦?左臂不能用了,能不能想些辦法將他治好?”克雷想起吳國士兵也懂得醫治,於是便問道。
吳國士兵道:“治好是不可能了,這個胳膊已經與身體完全不聯繫了,還是砍了吧!也許上面還有茼殘留下來的病毒,砍下來之後我給他消一下毒。”吳國士兵故意將聲音說的很大聲,就一方面是告訴克雷,一方面就是說給李犇聽的。
李犇看了看自己的左臂道:“你們也別爲我操心了,反正左臂已經成這樣了,要與不要其實也差不多,我知道你們是我的兄弟,下不了手,就由我來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感覺了。”說着,將自己的自己的長槍往自己的左臂上一搭,快速的劃過,左臂已經被打飛了出去。
李犇硬忍着疼痛道:“這樣的手臂,不要也罷!單手我照樣可以使槍。”可能李犇剛剛用力過猛,將傷口帶流了血,血正一滴一滴的流着,吳國士兵慌忙過來給李犇包紮傷口。李犇忙道:“謝謝你,不是你,我這條命或許已經讓那個傢伙給我吞了。”
吳國士兵在自己的衣服上又扯下了幾條布,快速的給李犇包紮好了傷口道:“真是言重了,這本就應該做的,難道我看着你血流不止而不來幫忙嗎?”吳國士兵拍拍李犇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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