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末雷道:“宇兒,你不愧是我最欣賞的兩個人之一,雖然同樣是陷害,但不是這樣的方法,我說的方法可以讓他人贓並獲。”
許宇突然想到了一點,這時情天絕開口道:“您一定是說,把燁克雷推出去是吧!燁克雷可是一個沒有登記過的武將,這樣的責任應該不會是您的責任,沒有人看見您送給秦俊材一個副將……”說完,情天絕就和奇末雷一起笑了起來。
奇末雷道:“不愧是我最中意的愛徒。但是現今唯有一點令我非常的在意,我們知道燁克雷雖然已經幫他辦了士兵登記處的資料,但是還是沒有兵部登記,如果秦俊材去兵部查這件事,被他查到了的話,這件事情就會變的功虧一簣了。”
奇末雷想了想接着道:“天絕,兵部你是經常去的,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不要留下任何的馬腳。”
情天絕單膝跪地道:“緊尊師命,我馬上去辦!”說着,情天絕便離開了奇末雷的營帳,前往兵部去了。此時,許宇的心中有些不滿,燁克雷的資質相當的出衆,他的武力亦是相當的強,許宇與克雷較量過,所以他是非常清楚這一點的,雖然奇末雷的決定一向很難更改。
但是許宇還是問道:“將軍可瞭解燁克雷的實力?”
聽到許宇這樣問,奇末雷倒還真不知道,於是想了下道:“宇兒,你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處理?”
許宇道:“宇兒即使再聰明也不敢揣摩將軍意思,但是今日來大營之前,我與燁克雷進行了一場比試,發現燁克雷的武功遠不在我之下,甚至超越於我。”
奇末雷瞪大了眼睛道:“什麼?他的武功竟然可以超過你?”許宇和克雷比試這件事情並不稀奇,因爲許宇在平時的時候也經常找人比試,不過超越許宇卻讓奇末雷譁然。
許宇點頭道:“不光如此,今日與他的一戰,可以看出燁克雷與我對戰,完全沒有使出全力,他的武器亦是非常的獨特,他僅用防禦之勢竟然可以將我震傷,而且自己卻毫髮無傷。”
奇末雷更加的驚訝:“這……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儘管他並非凡人,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可以將你打傷。”
許宇這時將震傷的手給奇末雷看,奇末雷道:“沒想到,你們經我調教這麼多年,竟然這麼容易就被一個敵國兵將戰敗,難道真的是我老了嗎?”奇末雷憤憤的來到營帳外,對着天說着。
許宇趕忙安慰這個既是自己師傅,又是將軍的人道:“是徒兒的錯,沒有用心學習師傅教導的武功。”
奇末雷看着天良久,終於抒發了他心中的悶氣,看着許宇道:“宇兒,你和天絕跟着我已經十餘載了,你是什麼樣的性格,什麼樣的資質,我是一清二楚,”
這時身邊的老四鐵雲裴也有些疑問的道:“五弟,他真的可以打贏你啊?”
許宇點點頭,表示事實真的是這樣,雖然在大家的眼裡,事實真的很難讓他們相信,但是事實終究是事實,奇末雷還是做了同樣的決定,依舊是將燁克雷推出去,許宇的想法還是埋在心裡面。
或許是許宇與克雷一戰,許宇有些捨不得這樣一個力量可以與自己相抗衡的年輕武將,也許是許宇真的惜才,許宇正儘量做着努力,讓這樣一位傑出的戰士,不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回到晉五營的克雷,當然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將事情告訴了秦俊材,以秦俊材這樣的老將所想,再加上克雷的情報,秦俊材最起碼總結了一點是絕對正確的,那就是奇末雷正在想方設法的除掉他,還有奇末雷不知道的一件事情,克雷是秦俊材的侄兒,沒有在兵部登記的事情自然知悉,想陰秦俊材變的非常的難。
所以今日秦俊材就在想方設法的將克雷送出晉營,這樣奇末雷自然就不會扎住秦俊材的把柄,這幾日,秦俊材與克雷整天練武,克雷問三伯爲什麼總是練武,秦俊材道:“如今我們馬上又要分開了,三伯一直都沒有給你過什麼,所以三伯想將一身的精髓教給你,這樣我心中也好受一點。”
克雷忙道:“三伯,你不必如此,雷兒已經長大成人了,自然明白了世間許多的不得已,所以三伯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不管怎麼樣!雷兒永遠是三伯的侄兒。”
秦俊材感動的眼眶有些紅暈,看着克雷道:“雷兒,你跟你爹一樣,永遠是那麼爲別人着想。”克雷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那樣傻傻的笑起來。
秦俊材道:“說實話,你笑起來的時候最像你爹了!”
“噢,對了!三伯,我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克雷忽然想到就問出了口。
秦俊材想了會兒道:“你爹啊!他那個人總是爲別人着想,爲天下着想,爲什麼沒有人像他一樣也願意這樣做呢?”
克雷有問道:“老爹他人品怎麼樣?”聽到三伯回答了他的問題,他下一個問題便變的非常的急切。
秦俊材笑道:“既然你想聽,那今天就不練了,我們回去,只要你想聽我就將全部都講個你。”克雷頓時高興起來,這個可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他從小就特別想知道他爹的事情,但是在蜀國,所有人都回避這個話題,時間一久他就不再問了,如今有三伯願意講給他聽,好像血液都沸騰了似的。
來到了營帳內,秦俊材擦了擦身上的汗道:“小子,拿着這個,先把身上的汗擦一擦,沏壺茶,我們慢慢講。”
……過了一會兒,終於將身上的汗都擦乾淨了,秦俊材與他的侄兒克雷坐了下來,又叫人掂了壺茶來,秦俊材便開始了。
“你剛剛問你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吧!”秦俊材問。
克雷忙道:“是,是,就是這樣。”
秦俊材看克雷有些急切便到:“侄兒不要急,我們可以慢慢講你爹啊!他人品當然是沒得說,你娘當年號稱蜀國一絕,但是就因爲你爹的這種性格,才願意嫁給你爹。”
克雷有問:“那我娘呢?”
秦俊材道:“你娘啊!他和你爹在一起生活了兩年,但是她從來沒對你爹說過任何一句怨言,直到你爹死的那天,你娘依舊因爲認識了你爹而感覺道幸福。”
克雷有問道:“我還想問的一件事就是!我爹到底是誰殺死的?”
秦俊材有些故意隱瞞的樣子道:“這……這件事情……你難道忘了你爹的臨終遺言了嗎?”
克雷道:“我當……當然記得”
秦俊材又道:“那你應該還記得最後一句,你爹讓告訴你不必爲他報仇嗎?”
克雷看着三伯眼中雖然憤怒,但是掩藏的很深,克雷道:“我當然會遵守父親大人對我的勸導,但是我也應該知道殺父仇人是誰啊!畢竟我心中要知道這個人……這個人是我不應該接近的啊!”
秦俊材聽了克雷的話,也算明白了道:“我明白了,既然也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但是你一定要遵守你爹的願望。”
克雷使勁的點着頭,秦俊材方纔緩緩的開口道:“殺死你爹的人便是你的二伯‘楊泰’。”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將克雷的心身猛然的震懾,原來這麼多年,殺父仇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也許楊泰也害怕自己會遇上他的三伯,所以克雷臨走時,楊泰的眼神會是那麼的冷淡。
克雷有些頗受打擊,殺父仇人一直在身邊,自己竟然不知道,還因爲他是自己的二伯,非常恭敬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