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鄂被抓,廬陵方面的守將馬上放棄了城池,帶領了大量的部隊逼近建安。當苟鄂的部隊到來的時候,苟鄂的臉色稍稍的好了一些,看廬陵守將官科壁的樣子,應該是打算攻城。
而在此時,文雲天已經在丹陽城外駐紮了已經兩天了,兩天的時間內,文雲天想盡辦法,引發了四五次攻城,並且運用各種各樣的技巧,但是凌威還是遵守情天絕告訴他的那句話,誓死也不出城池半步。
丹陽城依舊在凌威的手上,而建安城剛剛奪過來,現在有步入危險之中。情天絕並不是不敢與這個官科壁大打一仗,只是因爲情天絕很明白一件事兒,那就是丹陽的事情,他要爲在丹陽的凌威稍作着想,否則凌威根本就不可能離開但養成,或早或晚,還是會被文雲天的部隊,同時文雲天當知道凌威的武藝之後,也會知道凌威是他的一個巨大威脅,很快就會將凌威給處死。
知道這方面利害的情天絕,當然不會在建安耽誤時間,不過他同時也知道,官科壁此人雖然退兵,不過此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還會前來營救苟鄂,所以情天絕倍加小心。
情天絕在無奈的情況下,在次日帶上了三萬兵馬朝苟鄂所說的小路進發,在這裡果然看到了苟鄂所說的標誌,並且苟鄂爲了不想讓情天絕就這麼將自己殺了,討好情天絕。苟鄂將自己曾經的想法一一都轉達給了情天絕,情天絕聽到之後只是笑笑,並且沒有做出好還是不好的顯著回答,讓苟鄂的心中還是好像有一顆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
苟鄂在行軍的過程中不斷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看起來好像是在看景色,但其實情天絕知道,他是在看救兵。於是情天絕在這個稍微安全一些的羊腸小道上一邊走,一邊和苟鄂說說話。情天絕道:“你是在看你們的救兵嗎?”
苟鄂聽到情天絕的話,明顯的一愣,接着慌忙的搖手,一邊搖手一邊道:“不,不,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非常相信情天絕大人會把我放了,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擔心有沒有人來救我,他們相信也是相信您在建安時候對他們說的話,所以應該不會出現了。”情天絕嘴角稍稍的翹起。
心道:“這個老傢伙還挺會撒謊,這樣的人留不得啊!如果他是一個非常衷心的人,這麼有才智,我一定會收爲己用,沒有想到完全就是一個陰險的傢伙。幸好的是他不會帶兵,智慧動動腦子,如果讓這樣的一個人學會了帶兵,想必天下早晚會落入他的手裡……”
情天絕心中雖然感嘆,但是表面依舊無波的看着苟鄂道:“你這麼相信我,我當然也不會辜負你的信任,不過還要委屈你一下,畢竟一旦出現變化,我就等於成了別人的美味了。還請苟鄂兄弟兄多多見諒。”說着幾個人將呆在囚車裡的苟鄂給帶了出來。
苟鄂驚訝的看着情天絕道:“前面還有很多的路,如果沒有我,你們根本就到不了潘陽。”苟鄂眼睛瞪得大大的。
情天絕笑笑來到了苟鄂的身邊,拍拍苟鄂的肩膀道:“老兄,你既然可以提供情報,我們就是好朋友了,所以我絕對不會加害你,只不過是想讓你換換地方,這地方並不是很舒服,幾個將苟鄂給拉出來的將士,把手指向了不遠處的一個馬車,苟鄂有些尷尬的看了眼情天絕。
苟鄂道:“呦……原來是這個意思,情兄弟真是對我不薄,以後我哦絕對可以爲晉國的事業獻上一份力。”說完苟鄂就往後面去了。
情天絕笑了笑衝苟鄂身後的幾個將士使了使眼色,後面的幾人紛紛點頭,情天絕嘴角翹起。
苟鄂來到了後面的馬車,不久就有人送上了一份兒飯,苟鄂已經餓了好久了,看到飯來到了,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來一根銀針,在上面試了試有毒沒有,最後確定沒毒,看了看情天絕的方向,邪笑了一下,吃下了飯菜。
不過飯菜沒毒並不代表沒有蒙汗藥,苟鄂已經呼呼的睡了起來,在馬車裡什麼都不知道。
此時的球車裡面又進入了一個人,此人和苟鄂的打扮一樣,就算站的非常近的距離,如果看不清臉的話,也絕對看不出來此人不是苟鄂。
裡面的人對情天絕伸出了手,證明非常好,於是情天絕繼續行軍。不會行軍的速度還是很快的,沒有多久就走出了一個三岔口,就在這裡,情天絕感受到了勢頭有些部隊,馬上就喊道:“全體備戰……”
情天絕的聲音響起,很多的士兵都涌向了情天絕的方向,一時間都以爲情天絕出事兒了。畢竟情天絕和鐮銀鬼者戰鬥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即使遇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武將都是非常危險的。
情天絕看到部隊朝自己的方向開動,於是再次喊道:“全軍原地備戰,敵軍有可能突襲。”情天絕的聲音剛落,說時遲那時快,已經有人對情天絕的部隊發動了突襲,零零散散的將情天絕的部隊給包圍了。
目的地很明顯就是他們的囚車,情天絕看到對方的人數顯然不少,周圍都是比道路高出許多的樹林,情天絕知道這樣的地方對自己非常的不利,並且剛剛又遭到了突然打擊,看到備戰已經失效,防守也是非常愚昧的方法,於是情天絕對自己身邊幾個傳令兵道:“你去傳達給各個武將,讓他們離開大路分開戰鬥,在最右邊一條路的十公里處集合。並且一定要告訴他們,千萬不可在道路上和對方展開交戰,否則我們就處於劣勢。
士兵們應了一聲便去傳達情天絕的話了。情天絕對身邊的士兵道:“把囚車留下,我們先離開大路,到約定的地方等他們。
情天絕帶着身邊的幾百個士兵就離開了大隊伍,其他的將軍得到了情天絕的命令,也都紛紛的帶上自己的部隊離開了大路之上,在情天絕的告知下,戰鬥很快就在大路上結束了,可卻在樹林中得到了延續,戰馬成爲了情天絕士兵保護的對象,因爲在這次戰鬥中,戰馬基本上不會發生很大的作用,不過在情天絕離開這片土地,攻擊文雲天的潘陽城的時候,就成了必須的東西,畢竟情天絕所帶領的部隊並不算是很多,攻擊潘陽城的話,一定會有守將出城對戰,到時候就是戰馬可以發揮實力的時候。
情天絕所帶領的一部分人並不是騎兵隊,一部分是盾兵,另一部分是弓箭手。盾兵們可以充當近身搏鬥的職責,來保護情天絕的安全。
或許可以說情天絕運氣好,或者說沒有敢招惹情天絕,反正情天絕並沒有遇到多少敵軍的部隊,而是遇到了自己的幾個將士,在沒有到達原定地點的時候,就已經會和了。而拖着囚車的部隊此時卻沒有和他們會,而拖着囚車的部隊是敵軍火力最兇猛的火力點,在對方的武將沒有來到囚車邊上的時候,將士們都不會將囚車拱手讓給敵人。
拖着囚車部隊的人數還是可觀的,在情天絕部隊已經戰鬥經驗稍微豐富的一個將士帶領着情天絕稍多的部隊,抵擋着部隊來襲的敵軍,並且保護着囚車。沒有多久,將士就看到了地方武將的出現,看到對方紛紛讓路,他就知道這個就是地方的武將官科壁。
將士緩慢的後撤並不心急與將囚車丟給對方,不斷的後退,將士看到時機差不多成熟了,邊將囚車丟下了,並且已經的且戰且退。
官科壁來到了囚車的旁邊,首先單膝跪地的對球車裡面的人道:“主公,讓您受苦了,屬下來遲,還請您贖罪。”官科壁纔剛剛的說到這裡,哪知囚車裡面的人就暈倒了,官科壁趕忙上前,一把將囚車上的人給扶了起來,哪知這個時候,那個人就精神抖擻的對官科壁一笑,自己的匕首也順勢的插進了官科壁的腹部,並且部隊的往邊上拉長。
官科壁的腹部留下一個很大的口子,官科壁一腳踹了出去。將士已經趁官科壁愣神之際離開了囚車,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離開的那些人又回來了,接應了從囚車中跑出來的那個人。
此時站在囚車裡面的官科壁不敢相信的看着跑出去的那人,眼睛開始出現了空洞。口中不斷的念着:“怎麼會……怎麼會……”說完就倒在了地上。
此時從不遠處跑來了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官科壁的手下,紛紛將官科壁圍住。一人開始詳細的詢問官科壁是怎麼回事,一個當場的士兵細細的告訴此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兒。
官科壁看着趕來的將士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聽到了剛剛士兵所說的,將士們也基本上都瞭解發生了什麼事兒,馬上就站起來道:“兄弟們,我們的將軍死了,我們要想盡辦法報這個仇,我知道你們都是一羣有血性的漢子,我也沒有官將軍那樣的本事指揮你們,不過請大家爲官將軍報仇啊!”
他的一番話讓士兵們紛紛都燃起了胸中的火焰。這完全的出乎了情天絕的意料,他沒有想到官科壁的死,沒有讓士兵們都喪失鬥志,反而更加增添了士兵們對自己的憤怒。
部隊消失在了森林裡,小半個時辰,情天絕的部隊集合在原先約定的地點,此時的苟鄂也從夢中醒來。